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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小花变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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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啥呀,这是要拍铁道游击队呀。”我忍不住插嘴说。

    “铁道游击队头上缠块毛巾就能拍了,”胖子说:“这么大的皮袄怕是要拍林海雪原。”

    “你脑子真没啥毛病吗?我这不差钱,赶明儿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小花对黑瞎子说。

    黑瞎子也不生气,也不答话,只是嘿嘿痞笑,手里坚持不懈地拿着羊皮袄要送给小花。

    小花实在拉不下脸来,只好收下了。

    “师傅,干嘛要送这个啊?”我不解。

    黑瞎子砸吧砸吧嘴说:“花爷整天要风度不要温度,冬天连个棉袄都没有,那哪行呢。这马上又是冬天了。”

    “连个棉袄都没有?不至于吧。”我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小花。

    小花有些尴尬地说:“我出门都开车的,要棉袄干什么。”

    我顿时明白了,用洞穿一切的目光看着他说:“是因为穿棉袄不好看吧?”

    在我的逼供下,小花终于承认,再冷的天也就是一件毛呢大衣,羽绒服是从来不穿的,一件都没有,因为鼓鼓囊囊的不好看。下斗时穿冲锋衣已经是他对“难看衣服”的忍耐极限了。

    “你这么搞呀,小心岁数大了以后得老寒腿。”我作为比他大了整整1岁的过来人,给他传授生活的经验:“你看我现在,腰都不行了,背个几十斤的包都够呛。”

    小花面露嫌弃之色,说:“你这腰还没用呢,怎么就不行了?”

    “怎么没用了,我这些年下了多少墓,干了多少玩命的事,你还不清楚?”我有些不乐意了。

    然后一转头,发现胖子和黑瞎子脸上都带着猥琐淫荡的笑意,就连秀秀都憋着笑,只有闷油瓶还保持着面无表情。

    妈的,我突然反应过来了,小花这个流氓!果然还是我太纯洁!

    小爷我的脸上顿时绷不住了,立马反唇相讥道:“我没用,那你就用了?你和谁用啊?”

    小花摆了我一道,脸上的表情得意洋洋:“我也没用,所以我的腰还好得很呢。”

    “我实名举报花爷骗人,”黑瞎子举手:“他用了,和我用的。”

    这把轮到我、胖子和秀秀三个人笑作一团,差点滚到地上。

    “滚!”小花气的脸色发白,揪过羊皮袄就丢到地上,结果黑瞎子眼疾手快,一把给抢了回来,一个反手又披在小花身上。

    “天凉了,晚上院子里冷,得注意保暖。”黑瞎子柔情款款地说。

    “哎哟,花姐,这么关心你的男人,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了,你就嫁了吧。”秀秀也跟着讽刺小花。

    “就是就是。”我和胖子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是男人,我就是女人了?”小花气的想掀桌子,我和胖子又连忙去打圆场。

    “花爷全世界最man,咋可能是女人。要说花爷是女人,那只有在一种场合下,就是戏台上。”胖子说完这些,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今天才去租的戏服,分给我和闷油瓶。

    “接下来,是我们铁三角组合为花爷生日特别献上的——西厢记。”胖子一边报幕一边自己也穿上了戏服。

    胖子饰演张生,我演崔莺莺。为了演出的观赏性(胖子:?),原本的打算是小哥演张生。但是剧本拿来一看,好家伙,张生的唱词这么多啊。因为小哥实在不爱说话,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会开口唱戏,只好给他分了个莺莺的贴身丫鬟这么个角色。

    得亏了胖子演的是张生,而且这种对外租赁的戏服都比较宽大,还真把胖子装进去了,但也是撑的满满的。我和闷油瓶都瘦,穿女装也没什么问题。

    我们演的是张生夜会崔莺莺这一段。刚开始是胖子站在墙外,我在院子里开唱,反正我也不管唱腔什么的,就是模仿着调把词唱出来就行。

    我唱完了轮到闷油瓶。闷油瓶最大的挑战就是要装作活泼可爱地从房里冲出来,实际上他的唱词真的少的可怜,就这么几句:

    “小姐,我们扑几只蝴蝶玩耍玩耍。”

    (我说:“使得。”)

    (我们俩假装一起扑蝴蝶。)

    “小姐你看,这里的碧桃花开得多鲜艳哪,我们折两枝去好不好”

    (我说:“使得。”)

    (她摘了花,看到张生走了出来。)

    “小姐,我们回去吧。”

