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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回来这件事没有告诉你们是我不对，别生好姐妹的气了嘛。”程笑笑一边说着，一边朝徐淼和冉欣两人靠近了一些，“我没有告诉你们，可明显我身边有个奸细告诉你们了呢……对吧，老公？”
程笑笑刻意将“老公”两个字儿咬得特别重，既像是强调给徐淼和冉欣听，又像是在强调给某些人听。
徐淼和冉欣一听见程笑笑对林询喊起了老公，俩人立刻不淡定了。
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那真是惊讶、欢喜、怔愣什么样儿的都有，特别精彩。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还是徐淼先回过神，惊喜地问道。
“去年，我离开永威市的时候。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有孩子了，不过孩子还小，还需要我照顾，所以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就不要妄想着让我喝酒了。”
程笑笑说着，咧嘴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你们，孩子都有了？”这回轮到冉欣震惊了。
“真是个死丫头！给我进包厢，我得好好拷问你！”徐淼一边说着，一边抓住程笑笑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抓着她就走进了身后的永乐酒楼，把各自的丈夫留在了外面。
林询和被留下来的两个大老爷们儿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耸耸肩，然后也跟了上去。
三人进了永乐酒楼后，一辆车缓缓地驶进了永乐酒楼外面的停车场，车子在停车场里停下，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出来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昨天与厉威霆走在一起的苏晴。
苏晴的脚步不紧不慢的，她站在永乐酒楼古色古香大门前，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喂，我到了。”
电话另一端的人是方严，此时此刻，方严和厉威霆两个人就坐在永威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里，面对着面。
原本这个时间点，方严已经下班了。可两个小时前刚刚发生在永威市第一女子监狱的事儿，却让他完全没有了半点想要下班的心思。
刚刚从市第一女子监狱传来的消息：聂如熙自杀了。
这件事让他一下就回想起一年前，林询的父亲林毅在狱中自杀的那件事。
两个人的死法虽然不一样，但这个女人在程笑笑刚刚回到永威市就自杀，这个时间点，未免有些巧合了。
方严挂断电话，手指却并没有从手机上松开。
他捏着手机，微微侧过头看向厉威霆。
“对于聂如熙的死，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是作为朋友问，还是作为警察问？”
“有什么区别吗？”
“你以朋友的身份问我，我当然会毫无保留。如果你是作为警察来问我，那我得先让我的律师过来。”
厉威霆慢条斯理地说着，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孔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方严默不作声地盯着厉威霆看了半晌，然后突然轻笑了一声。
“现在这么谨慎，看不出来你在美国的时候还那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