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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笑笑看着mark李对着自己的头发发牢骚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
mark李听到程笑笑的笑声，皱了皱眉心。
“我有没有听错，我这么嫌弃你的头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因为我知道你是从心底里为我好啊。”程笑笑说着，唇瓣弯起的弧度变得更大，她说着，耸耸肩，扭头看向厉威霆，“你怎么会……”
“我刚刚从studiox辞职自己成立造型工作室的时候，厉总可是给了我不少帮助。”mark李替厉威霆回答了程笑笑的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冲站在一旁的郝世杰瞥了一眼，然后才继续说了下去，“kristen，有句话，是我欠你的。”
mark李说着，松开程笑笑的头发，继而走到女子面前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程笑笑看着mark李，一时间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她盯着他愣了大半天，才一头雾水地蠕动了一下嘴唇：“那个，为什么要突然对我说对不起？”
mark李听到程笑笑这么一问，突然扭头朝厉威霆看了过去，他死死地拧着眉心，问道：“你……没有告诉她？”
厉威霆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对mark李提出的疑问耸耸肩，答道：“那件事本来就是你自己的私事，由我来说，并不合适。”
程笑笑听着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更加不解了。
厉威霆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吗？
还是跟mark李有关的事情？
现在看上去，好像连郝世杰也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给她解释一下？
程笑笑用一种困惑的目光在厉威霆和mark李之间兜转，紧接着后者就将视线从厉威霆转移到了她身上。
“先前你在法国遇到的那个叫leo的男模，其实是我的前任，我不知道leo为什么会误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和我都有脱不开的干系，而且……”mark李说着，神色有些闪烁。
他有些不自在地朝厉威霆看去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开口：“当初，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逃避，也不会让leo做出那些伤害你的事。”
leo的事情，是程笑笑还在法国的时候发生的。
她完全没有想到，原来那件事情竟然会和mark李有关，难怪，难怪当时那个leo想要开攻击她的时候，才会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程笑笑想到这里，看了眼满面内疚的mark李，过了半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
“怎么办，因为leo，害我老公受伤了呢。”
mark李听程笑笑这么说，脸色忍不住变得有些阴沉。
程笑笑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mark李的脸色变化般，又开口：“从那之后，我都不敢继续呆在法国了……”
mark李听着女子的声音，脸色开始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