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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也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了,天啊,她在干什么!青天白日的,她调戏了一个俊俏的少年郎,还是个王爷,还是个臭名昭著的王爷。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林盯着脚下的泥土,看着落入的泥土的花瓣,嗅着夹杂着泥土清香的花香,小鹿乱撞,忐忑不安,不知他是否会觉得自己轻浮。
苏林想看又不敢看他的样子,看在晟王眼里,挠着晟王的心。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入怀中,他的薄唇贴上她的朱唇,脸颊哪里够呢!
酥麻感传遍全身,苏林的脑中一片空白,却是不自觉的踮起脚配合着他的吻。
晟王眉眼上挑,笑意难掩,她的迎合彻底的取悦了他!
不满足唇舌纠缠,他想要的更多,巧舌深入,轻抵她的喉头,从轻轻吮吸到用力缠绕,宣誓着他的热情。她在他抵上她喉头的一瞬间,心微微颤着,她想回应他更多,生涩的缠上他的舌,他猛然一怔,身体某处在叫嚣,本是单纯的一吻,别无其他。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想要她!手自然而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急切间略显粗鲁,她胸前的美好全然握在他的手中,轻轻的揉捻,这样不够,体内的灼热仿佛要把他给燃烧了,那股躁动和膨胀仿佛要炸开了,晟王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引得苏林一阵颤抖,吃痛间发出了一声娇哼,晟王一惊,放开了手中的人。
晟王有点懊恼,怎么就,怎么能够,她还病着呢!
彼此分开,谁也没有说话。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她懂的他的情;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他懂得了她的心。桃花朵朵开,如同彼此的心门都打开了,你住进了我心里,我住进了你心里,再无其他。
两人就这么看着,不知过了多久。
“来而不往非礼也。”晟王带着浅笑的声音,打破了彼此间的宁静。
“咳咳。”苏林一声轻咳,娇羞晕染了双眼。
“可有哪里不适?”晟王关切的问。
“无妨。”苏林小脸微红,总不能说这是打破尴尬的一种方式吧,她看到他的嘴角还有她的痕迹。
苏林挪开眼不开晟王,看向他脚边的那个小坛子。
“我家花园里的?怎么在这里了?”苏林指着问。
“我挖过来的,只是可惜,不是你父母埋下的那坛。”晟王看着苏林,留神她的情绪变化。
他自然不会说,苏家灭门他是三年后得知的。那三年,他足不出府,师父在给他祛除母子散的毒,换血洗髓之痛,他都抗过来了。可当得知苏家满门被灭时,他大病七日,药石无医,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师父束手无策,说他没有了求生的意识。可当得知她幸免于难时,他竟然拖着病体,不过死活,下了病床,疯了一般推开所有人,一路跌跌撞撞到了苏府后园,用双手刨开土壤,指甲断了,手指磨破了,泥土里混着他的血,坛子上沾着他的血,白百里透红,众人赶到时,他抱着坛子,晕倒在地。
“为什么?”苏林语气微颤,怕知道又想知道。
“那时,我身受重伤,你想要些酒给我清理伤口,小姑娘家家的哪里有那些东西,又不想让父母知道,就跑到后园把你父母埋在桃花树下的酒给偷了来……”晟王回忆起那时,眉眼带笑,却也无奈,那时小丫头,可是什么都舍得,其实,能找到酒的地方还有很多,她偏偏就给他用了那酒!
“然后呢?”苏林看着晟王的笑,觉得那酒没那么简单。
“被你父母知道后,你被罚了,闭门思过三天。”晟王眉眼微挑,笑意不减。
“一坛酒罢了,不至于禁足三天吧!”苏林嘟嘟嘴,觉得这惩罚重了点。
“傻丫头,那是你刚出生时,苏将军和苏夫人亲手埋下,待你出嫁之日才能取出的女儿红!”晟王黑眸里尽是宠溺。
他还记得那时,苏将军得知苏林是为了给他清理伤口,恨不得捏碎了他,他替她挨了苏将军一巴掌,不过,就算他不挡在苏林身前,苏将军也不会真的打苏林。因为,不舍得。
缘分就是那么奇妙,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是挺不该的,不过,酒总比不过人命来的金贵!救了你,我那酒也算是物值所用了!”苏林盈盈一笑,灿若桃花。
“那三天,你没少哭鼻子!”晟王喜欢苏林,不仅仅是儿时的缘分,还有,她的善良和通透。是啊,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得人命来重要。
“还不是因为你!”苏林一脸的委屈,只是语气里轻松愉快让晟王安心了不少。
“是,是,都怨我!可你也没少折腾我!”晟王语气里的幸福,苏林感觉的到。
“我给你梳了三天的头。”晟王说着,揉了揉苏林的头。
“那我肯定没少遭罪,你那手艺……”苏林想起了那日,他给她梳头,还有那日,他手上的梳子。
“那时,你夸我说手艺不错,要我一辈子都给你梳头。”晟王的声音,轻柔软糯,字字入心。
“呵呵。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苏林略显尴尬,儿时的自己,真的是敢说敢做啊,梳头是件多亲密的事情啊,还有,一辈子,怎么听都像是情话好不好。
“儿时的嘴巴可是比现在甜多了。”晟王轻轻的刮了下苏林的鼻子,有点不满的说道。
“呵呵。”现在苏林的脸上可是大写的尴尬了。
“后来,你想了个将功补过的办法。”晟王卖了个关子,看着苏林不再往下说。
“什么嘛,快说。”苏林扯扯晟王的衣袖,着急的催促道。
这话听在晟王的耳朵了,分明就是在撒娇。那神态,就如儿时央求自己去偷酒时如出一辙,一时看呆了。
“快说。”苏林对着发呆的晟王,提高了声音。
“你让我去你家酒窖偷酒,然后埋在桃花树下。偷东西,生平第一次,仅有的一次!”想起那时的小丫头晟王又气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