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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玛利亚、赛琳娜这些人并不是无能之辈，阿里是好莱坞最成功的经纪人之一，赛琳娜和玛利亚也是当年的“超级公关”派特?金斯利亲手调教出来的大将，结果他们在事后，竟然连半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
这背后意味着什么，不得不让小库恩深思！
尽管小库恩并不知道自己是在与一团空气为敌，但也不想把团队宝贵的力量一直浪费在这件事情上，“阿里，找人盯紧J?J，无论是谁在背后，J?J总是那个站在台前的人，她不能隐藏了自己。”
阿里点了点头，他手下有不少私家侦探，是专门用来探察竞争对手以及手下的明星们的，做这件事轻车熟路。
“马克，你说会不会就像是J?J和塞萨尔所说的，一切都是运气。”秦伊莎突然说道。
当小库恩昨晚对他们问出这个疑问的时候，J?J和她的经纪人的确把一切归结于运气，可是综合他们的神态、表情、语气和微动作，那些话似乎都是在正话反说，“你觉得呢，伊莎？J?J昨晚解释的时候，你也在场，她说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秦伊莎也不能确定，那得需要多么强烈的运气，才能在没有强势公关的情况下，让一届双奖落到她的头上？
在外人眼里，她的丈夫运气也不错，但她约略知道一些小库恩的秘密，知道他取得的那些成功，里边有很神秘的力量存在，难道说，J?J这个人身上也有超凡的力量？
别看玩笑了，这种人有一个就已经够稀奇的了，再多一个，让其他人怎么活？这又不是漫威、DC的世界。
“马克，你说，是不是有些政治人物偶然插手？毕竟他们以前很少插手好莱坞，但是他们有足够的能量和人脉。”秦伊莎又开了一个脑洞。
“肯尼迪和梦露的模式么？”小库恩摇了摇头，这就更不好证实了，搞到最后，没准儿惹出FBI来，回很麻烦，“约什，关于此次奥斯卡，网上有什么新的动向？”
约什打开笔记本，连上幻灯片，用遥控器拉上了窗帘，右侧的墙上显示出了一个表格，他说道，“讨论老马丁圆梦的，很少，不得不说，剧情片导演实在不怎么亲民；李奥的影帝，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水花，谁让他没什么争议呢；激起最多反应的，还是J?J的一届双奖，主要的怀疑有以下几种。”
“第一，”约什点了一下鼠标，一行文字显示出来，他解释道，“你是幕后黑手，从瑞希?威瑟斯彭事件的一开始，就是咱们的网络部门操作的，CMS的网络部门能够如臂使指地玩弄网络民意。”
“第二，”他继续说道，“他们认为你有力量可以操控奥斯卡的大多数评委，本届奥斯卡的九成结果都是由你钦定的，不论是李奥的影帝，J?J的双奖，还是马丁的BP和BD，哦，鲍勃和斯皮尔伯格也在其中出了大力。”
“第三种，你不是J?J的靠山，靠山另有其人，不过你们互相勾结，一起操纵了本届奥斯卡，这个人可能是某位神秘的犹太富豪。当然，持这种观点的人很少。”约什道。
“难道就没有第四种么，认为这只是一种巧合，J?J只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女孩？”秦伊莎问道。
“伊丽莎白，”约什摊手道，“就算网民的主体是年轻人，他们也没有幼稚到这种地步。当然，这种人也有，但我并不觉得这种人会比大熊猫多多少。唔，粉丝除外！”
“好了，我们不必谈论粉丝现象，我就想知道，我们能够从这些阴谋论里得到什么消息，还有，这些言论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小库恩说道，还是关心些现实问题吧。
“我们能得到什么消息，基本是nothing。”约什苦笑，“这不过是些阴谋论，只在网络的角落里暗暗传播，那些真正掌握内幕消息的人，才不会在网上瞎传。就算是真的有真东西在，混杂在数以十万的流言中，我们也没法分辨。当我给一些网媒的朋友打电话，对于本届奥斯卡，他们也讳莫如深，还反过来向我套消息呢。”
