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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刚才突然给我安排了后续档期?”何宸欢回到大厦就找到了自己的经纪人,然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朦胧的拍着何宸欢的肩膀,“老兄,今天不是愚人节,说好的假期呢……”
何宸欢感觉事情不对,“不是你接的?那为什么我的行程上突然多了今晚六点玫瑰报社的人要来拍我的写真的安排?”
听到何宸欢的话大脑瞬间醒了过来,好像刚刚吃了一筐薄荷叶的清醒。他握住何宸欢的手,语气十分激动,“上头不是说给咱们一周的假期吗?”
正当二人疑惑之际,总管Nane走了过来。五厘米的高跟鞋哒哒的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头金色发波浪卷发、深红色的口红,脸色出奇的白皙。
立即笑脸迎了上去,“Nane姐今天真美啊。我们欢欢晚七点是谁安……”
“我安排的。”一身黑色职业装的y一眼,挽起袖子在何宸欢的行程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把近期的档期又看了看,满意地点头。
当看到何宸欢满满的档期时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天啦噜就算何宸欢是铁人不需要休息,他还要回家给老婆带孩子啊!
“这行程有点多了吧,”咽了咽口水,求救似的看向何宸欢,小声嘀咕着,“要不咱推掉几个?”
一向被称为顺风耳的Nane一记冷眼扫了过去,Nane眯了眯美眸,“我忘记说了,你暂时可以回家带孩子了。公司里来了新的助理会带何宸欢的,近期就不麻烦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何宸欢必须留下。
如蒙大赦令,对Nane感激涕零,“Nane姐,我就知道您大人有大量对我最好了。”转身对何宸欢说,“欢欢,好好干,你现在身价已经暴涨了,等你身价过亿的时候记得分兄弟点。”说罢就溜出了工作组。
“进来吧。”Nane刚说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走了进来,看见何宸欢后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您好,我叫夏晚笙,毕业于G大影视传媒。从今往后我是您的第二经纪人兼助理一职,请多指教。”
何宸欢握了握夏晚笙的手,“你好,麻烦了。”
Nane把何宸欢的行程表都给了夏晚笙,语气温柔的像大姐姐照顾小妹妹一样,“以后他就麻烦你了。”
夏晚笙轻松的应了下来,当Nane离开后抬眸偷看了何宸欢一眼,发现他正在倚落地窗边沉思什么,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别致的感觉。耳钉上的名贵钻石璀璨的光闪耀着荡漾着,快要荡碎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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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蓝夕跑回G大的时候发现寝室楼的门已经锁了。仰头看自己所在的四楼404号寝室也已熄灯,她只好转身离开。
晚,十一点整。
蓝夕漫步在灯光明亮却空档的大街上,偶尔有几辆的士快速驶过她的身边。如果她现在回家,她那强势的母亲大人一定会明天就找到G大的校长要求给个说法,可她现在也无法回到寝室啊。
“蓝夕?”
听到有人在念自己的名字,她刚回头就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抱住。来人身上有很淡的那款SOUL味道,蓝夕猜一猜就知道一定是藤川井悠。
“吓到你了吧,抱歉,”藤川井悠抱起蓝夕转了一圈,“这次从德国回来,连东京都没来得及回去就过来找你了……两年不见你又美了不少啊。”少年典型的东方人面孔,而眸瞳却似海一般的蔚蓝,充满了冶艳的魅惑。
蓝夕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你又长高了,看来我们身高上的差距又变大了。”
“等等,”藤川井悠忽然想起了什么,“不是说好的吗,以后见到我要行西方礼仪,来,亲我一下。”他俯下身,蓝夕无奈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藤川井悠满足的点头。
“你到底算日本人还算德国人啊,还西方礼仪……”蓝夕低头嘟哝着。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会卸下全身的铠甲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藤川井悠拥抱住她,“这次我来中国的目的是……你猜是什么?”他挑了挑眉,蔚蓝的眼睛含笑望着她,满满的宠溺。
蓝夕的笑意有些僵硬,回避着他灼热的视线,“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落家了,我先回家。”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匆匆与他道别。
又是这样!藤川井悠的笑容渐渐变得阴柔而冰冷,湛蓝色的眸子仿佛变成了冰块般让人心寒。金色的短发在月光的洗礼下显得有些苍凉,欣长的身影被路灯照下的影子犹如恶魔一般的存在。
喜欢是什么?喜欢就是得不到。爱是什么?爱就是要放手。
蓝夕,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薄林佑深吸了口气,只感五脏六腑都是冰冷的剧痛。他刚刚从大厦出来,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上了何宸欢的黑色保时捷,从后视镜中他看到了何宸欢的神色,那表情仿佛是又找到了一个猎物的欣喜。而他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漫游,又怎会想到撞见了这样的一幕?
