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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被赶鸭子上架的南筱雪磨磨唧唧的。
别说是帮忙,她在这里就是拖后腿的。
韩嘉年安排她跟他一起,往山里走几步,寻找需要帮忙的受灾群众。
结果南筱雪各种找借口,绷带都找不到。
南婳怎么不懂她的心思?
南筱雪苍白着小脸:“前辈,我找不到工具箱了,要不你看,你还是另外找……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婳一巴掌狠狠扇在脸上。
“南婳!你!啊──”
南婳完全不给南筱雪说话的机会,几巴掌扇得她瞬间老实。
“南筱雪,你是第一天学医?第一天到医院工作?”
“退一万步说,普通民众都能做到的,你一个当护士的凭什么不能?你自己看看志愿者受伤的有多少?”
“既然贪生怕死,没有医护人员的觉悟,那你就赶紧滚!现在没人有空照顾你!”
南筱雪委屈哭了,试图看向韩嘉年,让他替自己说话。
然而韩嘉年只是冷冷瞥她一眼,转头自己走了。
南筱雪哭着跑走,她确实没有这样的觉悟,她只爱自己有错吗?
她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不得不在南婳的瞪视下,转身投入了治疗中。
战淮宴正好扶着受伤的队友梁鸿飞下山,看到了这一幕。
燃烧的山火衬得所有人的面色发红,她却是不一样的。
面色白皙的小姑娘穿着白大褂,她没有太多表情。
只有在伤员喊疼的时候,她会立刻出现在他们身边,轻声安抚,根据情况给他们用止疼药。
战淮宴眉心微蹙,觉得南婳有些眼熟。
南婳刚处理完那边的情况,郭悦恰好看到了梁鸿飞受伤,立刻叫上南婳。
“南姐,这里!”
南婳转身快步走来,注意力都在梁鸿飞身上。
她对战淮宴道:“辛苦了,让我们来吧。”
说着,南婳和郭悦从战淮宴手中接过梁鸿飞,把他放平治疗。
南婳简单给梁鸿飞把了个脉,确认他的受伤情况以后,让郭悦拿出了消炎药。
发现梁鸿飞的情况稳定以后,南婳这才抬起头,用手擦了擦鼻尖的汗。
一向有洁癖的她,此时都顾不上这些了,鼻尖留下了一点污渍都不知道。
战淮宴眼神微动,连自己一时出神都没有察觉。
郭悦看到以后,瞬间被南婳可爱到。
她伸手给南婳擦了擦鼻尖,笑道:“南姐,你变成花猫了。”
南婳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拿出纸巾,给她也擦了擦。
两个女孩子都笑了,正好此时梁鸿飞意识清醒过来。
在火光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南婳,梁鸿飞有一瞬以为自己在做梦。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隔他这么近,还冲他笑?
战淮宴薄唇紧抿,出声道:“鸿飞,好点了吗?”
梁鸿飞看到战淮宴,这下终于清醒了,连忙说:“好了,好很多了,谢谢首长!”
如果不是刚才战淮宴推开他,他可能现在更是够呛。
梁鸿飞刚要关心战淮宴,就见南婳走到战淮宴身边,问他怎么样。
战淮宴动了动,刚才被砸到的手臂:“没事,只是轻伤。”
南婳点点头,也看出战淮宴无大碍。
现在需要包扎的人太多,她就没再多停留。
战淮宴看南婳公式化一笑,突然想起来,她是之前在医院撞见的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孩子。
没想到她看起来这么年轻,居然是医生。
南婳都走远了,梁鸿飞还在愣神,心里欠欠的。
战淮宴抬手拍在他的后脑勺:“还头晕吗?”
梁鸿飞点了点头,刚才还好,现在咋更晕了?
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总觉得自家首长的脸色比之前难看了许多?
像是……生气了?
梁鸿飞自责不已:“抱歉,首长,是我给您拖后腿了。”
战淮宴却拍了拍他的肩头,径直往前走。
“没事,你做得很好,先休息吧。”
梁鸿飞:……?
他家首长不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那是为什么?
另一边。
纷飞火星几乎快要染红了半边的天,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哭天喊地的要往里冲,被战淮宴态度强硬地拦了下来。
“老人家,现在里面的情况太危险。”
老太太眼角的皱纹遍布,瞳孔里倒映着火光。
突如其来的大火像是一条巨蛇,瞬间席卷了整座大山。
“我孙子还在里面,我孙子还在里面啊!我得去救他!”
战淮宴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被火吞噬的山路,掷地有声道:“您放心,我一定平安地把您孙子带出来,他叫什么名字?”
老人声音有些颤抖:“孙恒,他叫孙恒。”
战淮宴应下,安抚好了老人,又迅速返回到火场。
火光漫天,高温烘烤在男人的衣服上。
体内的水分迅速蒸发,一棵棵大树随之倒下。
浓烟滚滚,像是大军压境。
“救命,有没有人,咳咳……”
一个脸上满是灰尘的少年被困在火中。
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浓烟,他的声音沙哑,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看着四周的火苗蔓延至脚下,他眼底升起了绝望。
战淮宴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男人迅速地扔出了自己手上的防火绳:
“抓住绳子!用衣服捂住鼻子!减少浓烟的吸入!”
少年看到他穿的这身军装,果断照做。
可火势来得太猛,他身后一棵树快要倒下。
眼看就要朝着他的方向砸过来!
战淮宴一个飞身扑过来。
少年猝不及防。
树被火肆虐烧倒,战淮宴的后背结结实实被砸中,少年的脚也已经被树枝刺穿。
来不及犹豫,战淮宴忍着身上的疼,把他硬生生扛了起来。
“大哥,你会把我带出去吗?”
四周蔓延的都是火,堵住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少年眼眸渐渐染了倦意。
战淮宴嗓音低沉:“当然能,我答应了一位老人要帮她找孙子,我还没有找到他,我们一定都能平安地出去。”
少年费力地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了平安扣。
“大哥,这是我小时候我奶奶从庙里求来的,我叫孙恒,我要是出不去,你一定,一定要把它交给我奶奶。”
战淮宴扛着他的身子一怔,看准了旁边火势较小的方向,咬着牙越了过去。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彻底昏过去之前强撑着一丝意识——
“孙恒。”
战淮宴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他扛着人从滚滚浓烟中冲出来的时候,带着几分破竹的气势。
看到孙子得救,老太太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就要磕头,众人连忙搀扶起来。
老人也因为紧绷着的弦放松而晕了过去。
火场不知道还困着多少人,战淮宴还要再返回火里。
他的胳膊却被一只手拉住。
男人顺着视线看过去,赫然是白大褂已经被染黑的南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