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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E的执行总监听程笑笑提起Mark李，顿时张大了眼眶。
“你就是那个程！”
“没错，就是我，从离职以后已经没有再用过这个名字了，现在听你这么提起来还真有点不习惯。你和Mark李怎么样，感情还稳定吗？”
程笑笑一发现对方是Mark李的男朋友，莫名就生出了几分亲切感，于是说话也不那么公式化了。
阳光男孩点点头，说道：“你叫我世杰就好，我跟Mark还算稳定。”
程笑笑闻言，“嗯”了一声，然后重新将话题引回到这次和MODE合作的广告案上。
因为这次的对接人是Mark李的男朋友，所以程笑笑在与对方沟通这一环节上真的节省了不少时间。
虽然她现在已经淡出时尚圈了，但至少她曾经也在这个圈子里做过事，对于这个圈子的要求还是比较了解的，两个人在沟通上并没有花费什么时间，加上郝世杰经验丰富，所以两个人很快就将会展当天所有的流程给敲定了下来。
接下来只要MODE方面召开发布会，其余的事情只要交给辰东来执行就没有问题了。
程笑笑送郝世杰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郝世杰并没有立刻走出去，而是微微顿了顿脚步，扭头朝她看去。
“程小姐，您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吃个午餐怎么样？”
程笑笑对于郝世杰的提议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就点头，笑道：“好啊，我看看这附近有什么吃的。”
她说着，刚一打开大众点评，郝世杰就已经开口：“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素食馆。”
程笑笑闻言，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朝郝世杰看去，问道：“你对这附近很熟悉吗？”
“我以前和Mark就住在这附近，所以对这附近还是比较熟悉的。”
程笑笑听罢，点点头，然后弯了弯嘴唇，冲他笑了笑：“我们走吧。”
两人在郝世杰推荐的素食馆吃过饭，程笑笑正要埋单，却被郝世杰给拦了下来。
“程小姐，有件事，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
程笑笑看着郝世杰与平时不同的严肃的神情，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要告诉我的事情，是不是关于聂总的？”
郝世杰对于程笑笑猜到自己的心思这件事并不感到任何惊讶，他只是沉默不语地点点头。
“聂总接手MODE之后，整个公司的股权几乎已经被倒卖一空，现在的MODE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空壳公司罢了。在此之前，我已经向聂总提过很多次辞职，但都被否决了，只有这一次，聂总说，做完这次的会展，就接受我的辞职。在见到程小姐你之前，我并不认为这次的会展会有什么问题，但是，鉴于程小姐你与聂总之间的私人关系，我认为，聂总这次与辰东广告的合作，是为你而来的。”
郝世杰的声线始终很平缓，像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