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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茶师傅在那里为三位月宗弟子准备茶水,王非败想了想说道:“凌仙子,不管咱们聊什么,茶师傅在这里都不太方便吧!”
“也是呢!就依公子所言。”凌天月支着自己的下巴瞥了一眼那茶师傅,然后又用那一双秋水如波的双眸看着王非败。
被这近在咫尺的眸子注视,再闻着两边也传过来淡淡而略有不同的幽香,王非败不自觉的端起茶盏,一口热茶下肚,顿时在这一股暖流下心里也松了不少,可手指头上的劲道依旧大了一点,啪嗒一声,让本来轻拿轻放的茶盏在桌子上敲出了声音!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凌天月只是把水润的嘴角翘了一翘。
不多时,凌天月三人的茶水就端了上来,接着茶师傅也点头哈腰着离开了水云涧的雅间。
“不知道,三位仙子找贫道究竟是有何要事?”又喝了两口茶水,王非败总算将自己的心放平了下来。
“公子以为呢?”凌天月说着,低头闻了闻下面茶盏里飘上来的茶香,然后点了点头:“不错!这茶叶泡的还算是地道。”
“贫道确实不知,还是仙子是来催稿?”王非败这么说也是有他的理由,毕竟这几年他更新变慢了一点后,百晓堂也是出了不少的催稿事件,比如幽州城的百晓堂就曾有几位提着砍刀,背着斧头进了大堂,然后由一个九尺大汉挺着满身的腱子肉拿个短剑柄噔噔的敲着桌面,问着柜台的伙计,“他爷爷的,我说搬运者到底什么时候出新书?怎么最近这慢?啊?不知道说书的都等着下一部下锅吗?啊?你们就不能催上一催?”
“催稿?这倒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却是奴家有些馋公子这一身的功力!”说着用一只左手支在桌子和自己下巴间的凌天月还吧唧了一下嘴!
“功力?”看着凌天月这一吧唧,王非败脖子一凉,不由得缩了缩,然后才反应过来,“对了!月宗是阴属的功法。”
“公子说的不错!魔门嘛!这修炼就爱走极端!所以修炼快速的同时问题也多!这不,我们也是遇到了瓶颈,所以来找公子帮忙来了!”
“贫道也就是有点阳气,以三位仙子的资源,应该有很多选择才是,又何苦在这天封险地?”意识到自己成了人肉包子的王非败只能略带苦笑的问道。
“可问题是,没有那一家可以比得上公子这边啊!有时候质可不是量能轻易弥补的,你说呢?公子!”
“真没有好质?”
“应该说质量好的,都比公子的境界高!”凌天月笑着说道。
“也就是说,我的性价比最好?”王非败说着不由得摇了摇头。
“性价比?这说法有点意思?不过从字面来说,就是如此,除了来这天封城危险些,从其它来说,公子真是首选!”凌天月说着伸出青葱玉指,将桌子上摆放的茶点捏起一块来,张开自己玉润的嘴唇,尝了一口,“不错!不错!”
“看仙子来此,是和这茶楼有旧?”
“公子以为,这望月楼为什么能搞到那么多好茶?这里有许多海外的茶叶,都是我月宗所出!”
“贫道记得这里有天封的份子。”
“确是如此,不然也不能开的这么稳,但那也不表示,天封就要借着这份子占全了这茶楼不是吗?况且公子如何保证这天封其他产业买卖的东西就没有我们魔道地盘出的一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还是这柴米油盐也要分个魔道,正道?”
“那仙子是要采了贫道?”
“公子那能这么说,要是公子愿意双修本仙子也是喜欢的紧呢!听说你们的《阳关三叠》不就是一门带有双修和传功性质的功法吗?”
“凌仙子不亏是大派所出,这消息果然是灵通,但若是让贫道就这么用出功法,心里总是不快!”
“那若是天月为公子解惑一二呢?”
“解惑?”王非败说着就是一愣,然后看着此刻支着下巴,一脸慵懒的凌天月,显示出一种成熟与清纯,玉润与透彻相融的诱惑,这让他的喉头止不住的动弹着。
“公子是归云派的吧?奴家听说公子出生那年,水云城里有一户惨遭灭门!”
“仙子消息可真是灵通。”听到凌天月这么说,王非败已经顾不得眼前的魅惑,脑子飞快地转着,看起来凌天月在他身上没有少下功夫,不过这水云城的灭门惨案,她应该也只是推测与他有关,没有完全肯定才对。
“说实话,天月一开始也没有往那惨案上想,但是后来看到公子的出生年月和姓却是不得不对公子的身世作出推断!”
