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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有暴揍他一顿的冲动。”白玉堂拳头一握,强忍着才没挥出去。
“我也有。”林青圣点点头,很想拿书本将死党砸成标本。
赵寒风斜着头思考了一下,“你们两个若是真的敢动手,会有92%的几率被学校开除。”
“剩下的8%呢?”
“我会以两个横竖都是二的‘井’字形象发给你们。”
白玉堂一怒,“我太阳的!我要拿出我四十米的大刀剁了他!”
林青圣拦了下,“算啦算啦!疯子他现在进入脑残的状态了,咱俩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让他先跑三十九米再砍他。”
赵寒风摇了摇右手食指,淡淡然的平静道:“提醒你俩一点,我现在不是脑残,而是脑细胞高度活跃,耗子现在的状态才是脑残。
另外,四十米大刀从静止到落下,所需要的时间超过三秒,而三秒钟我能走出三米外,你们根本就剁不到我。”
“我……
瞧着这开口就能把天儿聊死的赵寒风,二货二人组强忍着才没有掐死他。
“喝药!别搭理这个疯子!”
“要是这鲁班七号没有他说的那么强,我一定要打得他满脸桃花开,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二人的怒火,在喝了鲁班七号后,直接就熄灭了。
白玉堂双目放光的翻着英语书,嘴里面念叨着那些让他头疼的英文单词,偶尔还夹杂一句“发了发了”。
林青圣则直接转攻物理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些晦涩难懂的物理知识,一页页的翻着,眼中满是兴奋色彩。
见二人如此,赵寒风淡漠的低下头,开始攻克数学第二难点——集合与简易逻辑。
许是受三人身上冰冷无情的寒气影响,教室内的窃窃私语声少了很多,让前面秦雅璐的十分讶然,疑惑的目光还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
“这三人今天是怎么了?”
“小风爱学习,那是他原本如此。”
“但这白玉堂和林青圣一项疲懒,怎么也在这时候刻苦学习了?是想明白了?”
秦雅璐教导这三个孩子六年时间了,对他们还是十分了解的。
以她对这三人的认识,白玉堂和林青圣,现在很不正常。
秦雅璐的不解,一直持续到对完答案、讲解习题的最后。
铃铃铃……
“额……头好疼!”
下课铃响起,鲁班七号的药效也瞬间褪去。
即便有准备,赵寒风的脸色还是在脑袋里面的刺痛中变的煞白。
他都如此,毫无准备的白玉堂和林青圣更是不堪。
二人的双手紧紧地捏着身前的桌子,身子不断的颤抖要不是知道这里是教室,二人早就疼的大喊大叫了起来。
“小风!白玉堂、林青圣!你们三个怎么了?”注意到三人惨状,秦雅璐心中一惊,忙急速跑过来,摸向赵寒风的额头。
“二娘……我没事!”赵寒风给了个勉强的笑容,等待疼痛的缓解。
秦雅璐不信的摇摇头,心疼道:“你脸都疼的白了,还说没事儿?”
“是真的没事儿了。”赵寒风长呼一口气,脸上的痛苦霎那间就消失了。
而这时候,白玉堂和林青圣也缓了过来,正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放学了,你们回家的时候都注意点安全。”
秦雅璐转过身对看过来的学生们交代了一声,瞪了赵寒风三人一眼,“你们三个留一下。”
等到教室的学生都走了,秦雅璐才掐着赵寒风的耳朵,嗔怒道:“你们三个刚才是怎么了?给我说一说。”
三个人一起努力学习、一起头疼,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事儿,说破大天她也不信。
唰!
白玉堂和林青圣没开口,很没义气的齐刷刷的看向赵寒风,眼神也很愤怒。
这死党不是说这“鲁班七号”的副作用,只有冰冷无情的状态吗?
那最后面的脑瓜子嗡嗡疼是怎么回事儿?
这死党不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呢吧?
见状,赵寒风翻了个白眼,拿出一根离心管,摇了摇里面的蓝色药水,“我们刚才喝了这种药,暂时激活脑细胞集中精神,但副作用是头疼一会儿。”
话落,赵寒风对身边两个二货歉然一笑。
那种冰冷无情的状态下,他的思维模式自动就把这个副作用给屏蔽了,这可不能完全怪他。
“你不会是喝了那种聪明药吧?”秦雅璐心中一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赵寒风。
侄子到底想做什么她也知道,但若是为了提高成绩就服用这种聪明药的话,打死他都是活该!
“我没那么傻,这是我按照我爷爷给我的药方研制出来的药物。”赵寒风耸耸肩,直接把黑锅扔给了不在家的爷爷。
反正老爷子不在家,二娘也不能打电话去对峙,索性就出卖爷爷好了。
“大伯给的药方?”
一听赵寒风,秦雅璐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从小就是听着大伯神医的传说长大的,焉能不知到大伯的神奇医术。
既然是他老人家给的药方,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
秦雅璐皱了皱眉,提醒道:“即便是老爷子给你的药方,你也别多吃,若是引起其他后遗症就麻烦了。”
都有头疼的副作用了,这药看上去也没多完美。
“放心吧二娘,我不会多吃的。”赵寒风嘿嘿一笑,乖乖应下。
这冰心丹只练成了药水,还真没法吃,只能喝。
“你们两个也少喝点儿。”秦雅璐瞥了眼白玉堂和林青圣,又叮咛了一声。
“是,老师。”
二人恭恭敬敬的应下,没敢像赵寒风那样作怪。
而这恭恭敬敬的状态,保持到秦雅璐的人影消失三人眼前。
“疯子,我要掐死你!”
“该死的疯子!你竟然没告诉我们这鲁班七号还有另一个副作用!”
秦雅璐才消失,二货二人组立马炸锅了。
四只大手齐齐的捏在赵寒风的脖子上,上下左右一顿摇晃。
知道这药物来源是死党的爷爷,二人当然也就放心了。
但不掐死他,对不起他们受伤的心灵。
“咳咳……撒、撒手!再不撒手……就把我……掐死啦!”赵寒风拍了两下二人的大手,眼珠子直往上翻。
“掐死你才解恨呢。”
二人恨恨的骂了一句,松开了手。
赵寒风揉了揉脖子,委屈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谁让你们问话的时候赶上我冰冷无情的状态下,它自动就屏蔽了那头疼的副作用。”
“合着还怪我们了呗?”
“那不能怪你们,怪我怪我。”被二人四个大圆眼珠子一瞪,赵寒风立马怂了。
“这差不多。”二货二人组撇撇嘴,小人得志的模样气的赵寒风心中腹诽不已。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怕群狼。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当然也能长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