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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改也改不回来了。
他常山就那么个性子，武力值尚可，可是让他学着委婉一些说辞实在是难以办到。
他觉得拐了几个弯之后的话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
但好像世人又都比较吃那弯弯绕绕的那一套。
好在他主子是个例外，说话什么的从来都是直说，也从没有因为说话的问题责怪过他。
可是他这老父亲就不同了，瞧他这才说完这么两句话。
其中一句还是转述，现在瞧着好似他又要被骂了。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面前这人明明已经生气了却没有发作。
而是把头转到另一边，慢慢的说了一句话，人瞧着还有几分沧桑的感觉“回去告诉太师我知道了”。
“嗯”
听了这话后常山也没什么想说的了，就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便转身准备出去。
“好好的跟着他，他…，不错”
谁知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身后的人又开口了，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便没在开口。
等不到身后人的话语，常山便踏步走了出去。
该做什么他自己早就清楚了，他这略显薄凉的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去深究。
他只需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便是了，至于他常山，在他母亲离世那年便已经没了什么牵挂了。
看着未说一句话便走出去的常山，常启平叹了一口气，他终究是怨他的吧！
当初把他送走也本是为他好，他虽为大将军却也是保不住他的。
罢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常启平叹了口气坐回主座上。
没有听见任何吵闹声便看见常山出来侍卫吓了一大跳。
心想这不科学呀！他俩这是没打起来？
常山淡淡的看了侍卫一眼便朝来时候的方向走去。
守门的侍卫更加摸不着头脑，只得告诉自己“他们成长了”
不管是大将军也好，军师的小跟班也好。
……
第二日天还未亮顾远志便带着常山走了。
足脚点地间很快就来到了离边境最近的一城。
看着破败的样子，顾远志表示还是略过吧！于是朝着下一个落脚地略去。
看着前方巍峨的城墙，顾远志想起了自己好像来过这里。
这个除了京城之外最为繁华的地方，当初来这里好像只是为了品一杯。
“品一杯”是该城最为出名的酒家，其名气早就传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就连他都忍不住来尝一尝。
果然，来了之后没有让他失望。
这些年来自己为了这个天朝国，到处奔走，都好久没有停下来享受一下生活了。
其实不过是觉得日子过得过于乏味，到处找乐子随便处理一些事。
可是这么些年任然没有找到让自己执着的事，顾远志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既然来了，还是进去喝一杯？”
顾远志自言自语的问自己，看似问句，其实是肯定句，因为他已经踏进城门了。
常山使劲全身的力终于赶上了顾远志就发现他进了岳阳城。
“原来主子是想品一杯了呀！这么忙忙慌慌的赶着来”
常山站在原地思考了一秒就跟了上去。
几年前主子不辞辛劳的连夜赶到这里也是为了“品一杯”。
看来主子是终于找到了一样感兴趣的了，这是好事，好事。
其实常山不知道的是，顾远志并不是对酒感兴趣只是觉得无趣便想留下来放空一下自己。
“掌柜的给我们来一个包厢”
常山对着那个在柜台旁打瞌睡的人说。
似乎是他们来的早了，店里才刚收拾出来，店掌柜的在柜台旁边打着瞌睡。
按理说白日尤其是早上时候人的精力都比平时好，可是这家的掌柜奇怪就奇怪在一天都在打瞌睡。
无论你是什么时候来，见着的都是一个似睡非睡的人。
如果不是常来的定然会以为他是在怠慢客人，当然他那态度也从来是这样的。
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他都醒不过来。
常山开口后，掌柜的甚至都没有睁眼就把一把精致的钥匙推到了桌边。
看着那把精致的钥匙，常山自觉的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到了桌上。
这家店的规矩就是如此，在几年前他就知道了。
一等包厢的入场费就是一百两，一般的包厢入场费五十两，大堂十两。
白纸黑字的贴在外面，就像是害怕人进来没酒钱付似的。
可是来这里的向来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也不会缺那几两银子。
可是这家店就是要客人先付钱才能享受服务，不像一般的店家那样可以走的时候才付款。
可是就算有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还是挡不住一些人的追捧。
当然也有捣乱的，可是据说这家店背后的人势力比较大，所以那些前来捣乱的人都没有讨到好。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上门捣乱了，而该店的名声也渐渐的传了出去。
生意也很好，在这里可以打听到别处打听不到达官贵人的消息。
平常百姓可以打听到不属于自己阶级的上层的消息也能通过此地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消息。
来这里的人一小部分是真的为他家的酒而来，而更大的一部分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人都传，这整个岳阳城打听消息最快的地方是何处，就连几岁的小童都知道是“品一杯”
因着找麻烦的人都会被解决，而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在这里也是一些人的避难之所，当然这里的一条规矩是：不收大奸大恶者。
拿着钥匙，常山跟着顾远志踏上了三楼的一等雅间。
因着是清晨，在顾远志踏入房间前，店里的小二便把香换成了清淡的雅兰。
雅间内布置清雅，与楼下那个一天瞌睡不断的店老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不是之前知道这家店的一切都出于那个店老板之手恐怕很难有人能联想到他身上。
“客官是上酒还是上茶”
等顾远志坐下后原先等在门外的店小二就客气的询问，不卑不亢。
“上酒”
“嗯…，再把茶点各上一份吧！”
“配酒的小菜就别上了”
顾远志想了想把下酒小菜换成了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