“那归云呢?”对于自己的仇怨王非败自是清楚,但清源观的‘归云派’底细又是怎么泄露的?
“公子不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问吗?”
“不需要?”
“不错!清源观是‘归云’残存那八方门早就知道,所以朝廷也就知道!既然知道,这么大的官场那里可能一点风都不透?虽然我们魔门的暗谍一开始是没有探听到消息,但过了这么些年,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更何况清源观这两年山脚下的武院开办的是如火如荼,也是惹人厌呢!”
“那还得多谢仙子。”听到凌天月这么说,王非败却是感受到了一股危机,自家的仇怨先不说,既然‘归云’已然暴露,那么当年灭了归云派的人会这么轻易放过?一时间,王非败的汗水不由自主的从额头渗出。
看着王非败脸上的变化,凌天月微微一笑道:“公子不急,那灭归云之人就是找事,按我们得的消息,也不在本月,就是为我等传了功力再去也是来得及!”
“这么说仙子知道那灭门之人的底细?”
“说来惭愧,此事当年我月宗虽未明着出手,背地里也是略有参合,不过那时候不论是幽州还是云州的灭门之事,主要都是月宗污之一脉有关,和天月这边牵扯倒不是很大!不然天月真不敢给公子说呢!”
“即便这样,仙子这边总也是得了些好处才是。”说着王非败把自己的脸也靠了过来,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目不斜视的盯着对方。
“这倒是不错!那么公子是要连天月也追究一二,还是公子小说里写的恩怨分明,不轻易牵连他人是假的?”这么说着凌天月的目光突然凌厉了起来,就是两边裴冷翠和月凌情给王非败的感觉似乎也突然冷了不少。
“恩怨分明自然不假,但有些事情总不是那么容易分得清,解的完,况且我们若是对那污之一脉出手,仙子能不帮忙?”察觉到自己和凌天月靠的太近,连对方呼出的口香都飘过来,王非败终是将自己往后移了一移。
“帮不帮忙,那得看是什么事情?什么情况?至少现在天月是想和公子做友,而不是敌!公子呢?也是呢?”
“敌?友?仙子来只是看上了贫道的功力?”敌、友的话题有时候太过沉重,在没有明白一切之时王非败可不敢承诺。
“当然不止!”凌天月说着眼睛里却是闪过了一丝戏虐。
“那还有什么?”王非败说着,本来拿着茶盏的手指却是不由得往紧里捏了起来。
“这就看公子的本事了!若是公子的功力让天月满意,自然有礼献上!”
“那也总得给些定金!”
“定金?可公子不也应该有些表示?”
“什么表示?”
听得王非败这么说,凌天月突然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脑袋凑过来和王非败之间就两、三寸的距离,脸对着脸说道:“公子可还记得上回见面天月说过什么?公子该如何称呼天月。”
“我——”
“怎么公子可是忘了?”
“天月姑娘,这样行吗?”
“勉强可以,那我就叫你非败贤弟。”说着凌天月又坐了下来,但她的脑袋依旧靠的很近,一对沉甸甸,而挺拔的压在桌面上,让王非败不自觉的瞟了一眼。
“贤弟?贫道和天月姑娘还没那么亲吧?”很快收回目光的王非败将往后移了一下,免得凌天月靠的太近。
“也是呢!那就非败吧!公子也只叫我天月,这样才更亲近!另外在我面前不要贫道贫道的自称,嗯!非败就不错!”
“我们之间需要这么亲近?”王非败突然有一种在玩火的感觉。
“都要传功双修了,那不就是道侣吗?公子你说这是该有多亲近啊!”
“一次传功还算不上太亲!”
“那多几次不久行了?”
“仙子,这是——”
“叫天月!”
“天月,你还是先说说我们归云吧?这定金也不能少了!”
“那行,奴家就说上一说,这归云派灭门,当年出手主要是血魔一族,阴魔宗出的手,对于阴魔宗来说,你们归云那阴属的月华修炼之法更适合男性,比较合他们的要求,血魔一族则纯粹是那时候正有人需要吸食包含月华的血液来提升,然后内应就是逐日宗了,这个是我们月宗的污之一脉联系的。但总得说起来,灭掉你们是天地二道主当年定下的方略,你们归云被灭后,除了阴魔宗需要的那一部分,其它大部分功法残留都入了天魔道的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