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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如熙死了。”程笑笑把mark李的话接了下去，然后扭头看向他。
mark李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坦然地就将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把话给接下去，他微微张着嘴，沉默了好大一会才回神。
“kristen程，你觉不觉得，这事儿有点玄？”
程笑笑闻言，抿了抿嘴唇。
虽然聂如熙是搞过很多阴谋诡计，心思也阴险的令人发指，可她所做的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厉威霆这个男人。
从聂如熙进监狱到死亡，她始终都无法确定自己对这个女人究竟是恨多一点，还是同情多一点。
爱情，如果不是两情相悦，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理解聂如熙对于厉威霆的那种偏执。
哪怕……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程笑笑没有回答mark李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
mark李被程笑笑问得愣了愣，然后端起下巴沉思了一阵子。
“新闻里没有具体提到这件事呢，kristen程，不是我说你，那个女人那么阴毒，你关心她做什么？”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不是么？她做的那些事，都只是因为她太爱厉威霆。”
mark李眯着眼睛盯着程笑笑，过了好大一会，突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垂了垂视线，用一种很是无奈的语气开口：“你啊……真不知道我该为你的这种理智担心还是庆幸。女人呐，有时候还是感情用事一点比较好。”
程笑笑听mark李这么说，忍不住笑着皱起了眉心：“我怎么不感情用事了？”
程笑笑还在跟mark李聊着一些七七八八的时候，袁凯琳朝两个人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冲两个人笑着说了一句：“来了公司也不进去么？”
“没有，我们正要进去。”程笑笑说着，朝旁边挪了挪，给袁凯琳让出了位置。
袁凯琳一来，程笑笑和mark李也没有再在外面多做停留，跟着一起朝里面走了进去。
程笑笑刚走进办公室，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神色微微愣了愣。
程笑笑在会客室里见到苏晴，弯起嘴角朝她笑了笑。
“程小姐，我听厉总说，你现在是studiox的首席婚纱设计师，所以，特地来找你了。”
程笑笑才刚刚回到studiox两个星期，对于“首席婚纱设计师”这个新头衔还没有很好的适应。现在被苏晴提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苏小姐过奖了。苏小姐到这里来，莫非，是为了您和厉总的婚事？”程笑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哪怕是在提起“厉总”两个字儿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反倒是坐在她身旁的新来的助理显得有些不自在。
苏晴闻言，豪不避讳的点点头，然后开口：“你们这里的目录我都已经看过了，但是没有什么特别满意的，如果程小姐不介意的话，可否请程小姐帮我设计一套只属于我自己的婚纱？毕竟，结婚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