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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笑笑听完李琳的话，短短地“嗯”了一声，然后就让她出去了。
李琳刚刚走出她的办公室没多久，她就冲着自己办公室里的电话问了一句：“刚才李琳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程笑笑说完，电话里立刻传来了mark李的声音：“听到了。”
“你怎么看？”
mark李听到程笑笑这么问，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长吁一口气，语气里带着一抹程笑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感慨情绪：“短短一年的时间，kristen，我已经快认不出你了。”
程笑笑没想到mark李会这么说，张了张眼眶，沉默片刻后也笑出了声。
“你自己也说了，都过去一年的时间了，一年的时间，足以让人发生很多变化。而且……”她说着，顿了顿，“我都已经生过孩子了。”
mark李闻言，耸耸肩。
“我查过我们这边的员工记录，李琳确实已经离职一年了。如果内奸真的是她，那石丹青恐怕不会那么轻易让人随随便便就查到记录。”
程笑笑听罢，抿了抿嘴唇，过了半晌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问道：“你在那边有没有听到过一些关于石丹青的八卦？”
“嗯？”mark李一听见“八卦”这两个字儿从程笑笑的嘴里冒出来，顿时皱起了眉心。
“我记得你之前对八卦这种事儿可是一点都不关心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好奇而已。”
mark李闻言，微微扬着眉梢回忆了一阵子，然后缓缓地答道：“石丹青那个人没有什么私生活，每天来得比我们早，走得也比我们都晚，所以就算他真的有什么八卦我们也很难会知道。”
程笑笑听到mark李这么说，愈加困惑了，但她也仅仅困惑了短短的几秒钟就想通了mark李的话。
石丹青和余方媛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人知道，足以见得那个男人平时得多小心。只是……这样一来……就不知道那些照片究竟是被什么人给删掉了。
就在程笑笑刚刚冒出想要放弃的念头时，电话对面的mark李突然开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件事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现在想起来，好像有点符合你刚刚问我的事。”
程笑笑听到mark李这么说，眼眶下意识间微微张了张。
susan虽然把余方媛带进了会议室，但她并没有问什么，反倒像是在拖延时间。
余方媛等的无聊，忍不住站起身在会议室里兜起了圈子。
她走到落地玻璃窗跟前，将纯白的百叶窗掀起一条细小的缝隙往外看，不看倒好，这一看，小丫头立即觉得自己头顶仿佛被一道闷雷狠狠地击中了。
“笑笑姐为什么让那个女人出来了？”
susan刚刚有些走神，现在突然听见余方媛略微有些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就精神了过来。
她先是皱眉看了余方媛一眼，然后也站起身朝她走过去，循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可不么，李琳正好端端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一点事儿都没有，难怪这丫头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