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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婳是懂得气人的,南筱雪越是不让,她就偏去做。
她不断地在南筱雪的雷池区反复蹦跶。
南筱雪简直痛恨自己的多嘴,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
她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郭悦和余春华也反应了过来。
难怪刚刚南筱雪说的话她们听了觉得怪怪的,果然是有阴谋的!
“小南,那可是战家,要是战首长知道了你是小宝的救命恩人,其余的不说,至少也得给你一笔钱吧?”
郭悦跟着连连点头,故意胡说道:“听说战家家底殷厚,他们就是手指头缝里漏一点,多少也够咱们普通百姓用一年了。”
南筱雪眼眶通红,心跳都过速了。
她眼皮子都是烫的,咬着牙强撑场面。
“随便你!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到时候被人驳了面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南筱雪说完拿着盒饭离开,脸色青得厉害。
郭悦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样子,手里的筷子使劲扒拉着米饭。
“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她这种没脸没皮的东西,也就只有苏逸州那种没长眼睛的人才会喜欢。”
她话脱口而出,余春华给她递了个眼神。
毕竟南婳和苏逸州有过一段感情,这段时间大家都是尽量避免在南婳面前提起苏逸州的名字。
生怕勾起她不好的往事,白白惹她伤心。
南婳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两个人的眼神交流。
她把饭盒放在了地上,打包好了垃圾。
“啊?怎么了?”
余春华摇了摇头:“没什么。”
南婳已经捕捉到了两个人的善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我没有那么在意,我之前其实也没喜欢过他,真的,个中原因很难解释。”
“我就当做是走过一条错的路,好在我现在清醒过来还不算晚,所以在我面前不用小心翼翼,我并不是很在意这段往事。”
余春华看着南婳,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不舍。
可是并没有。
哪怕是一丁点都没有。
以前南婳对于苏逸州“爱”得痴狂程度,她们有目共睹。
一个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人,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余春华点了点头,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你自己能想明白就好,以前就总担心你会受欺负,现在看到你重新做自己,我觉得你整个人身上都是散发着光芒的。”
南婳抿着嘴笑,她额头上还带着汗,白大褂也不是很干净。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美。
只是南婳想到了小宝说的话,小家伙来的时候就有意撮合她和战淮宴。
小奶包口口声声说着要她嫁给他的爸爸。
南婳没想到自己原本就和战淮宴有过夫妻之实,顿时尴尬极了。
虽然自己刚才误会了他有家室,可是就算这个误会解开,她也没有想着两个人能够有进一步的关系。
眼下她只想能好好工作,谈婚论嫁的事情,暂时算了吧。
想到自己在郭悦和余春华面前说战淮宴是渣男,南婳莫名地觉得有些心虚,回去的路上她立刻解释开,免得闹出乌龙。
南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战淮宴的方向。
男人站在一群人中间尤为显眼,似乎正在安排什么。
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道视线,战淮宴顺着视线看过来,只看到正在处理垃圾的南婳。
南婳刚洗完手回来就看到了前面不少人,脚步匆匆,担架上担着一个病人,看样子伤得很严重。
韩嘉年停下脚步,刚好看到南婳路过,温声请求她一起做手术。
“小南,b区送过来了一个伤患,需要紧急手术,你过来帮我打一下下手。”
南婳点了点头,来不及说话,很快做了术前的消毒工作。
男人已经陷入了昏迷,条件不容乐观。
南婳神色认真,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很快开启了手术。
“韩医生,病人的血压有所下降,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南婳观察着仪器上男人的生命体征,因为病人失血过多,血压也在逐渐的下降,他们需要跟时间赛跑。
韩嘉年屏住呼吸,手上的动作更加沉稳。
越是紧要关头,他就越是稳重。
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南婳甚至都不需要他叮嘱,手术钳和缝制线就放到了他手里。
两个人极为默契,一直到看到仪器上的数据有所回升,南婳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到韩嘉年额头上出了汗,南婳往前走了一小步。
韩嘉年心领神会,两人的手都不空,他低头伏在她的肩膀上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
平时他们团队里所有人也都是这么配合的。
一个多小时之后,手术成功,所有的医护人员止不住的欢呼。
“你都不知道刚刚的情况有多紧张,幸好你和韩医生配合得默契,病人的血压好几次都降到临界值,要不是你们两个妙手回春,恐怕……”
同样身为医生,哪怕是大几岁的余春华,对南婳的能力都不得不赞叹。
南婳洗着手,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不过眼睛里更多的是笑意。
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挽救一个生命,是她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我不过就是一个助手,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在韩医生,他能力很不错,情绪很稳定。”
郭悦一双星星眼,看着南婳的眼睛满是崇拜。
“你们两个真厉害,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你一半厉害?”
韩嘉年手里拿了一瓶水过来,他的金丝眼镜上带了一层朦胧的雾气,脸上的笑容恬淡。
“小南,辛苦你了,不过刚刚还是要多谢你,因为人手不够,所以只能委屈你做我的助手。”
其实刚刚那一台手术,南婳一个人也能独立完成。
他相信她的能力,犹如在非议中,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她的为人一样。
南婳接过水:“没有什么谢不谢的,也不存在什么委屈不委屈,医生的职责就是救人,何必非要局限于站在什么位置?”
主治医师也好,助手也好,只要能够医好病人,就是好医生。
她从来都没有忘记当初自己想要做医生的初心。
除了没觉醒之前为了个臭男人想辞职那一次,南婳一直都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的。
她知道真正的自己,有多珍惜这份工作,幸好还没完全错过!
战淮宴临出发前,转头看了过来,就看到南婳和韩嘉年有说有笑——
两个人似乎聊得很是开心。
周围的人明显感觉到战淮宴周身的气压更低了一些。
他的目光太过于强烈,韩嘉年抬起头来对上,战淮宴已经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