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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吧!不!两瓶!”面对陈皮询问的眼光,墨悠悠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嘞!”陈皮赶紧答应一声跑去拿酒。
“悠……呃……悠姑娘,我们换一个玩法吧?”阙德仁忍不住的打了个酒隔。
“好啊!却公司”
接着又是数个回合,一瓶酒下肚后,阙德仁大着舌头说道,“悠……悠悠姑娘,到……呃……到时候我要是帮了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当然是银钱啊!我们这些商户能给人的也就是这铜臭之物了!说起来阙公子在这商队,也是为了多些银钱吧?”
“怎……怎么能叫铜臭呢?那……那是人家嫉妒!我……我这当然是为了银钱!”阙德仁点着自己的脑袋。
“阙公子啊!你现在在这支商队能挣多少?是做护卫的吧?要不借您的消息成一桩买卖,我就按照阙公子你在这商队来去一趟的价钱再加上一倍给您,如何?”说着墨悠悠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两……两倍?”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阙德兴先是兴奋了一下,但还能转动脑子的他突然摇了摇头,“你给不起!”
“给不起,公子你这话有点大了!”
“什么大!”阙德仁站了起来,嚷嚷道:“你知道他们让我干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胃疼吗?”
“为什么?”
“我……我”阙德仁竖起自己右手的食指,将脸靠过来,“不……不能告诉你,不过我这活计的钱比绝对比你的危险和麻烦,自然也比你的值钱。”
“怎么个值钱法?阙公子您能有什么麻烦?”墨悠悠掩嘴而笑,接着不动声色的将椅子和自己都略微往后移了移。
“麻……麻烦……我,我这胃肠还不是就是这麻烦害的!你不知道我运东西多吃……吃力,这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能忍的都是他的妈妈的英雄!”说着阙德仁站起来一手指天,食指不断地转着圈圈!
“英雄?这过了吧!”
“怎……怎么过了?把……把胃当箱子用,这谁受得了!”阙德仁一边说着,一边又坐下竖起的一根指头继续晃着,语气里带着一种别样的自豪。
“那阙大哥,我这生意该如何是好?太贵了我可付不起!”墨悠悠假做没有听到阙德仁最后了露出来的那一句,只是谈起了自己的生意。
“你……你说呢?”阙德仁问道。
“我哪知道阙公子您怎么想,不过这件事情不管成不成,能不能都请阙公子不要告诉他人?”
“这是当然,就是我们商队的……的人也不能……嗯!”阙德仁说着重重点了点头。
“那阙公子,这联系成一桩买卖的报酬,您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你——”说着阙德仁就要伸手去勾墨悠悠的下巴,却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挺着那伸出去的胳膊趴在了桌子上……
“二姐,牺牲色相也要有个限度。”寒霜雪拿着一个棒子站在阙德仁的背后说道。
“我当然知道。”墨悠悠点了点头,看着趴在那里的阙德仁说道:“我好不容易把他灌醉,问了一点话,你这样弄不好要打草惊蛇的!算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运了什么,但就如同镇北王所说,他们商队确实藏了些不好的东西!”
“不好的东西?这冯长玲的商队出来的时候,那些兽医可是按比例连牛的胃的检查了!”对于边关的检查她们自然清楚。
“人的胃,没有检查!”说着墨悠悠摇了摇头,“魔道,到底是没有人性啊!不!也许这就是人性的贪婪!”墨悠悠说着摇了摇头。
“那我,要不把他叫醒?再问问,看到底运了什么?”寒霜雪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阙德仁说道。
“你别动,我先看看,他脑子有事没有。”说着墨悠悠抓起阙德仁的手腕把了把脉,和大姐这些年她也是会把脉的。把完脉,墨悠悠又抓着脑袋搬起来看了看那鼓起包来的脑后,确定没有打出淤血之类的,便松了口气!
“二姐怎么样?”
“还行,不过他的肠胃确实不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病?”说到这里墨悠悠突然发现阙德仁吐了,赶紧将人扶起来拍着背部,不是她愿意,而是这么趴着,万一从肠胃涌出来的东西因为嘴巴压在桌子上前路被堵,而反涌进呼吸道就麻烦了!
