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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丹青听程笑笑这么一说，看向她的神色忽而变得有些微妙：“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
程笑笑听罢，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微微直了直身子。
这个男人在自我认知上倒是挺实事求是……
“商业场上，你们丹青设计最大的竞争对手不用说就是我们studiox……”程笑笑一边自言自语地看着石丹青，一边扭头看了一眼那封邮件。
蓦地，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张大了眼眶：“石丹青，你……在方媛之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或者，有没有**的对象？”
“要算上一-夜-情的对象么？”石丹青听她这么问，很认真地反问了回去。
程笑笑听他这么问，突然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一-夜-情？！
这个男人的私生活到底是有多混乱？！
石丹青看着程笑笑那副不可置信的神情，耸耸肩，清了清嗓子。
“我承认，我和方媛在一起之前，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我跟她在一起之后，就跟过去所有的女人都断绝关系了。”
程笑笑盯着他，沉默了大半天才幽幽地回了一句：“我看未必吧，如果你真的跟那些女人断干净了，为什么现在我会收到这封邮件？”
她说着，又看了一眼那封邮件里面简短的七个字，然后重新扭头看向石丹青：“而且……这邮件为什么会发给我而不是发给你？”
程笑笑说完，盯着石丹青思索了好一阵子，才蠕动起嘴唇：“石丹青，你跟那些女人提分手的时候，有没有反应特别大的人？”
石丹青听罢，拧着眉心看着程笑笑，一副回忆得很艰难的样子。
就在程笑笑打算放弃从石丹青这里挖出点什么线索的时候，后者突然发出一声低呼。
“我想起来了！”
“嗯？想起什么来了？”
“我当时确实被一个女人纠缠过一阵子。”石丹青的语调很低，脸上的神色也有些古怪，看得程笑笑满心不解。
“怎么纠缠的？你最后是怎么摆脱的？”
石丹青面对程笑笑追问，没吭声，脸上的神色倒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说话，你是更在乎方媛的名誉还是你自己的面子？！”程笑笑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石丹青开口，忍不住提高了语调。
“你小声点！我说还不行？”石丹青说完，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尴尬。
程笑笑听完石丹青的陈述，张着双唇半天都没合上。
之前，她只觉得聂如曦是个其心可诛的可怕女人，可现在听到石丹青的遭遇，她才发现她真的错怪聂如曦了。
石丹青说完自己的遭遇，见程笑笑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忍不住低喝道：“你反应别这么大行不行？”
程笑笑原本微微扬着下巴，现在听到石丹青的声音，下意识间垂了垂视线。
“那个女人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是个那么疯狂的人，会做出发邮件这么理智冷静的事吗？石丹青，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人，是不希望你和余方媛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