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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照片？你确定方严跟你提到了照片？”程笑笑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提高了嗓门儿，她甚至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自己现在的样子看上去与平时相比有多么判若两人。
厉威霆看着女子一脸激动的表情，原本就微微有些皱起的眉心皱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为什么你这么在意照片的事？难道你知道照片里的内容？”
程笑笑被他这么一问，整个人当即愣了愣，紧接着咬住了唇瓣。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为什么一下就失态了，或许是因为余方媛的关系？
但相比起自己的失态，她倒是更在意另一件事，那就是厉威霆刚刚说的那些话。
虽说……他确实将她担心的事情猜了个**不离十，可他既然这么说了，也就意味着，其实厉威霆根本不知道照片上究竟有什么。
这……说不通啊……
厉威霆见程笑笑只顾着咬嘴唇，于是开口催促了一下：“你到底怎么了？难道被我说中了？”
程笑笑闻言，抬头看向他，停止了咬嘴唇的动作，神情严肃地开口：“这么说，你也知道照片上有什么了？”
厉威霆被她这么一反问，耸耸肩：“不知道。”他说着，突然俯下身，凑到程笑笑跟前，伸出一只手在下巴上摩挲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程笑笑掀着眼睫毛，蠕动了半天的嘴唇愣是没说话，厉威霆倒是格外地有耐心，仿佛是铁了心，只要她不说话，就能一直现在这个姿势给维持下去。
她盯着他，最后用力在眼前男子肌肉结实的胸口上重重推了一把，逃离了男子的包围圈，快步冲向房门，她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扭头冲厉威霆喊了一句：“等我回来再说！”
厉威霆站在原地，看着空空荡荡的门口，忍不住叹了口气。
程笑笑最近对他动手动脚的次数好像增加了不少，他是不是太**着这个女人了……
程笑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石丹青的住处，只见余方媛光着一双脚丫，双手抱膝坐在门口，把脑袋埋在双臂当中，长长的头发顺着双肩从手臂上垂落了下来，远远地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她远远地看着余方媛，身体像是被下了什么咒语般一动也动不了。直到几秒钟后才终于能够迈开双腿，走到余方媛面前。
“方媛，我们现在去找石丹青。”
程笑笑走到余方媛面前站定，没有任何一句安慰，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话。
余方媛不知道是因为哭累了还是因为石丹青被带走而受到了什么打击，她听见程笑笑的话，过了一会才缓缓抬起头。
“笑笑姐，他们说证据确凿……”
“你相信他没有杀人吗？”程笑笑抿了一下唇瓣，然后在余方媛跟前蹲了下来，直视着女孩布满血丝的双眼。
“相信。”余方媛点点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只要你相信他，我们就能洗脱他的嫌疑。”
“可是，可是警方说证据确凿，我们要怎么洗脱他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