“嗯嗯!悠悠……,呼呼……呼呼……”吐完的阙德仁说着胡话,呼呼的居然打起了小呼噜……
“这晕过去,要叫醒太麻烦!我也不想扶着他上去,现在还不是和那个冯长玲直接碰面的时候。对了!小二!”看着桌子上的污浊,这阙德仁衣领上的些许印记,墨悠悠皱了皱眉,然后就叫来了陈皮,“麻烦了,这是给你的赏钱,帮我把他送回去,同房的问起来,不要说是我让送的,问起了只说他自个在下面喝醉就好!”
“好嘞!客官,您放心!”看了眼阙德仁衣领的脏东西,陈皮的眉头皱了皱,本来要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扶着,可拉起胳膊发现两只腋窝下面居然也沾上了污迹,陈皮看了看干净的背部,索性一伸手将阙德仁来了个公主抱……
看着阙德仁被陈皮抱着离开包间,送到了二楼,墨悠悠和寒霜雪也是离开……
咚咚的敲门声传进了屋内——
“谁啊!”小沟披着衣服打着哈欠,打开门,就见到了被抱着的阙德仁和小二陈皮。
看着被抱回来的阙德仁,先是惊讶了一下陈皮抱着阙德仁的姿势,然后就被那股难闻的胃酸味道弄得捏着鼻的小沟打开门,先是退后两步然后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客官,您的这位同伴在下面一个人喝闷酒,喝醉了!”说着陈皮就要把阙德仁往门边的床上放。
“这是我的床,把他放在靠窗那张床上!不好好休息,还有心情喝酒?!哼!”小沟看着陈皮将阙德仁放在靠窗偏冷的那张床上,然后还好心的给盖上了被子,就冷哼了一声。
“客官,若没有别的事?那我就走了!”陈皮盖完被子就转头看向小沟。
“知道了!没事别打搅。”小沟摆了摆手,示意对方赶快走!
“明白!”陈皮赶紧离开……
“门关上!”
“好嘞,客官!”
睡得不安稳的平国生因为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瞧了瞧,一看阙德仁醉醺醺的样子,就对着小沟说道:“谁让他喝酒的?”
“听抱回他的小二说他一个人喝的闷酒,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明天等他酒醒了,让他来找我。”平生国说着皱了皱眉头,然后背着手走了!
夜渐渐的深了……
随着外面的寒风,驿站的人们也都渐渐进入了梦乡——
天空阴云密布,雪花也是在风的急促下,变得快速,一粒一粒打在脸上生疼,轰隆隆一声响!
魔道的破凡境高手直接出手,一刀将城墙劈出了一个大洞,哗啦啦的石块碎裂,崩解,出现了一个一里多宽,足以让骑兵冲锋破口出现在了城墙之中!城墙上无数的士兵摔落下来,成了血泥,埋在碎石之下……
冲啊!黑色的洪流瞬间冲过了破口,一把把弯刀舞动出一道道寒光将一切试图阻拦的东西都劈成了两半……
“啊!”擦了擦冷汗,坐起来的墨悠悠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种梦,难道是担心边关?还是其它?也不知道大姐和桐小春怎么样了?
而此时阙德仁也做着美梦,梦里——
“爹,你回来了!太好了!看凉凉天他们在敢不敢瞧不起我!爹,你不知道,我现在过得可苦了!我——”阙德仁正说到这里一只厚重的大手放在了他的左耳侧,感受着那温暖的提问他一时间停住了话语。
“德仁啊!你爹我不只是回来,你看这是罡气,你爹我进入先天了!还是第二境!”
“先天、真的?”阙德仁兴奋的跳了起来,“太好了看以后谁敢惹我!”这样想着,酣睡的他立马伸了伸腿,有翻了个身,让床架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吵得小沟直皱眉头——
“算了!碰上你算我倒霉!”小沟将被子往头上一盖,转个身继续睡!
阙德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梦里和爹爹相遇后,又遇见了寒悠悠,寒,不,是美丽的悠悠姑娘来找他和他爹,商量生意的事情,他爹将幽州边关的很多小生意,尤其是具有周期新的生意介绍了个遍。悠悠姑娘一高兴,送了他一百两金子和五个不下于她的美人!
“金子!美人!”阙德仁躺在那里被子踢过,一下大吼,一个词比一个词响亮!
“你……他……妈的,让不让人睡了!”坐起来的小沟一肚子火气,站起身来,看着趴在那里口水流了一枕头的阙德仁,顿感恶心!
“呃!”的一声看着阙德仁突然伸出床板的半个脑袋和地上的一小滩,小沟有心拿东西擦一擦,却想起这人有传染病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