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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就是选择地狱,也没有选择渡人间啊!我等生来自由,那个敢高高在上!’王非败想着想着,拿出一张纸开始给自己写大纲,不只是大纲,明天剩下一那天的时间,他还要抽空写一本道家的经卷出来……
吱呀一声开门声,霍庆龙端着一盘夜宵走了进来,“非败,你看看我给端什么来了!你这两天啊!就专心致志,剩下的我们来解决!”
“谢谢师兄!”
“客气什么?我对你的支持总比叶青愁那家伙要实在吧?”
“嘿嘿……”面对霍庆龙的问话,王非败只能是嘿嘿傻笑。
“经卷看得怎么样了?有多少把握?”霍庆龙把端进来的盘子放在桌上,盘里是一碗粥,一小碟糕点,一小碟油炸的花生米。
闻了闻那热粥,拿起勺子搅一搅,“这是皮蛋廋肉粥?”
“不错!我和叶青愁都尝了尝,味道不错!”说着霍庆龙就看向了桌子上,可这一看却把霍庆龙看的七窍生烟!
“临阵磨枪三分快!不对!你不好好准备又写什么书?”霍庆龙说着就给了王非败的后脑勺一巴掌!
“师兄你别打啊!师弟我这是有了新主意!”王非败赶紧解释。
“什么主意?我的那一题,我打算编上一本经卷和他们辩经!”
“经卷?你脑子合适着没有?那是你随便就能编的?”霍庆龙听到这里火气更大了,伸出手来就要继续拍上一巴掌!
王非败站起身,一边躲一边说道:“怎么不能?师兄,佛门号称他们的经文万卷不止,那这些经文那里来的?”
“可就算如此,这经文你能写得出?”
“师兄,你别忘了,我可是搬运者啊!”王非败这一句话让霍庆龙一愣,如果以‘搬运者’的身份出一本经卷也许还真的可以说的过去!
“以搬运者的身份,那还真有可能,不过,我怎么觉还是觉得不太靠谱啊!你小子!主意挺多,但事情也不可能都按照你想的来啊?”
“师兄,他们都是辩经的老手,我不出奇制胜那行,我写上一本经卷,他就是能领会,这看完一本,一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吧!平手也是能保证的!”
“你这想法倒是有意思!”随着这一句话,王非败看向门口却是叶青愁也过来了,他手里捧着一堆书,看来是宋舵主找来的。
“你也来了,叶青愁,你弄这么多,非败看得完吗?”
“看不完,场上看,他们又没说不可以现场看的。”叶青愁也是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了出来,放下书,他正要抬头却被王非败写在桌子上的一行字吸引了目光:“这是什么?我等生来自由,那个敢高高在上!你写的这是经文?”
“叶师兄,这可这不是经文,这是我要写的一个故事,一个叫做《悟空》的故事!”
“悟空?和你那个八戒吃瓜有关?”
“师兄你这一路上,不是问过我,关于那个故事的后续吗?我确实有,只是之前不想写,但我现在改主意了!”
“那你要写的小说不是增加了,有时间写吗?”
“所以啊!这次历练回来,我就乖乖的待在天封城或是清源观,那都不去好好写书!”王非败说着微微一笑。
“那就在这次历练之后再说吧!”叶青愁说着脸上却不自觉的透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
……一晃时光如梭,到了辩经的时候……
经过两天的争论,佛门的第一场辩论的人选便定了下来,由山下寺的清衣副住持出马和王非败一辨,之所以不选择慧成是之前和王非败在门前的争论看,慧成的优势并不大,而且之前因为付钱请王非败辩经的事情,诱发了他的火气。
静心看着商议好的众僧,却是有些叹气,她知道现在的辩经在某些方便已经脱离了本意,但有时候事情的发展不是个人能左右的!回想数百年前,那时候的辩经还不曾有赌约,都是要用自己的领会、理解去说服对方,到后来由于有谁也说服不了对方的情况,便有人提出由信众或是裁判来定,这个重任往往落在朝廷,官府的身上,只是对于儒家来说,其理念可以治国的道家远比佛门的威胁要大,加上女儿家多愁善感喜欢佛门静怡的总是多过道门的清寒,所以自从有了裁判,在辩经上道门总是有些吃亏,加上后来又有了赌注一说,使得道门曾有天才被逼削发梯度失了灵光,更有经书因此受到了传播的限制!而佛门为了自己的发展也积极的利用了这一点,可这一利用就出现了偏颇,出现了私心杂念,辩的经也不再是对大道、禅机的参悟,而如魔一般成了对人心的争夺与诱惑,这对于佛门众僧修炼佛门的至高功法是及其不利的,因为佛门的功法本就和其思想相辅相成。
静心插手这事情,一开始确实是照着辩经的习惯跟着大家,到了后面却是觉得也许可以接借着王非败来些许的刹住众僧现在这股辩经的热流,不至于失了分寸!