    原本是四句,第一句需要唱腔的我给删了。加起来总共三句话,但是我估计这一次把闷油瓶一年的话费都花光了。

    不过闷油瓶真不愧是影帝,虽然他全程面无表情,但那动作,那身段,那台步,还真是有模有样,活脱脱的一个活泼的小丫鬟。

    尤其是最后,他恶狠狠地把扇子往我和胖子中间一横,说:“小姐,我们回去吧。”简直就是恶毒后妈的感觉,把观众们笑的前仰后合。

    唱完之后,胖子又开始做谢幕感言:“男人四十一枝花,解当家的今天就满40岁了,从小花变成了大花。”

    “哎哎哎,怎么就小花变大花了?”小花一听不乐意了,又气又笑。

    “嗨,明星不都是这样嘛,30来岁称为小花,40岁之后就称为大花了。”

    这个理由真是无法反驳,小花只好躺平任嘲。

    “但是再大的花,也还是一朵花,祝大花永远如花似玉、青春永驻。”

    胖子说完大家一起叫好,6个酒杯碰到一起,大家都一口干了。

    送礼环节结束之后,我们开始切蛋糕。小花说先吃买来的蛋糕,我亲手做的蛋糕他要一个人慢慢享用。

    他这话让我无比心虚,心中祈祷着他们家厨师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千万不要把我真实的烘培水平出卖给小花。

    这么闹腾完了之后,已经12点多了,大花明早还要去公司,不能再继续耽搁了,我催着他回房间睡觉。

    黑瞎子说他要与寿星促膝夜谈,死皮赖脸地要跟着小花回房间,结果被小花一jio踹出门去。

    第二天上午,我们去还了戏服。晚上小花回来之后,我告诉他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因为我早就告知了小花我们要回雨村的打算,所以小花并不吃惊,只是说会调配一些人手暗中保护我们。

    其实我并不担心我们回雨村之后的安全问题,反而更担心我们走了之后小花又是形单影只的,怕是会感到孤独。

    “嗨,干咱们这行的还能怕孤独?怕的话你就干不了这一行。再说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也没事啊?”小花不以为然地说。

    “对于解决这个问题,我有一个好办法。”我说。

    “哦?”小花听了有些好奇:“什么好办法?”

    “养狗。”我一脸认真地说。

    听了这个答案,小花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半晌才说:“为了给你们家的狗场做广告,你也是拼了。”

    “冤枉啊!”我大喊道:“我们家狗场早就没人经营了。”

    小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倒也行,因为你吧,我现在倒是也挺喜欢狗的。”

    我看着小花身上的史努比睡衣陷入了沉思:他真的是因为我而喜欢狗的吗?怎么感觉真相应该是反过来的。

    我们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早上我给二叔打了电话,他说北京郊区倒是有一个狗场,也算是我们吴家的,但是早已不是我们手底下的人在经营了。像小满哥这么有灵性的狗肯定是没有,但是优质的纯种狗还是有一些的,让小花随便选,报二爷的名字就行。

    我把情况给小花转述了,他说:“像你四叔那种成精的狗,你给我我也不敢要啊,养在家里还得诚惶诚恐的,像孝敬长辈似的,累不累啊。”

    我又想起在黑竹林里的时候,小满哥居然当着闷油瓶的面嘲笑我,顿时无比赞同大花的说法。

    我让胖子和闷油瓶在家收拾行李,每次都是我负责收拾行李,他俩也应该收拾一回了。我和小花立马驱车驶向怀柔的狗场。

    狗场的面积不算很大,我和负责人提了二叔的名号,他带着我们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狗舍。

    说是狗舍,其实是开阔的空地,四周有铁丝网围着,防止狗子们跑丢。

    里面都是适合做宠物的大型犬,有金毛、拉布拉多、萨摩耶、哈士奇和边牧。

    小花沿着外边的铁丝网看了一圈,最后在三只哈士奇的外围停了下来。

    这三只体型差别明显,最大的一只几乎通体雪白,中等的那只以白色为主,背上有少许灰黑毛,最小的那种则是黑色为主,夹杂着白毛。

    此刻三只二哈正疯疯癫癫地撕咬在一起,三只都是戏精上身,明明对方嘴还没碰到身体,就已经“呼嗵”一声倒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我的妈呀,”一向爱干净的小花看到这个场景不禁咋舌:“这种狗能养嘛,没事往地上倒谁能受得了,看弄得这一身土。”

    “那这只就叫‘一身土’。”我说,然后我指的比一身土小一号的那只说:“这只,半身土,你看怎么样。”

    小花有样学样,指着最小的那只说:“那就是四分之一身土。”

    他想了想说:“我不喜欢黑毛偏多的哈士奇,不好看。”

    “但是,”他又说:“这儿总共就这3只哈士奇,要是带走了一只,剩下的就太孤单了。”

    他的说法我表示同意。

    “那要不然,都给我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