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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四季,雨季在秋。
“我去他奶奶的,这雨下的没完没了啊!”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半月之前出发的云烈,到现在为止云烈还没有找到一个能让他参军的地方,雨下了半月有余,路上行人稀稀撒撒,出了云厉他们所在的小镇之后,云烈又换上了他之前的破衣烂衫,因为他舍不得穿大姐为他缝制的那件新衣服,尽管是件麻布粗衫。
“这雨究竟要下到什么时候?”看着眼前的一座大山,云烈自言自语的骂着。“好一座大山,好他娘的一座雄伟大山啊!这是不是哪位老神仙的洞天福地啊?”本来就词穷的云烈此刻,脑海竟然找不到一句能形容这座大山的词语。这大山连绵百里有余,高耸入云,山中怪石嶙峋,树木郁郁苍苍,远远望去,就好像,好像一头雄狮,令人生畏。不过却没有挡住云烈的脚步,因为他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到军队。因为在不找到军队,包袱里的干粮就快没有了,尽管他已经很省了,等到粮绝之日,那他就要饿死在半路上了,那可就悲剧了。
下定决心,说干就干,云烈丝毫不顾及眼前巍峨大山,径直朝山上走去,说来也怪,云烈这半月爬过的山也不止一两座了,怎么唯有此山却是石头做的,没有发现一丝泥土。云烈一手拄着一根树枝,一手挎着包袱,秋雨淅淅沥沥的拍打着山路两旁的树叶,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云烈回头一看
“你大爷”
云烈忍住怒火中烧,明明已经爬了半天了,怎么还能看到上来之前的大路,“这什么山啊?你大爷的,贼老天,你要玩死我啊?”骂归骂,但是脚下已然往上攀爬,这座山真的是怪了,任云烈怎么走,但每次就是比上一回能多走那么几步而已。坐在山路一旁的石头上,云烈一边喘着粗气,心里一边咒骂。“大爷的,要不换条路,是不是碰见鬼打墙了,他奶奶的,半天了还在原地踏步,照这个脚程下去,怕是翻不过这座山,爷我就饿死了!”想到此处云烈,起身就欲下山,突然空中电闪雷鸣,风雨大作,乌云遮天蔽日,顷刻间地动山摇。
“啊!”云烈仰天大嚎一声,因为那一道宛如碗口粗细的闪电,正好命中起身的云烈。
千米之外的路人,闻的此雷电之声,皆顿足“哎哟,你瞧,你瞧,怎么回事啊?”
“是啊,是啊,奇了怪了,那闪电怎么可着一棵树劈啊?”
“是啊!”
“快跑!”不待那些路人议论,其中有一人高喝。
闻得此声,一众路人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因为接下来的情景让他们已经魂飞魄散,因为刚才那道闪电已如一颗五人合围的参天古树那粗了。
“轰隆,轰隆!”
落地那一瞬间,银雷余波“啪,啪”就将周围数十米的所有的树木,怪石震为齑粉,普通的山中飞禽走兽哪见过如此阵仗,归洞的归洞,上山的上山,此时的老天爷好像发怒一样,乌云好似血盆大口一般,霎时便至,千里之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更为瘆人。
再说这定远城门中央,一人一马,全身黄金战甲,身后跟着两位位统军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李武宗,李成宗,二人,身后两万黑甲,高擎大纛,持甲而立,只听李武宗当中大喝
“将士们,此战,我们只求一个半亩方塘之地,安身立命之所,大开城门,随本王出城杀敌,建不世功勋”
“吼吼吼”吼声震彻九霄。
李武宗一身黄金战甲,一人一马,当先而行,左右正是李武宗的二位王兄,李林宗,李成宗,那李林宗竟生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与他的两位弟弟显得格格不入。
此刻的李武宗好似仙王降世一般,一身黄金战甲,出入十万大军,犹入无人之境一般无二,左砍右劈,打王鞭上下翻飞,一路好似砍瓜切菜,左右有着李林宗,李成宗护卫,根本不把那些小兵放在眼里,正好借着那好似发疯的老天,大开大合,弟兄三人直奔着那敌军主将而去,身后黑甲护卫紧跟不舍。
“生擒敌将”
李武宗此话一出,身后所有黑甲护卫皆是齐声高喝“生擒敌将,生擒敌将”,两国作战,军中主将在,那么士兵们就有主心骨,如若主将被禽或杀,士兵立马会乱成一团。
再说那敌军主将,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此刻却见得那身黄金战甲,竟然心惊胆战,转身上马便要逃走,旁边副将见此,只能上马跟随,口中大喊,“鸣金收兵,收兵”。
唐国两万黑甲,见此情景,来了心境,趁胜追击,一路穷追猛打,竟然将那赵军十万军卒生生歼灭三万有余。看着远逃而走的赵军,李武宗高喝“胜利了。”
“胜利了,胜利了,”两万唐国黑甲齐声高喝。
而此刻天上的黑云竟然慢慢的散了去,雨点也慢慢的变小了,云层中稍微的露出了一丝亮光。
“恭喜吾王凯旋而归”面对着率先而回的李武宗,银战跪在城门一侧高喊,此时城中数万百姓皆跪在城门两侧高喊“吾王万岁,吾王万岁”
定远县衙里,大堂之上,此时的李武宗已经脱去战甲,“三弟威武,今日一战,歼敌三万,定叫那些赵国贼兵胆寒”说这话的正是李成宗。“三弟威武”李林宗虽然是大哥,但是生的彪悍,却不善言辞,不过李武宗今日一战,好似天人,李林宗也是打心眼里的佩服。
“大哥,二哥过奖了,今日一战,孤只不过是借了上天之威,狐假虎威罢了”李武宗摆了摆手,竟然显得风轻云淡一般,好像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而且也只有这样的人最可怕,何况这个人是王
“吾王万岁,今日一战,吾王大展雄风,想必最近一段时日,赵国军队是不会再来讨战了,我们趁此时机,便要厉兵秣马,准备下一次更惨烈的战争了,”银战不亏为久经沙场之猛将,一语道破,今日一役,虽未出战,乃是李武宗的旨意,让他坐镇中军,不过他在城楼上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银叔说的对,今日一战,我军险胜,敌军短时间不会再来,我们要及时整顿兵马,接下的仗恐怕更为惨烈,”李武宗淡淡说道。“大哥,二哥你二人负责招募新兵,银叔负责练兵,争取一月之后就有成效,不然我们之前所做,皆会功亏一篑”
“是,末将领命”三人行色匆匆,转身离开县衙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