“至于说这些流言对我们的影响，”约什继续说道，“影响也有限，毕竟阴谋论难登大雅之堂，不过，可能你的对手们会更加畏惧你吧，马克。毕竟瑞希那件事，很多人都算到了我们头上，某种意义上也不能算错，我们的确有这种力量。”
畏惧有个屁用！当利益纠缠的时候，该死磕还是会死磕，如果不涉及利益，就算没有这个名声，那些人也不敢惹他！
亏了！
“其实，也不止是网民们有这些猜想。”简插言说道，“今早我接到电话，迪士尼和华纳兄弟都想考察一下我们网络部门的运作方式，派拉蒙和福克斯也蠢蠢欲动。”
小库恩看了看约什，约什说道，“那就叫他们来吧，我们的网络部门是两套系统，明面上的那套，新媒体专家+大众心理分析师+网络营销专家的模式不怕他们学去。”
“那就让他们来吧。”小库恩道，这种方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病毒营销么，玩得成功的例子其实很少，现在的新趋势应该是Facebook等社交媒体的大数据了。
“不止是大公司，就算是明星们，相信这些传言的也不少。”阿里笑道，“今早我也接到几个明星的电话，里边就有卡梅隆?迪亚兹，她问我跳槽到WME的可能性，还顺嘴问了一句，我们手里有没有冲奥的项目，哪怕是让她在里边演个配角也行。”
“噢，看来奥斯卡的吸引力还真的不小。”小库恩问道，“那么，你是怎么答复她的？”
“当然是委婉地拒绝了，那会引起一场同CAA的战争的，WME不惧怕CAA，但是只为了一个卡梅隆?迪亚兹，这并不值得。”阿里皱了皱眉，“其实，WME内部有些明星的内心也很荡漾。”
“你是对的，阿里。”小库恩揉了揉太阳穴，没有休息好，现在的头有些痛，“想要通过这种普遍的错误认识，来换取WME的爆炸式扩张是不智和轻浮的，我们对奥斯卡的影响力，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大，而且还要照顾自己人。盲目扩张，只会搞乱WME内部的气氛！”
“是的。”阿里点了点头，“马克，只要有你这块金字招牌在，WME就不愁发展，既然稳健的战略行得通，我们没必要冒更多的风险。”
“可是，马克，我们现在为别人背了黑锅，但却得不到好处，这不公平！”戴维?沃格尔说道，“经纪公司那一块，我们采取稳扎稳打的战略没错，但在电影这一块，我们可以要求更多。”
“你的意思是？”没吃到肉，反而挨了一顿打，小库恩当然不开心，他也要寻求在混乱的局势中将这种威慑力变现。
“既然不少人都认为我们是黑手，当然，这种圈外人居多，迪士尼、华纳、派拉蒙、福克斯那边更多的是半信半疑，但我们用来骗骗圈外人足够了！”戴维?沃格尔的脸上露出了笑意，“眼下就有一个，漫威影业，既然你是漫威的大股东之一，既然漫威其他人并没有好莱坞经验，既然你在好莱坞有‘超强的控制力’，那么，漫威的管理层有什么资格和你抢漫威影业的主导权？”
他自信地说道，“漫威影业里充斥着一群门外汉，如果没有你，他们的《钢铁侠》筹备绝对不会如此顺利，不说别的，就说和派拉蒙的发行谈判，就说对演员的吸引力，就要比现在艰难得多。现在，马克，是时候对漫威影业进一步的控制了！”
“你认为佩尔穆特和佩雷尔曼会允许我入股漫威影业？”小库恩问道，他已经是漫威的第二大股东，再入股漫威影业这家子公司的话，在这一块，其他人就没法和他抢主导权了。
“为什么不呢？”戴维笑道，“CMS入股漫威影业他们就有了一个能够随时随地为他们服务的网络舆论控制工具，而且你还能够全面操纵奥斯卡的结果，想想那时漫威影业会对好莱坞明星们有怎样的吸引力，他们以什么理由反对呢？”
小库恩点了点头，现在的《钢铁侠》还没有拍摄，漫威的财务不过是勉强保本，手里根本没多少筹码，自己不过是想要主导漫威的电影业务罢了，又不是想把漫威吞了，那些人的确不会激烈的反对。
这么想一想，背了黑锅，但是能够把漫威影业收拢过来的话，那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