他并不知道他的蓝夕和那个外国男人说了什么,但是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无法质疑的。
一切的一切好像一只巨锤从天而降,将他打压的什么都不剩。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到最后却惊讶的发现,算来算去不过一场空。
他的蓝夕,他日夜思念的蓝夕……
“给我查一下蓝夕家的地址,还有她在中国的手机号码。”藤川井悠笑眯眯的用标准的德文打了个电话,在收到对方的短信后挂下了电话。
拉开深蓝640的车门钻了进去,启动车子后毫不犹豫的向蓝夕离开的方向开去。
蓝夕抵达蓝家的时候,她的母亲大人并不在家,听佣人雪姨说她出差去了。蓝夕长吁口气,简单的收拾收拾就背着书包上了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翌日凌晨五点,还在睡梦中的蓝夕就被客厅里很大的谈话声和笑声吵醒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她那雷厉风行的母亲大人回来了。
蓝夕胡乱的揉了揉头发,心情很不好的穿着睡衣趿拉着毛绒拖鞋从房间走了出去,“妈妈,我还在睡觉。”声音中带着还未睡醒的沉重与生气,昨天她复习到很晚,睡前又洗了个冷水澡,又因为睡眠不足,她的头又在隐隐作痛。
蓝母呵呵了几声,收了收自己有些过大的笑声,“夕夕,你的高中同学来了你也不知道请人家进来,人家在门口等了你一宿。要不是我今天回来的早,不知道还要等你几个小时呢!”语气中有些责备,却依旧宠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尽管她现在头发蓬松穿着白色睡衣兔子拖鞋,尽管她现在蓬头垢面连脸都没有洗。
藤川井悠弯了弯性(禁)感的薄唇,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低迷的嗓音尽情的绽放着他的魅力,“阿姨,昨天夕夕不知道我在门口等,您就别责怪夕夕了。”
蓝母笑呵呵的摸了摸藤川井悠的手,端庄的妆容却露出了一丝的担忧,叹了口气,“悠悠你也别见外,都快是一家人了,阿姨也不怕和你说,夕夕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以后你在她身边要多帮阿姨照顾照顾她,阿姨工作也忙,和叔叔长年在美国也不知道她情况怎样……”
蓝夕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二人有些发懵,看了看自己表示很无奈的母亲大人,又看了看一副势在必得的藤川井悠,刚想开口询问这一切,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在意识未消散的最后一刻,看到了藤川井悠俊美的容貌。
俊美如他,恶魔如他。
惨白的灯光照在她的头上,衬得她肤色出奇的白皙。平日里一双清冷的双眸紧闭,樱花色的唇瓣此刻也毫无血色。右腕静脉被扎着一支金属针头,金属针头和皮肤的相接处被用白色胶布粘着,针头连接着一系列繁琐的医学设备……
“患者可能长期熬夜、压力过大导致脑供血不足。患者以这样的身体状况再加上流行性感冒,如果再不接受较好的治疗以后可能会留下不好的影响。现在还需要留院观察,看是否有肺炎迹象……”蓝母神情沉重的听着医生的判定,自己的一颗心仿佛又沉入了海底。
“患者曾经受过情感的打击?”医生给蓝夕换药后,眼皮抬了抬,看向蓝母,又看向藤川井悠。
蓝母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连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端庄的一面在此刻突然崩塌,完美的世界仿佛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他说什么?!情感的打击?
踩着高跟鞋后退了几步,心一阵剧颤,难道夕夕还没有忘记薄林佑吗?听说薄林佑前些日子回到了白霞市,夕夕一定是见到他了!不,她不可能再让薄林佑和夕夕在一起,薄林佑现在已经失忆了,他忘记了所有人,根本不会记得夕夕!不,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冒险去追薄林佑,最后的代价,她们蓝家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青春只有一次,生命只有一次,该忘记的就应被岁月无情的抹去!
蓝母轻轻的一笑,将刚才的失态掩了过去,“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