“两日不见,清衣大师精神不少!”看着坐在自己面前那清衣大师,王非败是有些意外的,按照他的身份,他本以为像清衣这样的人是不会出来和他辩经。
抖了抖自己只有在重要场合才穿的那件大红袈裟,清衣大师双手抬掌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小道长!辩经又何来身份高低,老衲也是对小道长能说出何种道理,心有期盼!”
盘腿坐在高台上,看看面前这个场子,场宽都是五百米,除了这搭起来的台子,其他地方早已围满了人,王非败又看看面前放着三做台计时器的宋倩书和静心师太。这计时器是一个细长的水晶杯子,上面有刻度,在水杯的上方是一个装着水口朝下的筒子,里面满是清水,等他们一人讲完,这桶子开口就会打开,滴落二十滴水的时间正好的十个呼吸,而杯子的刻度刚好满五个格。
“如何。小道长是不放心这计时器?”
“没什么不放心!就是计时器不准还有这场子上早就有的日晷。”王非败笑着指了指不远处那一座石质的日晷。
“不错!日月之时,骗不了任何人!”清衣大师点了点头,然后又道:“既然如此,那边开始吧!”
“那好!”王非败点了点头,从一个信封里掏出了又佛门提出,他选定的题目,一边自有负责解说的年轻人接过题目。
“各位,今天第一辩的题目是清水大师对《禅鸣》一点理解,看起来非败道长对给清水大师给出的解释有着自己的看法,现在由我公布第一个题目,那就是‘经乃魔说’。”这个世界也有禅宗,不过他们的指导思想主要有两个一个是《金刚经》,而另一个却与前世不同并非是《六祖坛经》,而是叫做《禅鸣》,这一题是要他们两个对《禅鸣》中‘经乃魔说’这一句的理解做出辩论,而清衣交的这一题其理解恰恰与王非败的理解有异。
“小道长先请!”
“清衣大师先请!”有着前世的记忆,王非败知道禅其实不适合用来讲述,对于了悟的人来说菩提之道是以心传心,经书只是自悟的起始,他们对禅往往是不消解释的,因为出口的话,总有理解上的偏差,每个人理解都不一样!悟了的人并不一定能把他的感悟带给他人,有些东西,不经历,不承受是不能明白的,唯有经历与适时的引导方可当头一棒!‘经乃魔说’也是这一理念的体现,而清水在题目里给出的解释很让他失望。
“‘经乃魔说’说的是信众解读经文,理解常有错处,唯有不耻下问,请如老衲一般的‘常年研经者’帮助解读,之后时时刻刻领会,方可解惑;如若要领会更深,则需请大德者讲解方可明悟一二,这大德者,虽不如大觉者,却也修善行善种善因,是以得善果!”互相谦让一番后,清水大师开始了自己的讲解。
“《中庸》有言‘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即是如此清水大师又何必以期进宫说法!”王非败从宋倩书送来的资料里知道,这清水一直想去宫里给皇帝讲讲经。
“此大德者非彼大德者。”清水皱了皱眉,这个小道士一开头就给他挖了一个坑,不,不止一个坑!
微微一笑,王非败继续说道:“那就请大师说清楚,免得天下误会!”
“哼!”清水冷哼一声本来和蔼的面目多了一丝凌厉,然后继续说道:“‘经乃魔说’不是经文有误,也不是经文不对!而是信众的理解不够,解读经书切莫断章取义,见字生思,而应当全篇咏读,有不解者应立即不耻下问,敢问道长有何相异之处?要与我一辩?”
“清水大师!敢问《金刚经》有几种版本?”
“版本?道长这是何意?”
“版本就是指一种书籍经过多次传抄、刻印或以其他方式而形成的各种不同书册、本子。”
“六种!”
“既然大师也知道,那我就给在场各位说说:大家都知道这佛门来于外海,到了我九州地界,由梵文改为我炎华国文字,自此流传开来!”
“贫僧自然知晓,还望道长早入辩题!”
“别急啊!”王非败说着喝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