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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淮宴上次路过时还听几位大婶夸他一表人才,现在同样的话又套到了这个什么医生身上。
该不会她们夸他们只是顺便,完全不走心,话里的重点其实是放在南婳身上?
虽然只是玩笑话,但战淮宴抿着唇,听她们说韩嘉年跟南婳一口一个般配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胸口像是训练中负重几十斤一样,沉甸甸的,还酸得慌。
韩嘉年知道时间晚了,自己留得久了影响不好。
他站着说了几句话,就准备先回去了。
“时间不早,我就先回家了。”
“小韩啊,你先等等。”
赵老太去厨房洗了点水果,装了满满一篮子出来。
“平时就听婳儿说你在医院里经常照顾她,今晚还又特意把东西送过来,实在是太辛苦你了,这些水果不值钱,你拿回去。”
韩嘉年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就见依偎在赵兰英肩头的南婳冲他轻轻摆了摆手。
“我姥姥的一片心意,前辈不用客气,你就收下吧。”
和在医院里的时候不同,南婳在长辈们跟前格外乖巧可爱。
明明也是个大姑娘了,但她跟大人们撒起娇来半点不让人觉得扭捏,反而娇憨动人。
韩嘉年心底一动,拒绝的话再说不出口。
“好,那就谢谢奶奶和阿姨了。”
他向来克制自己,但这会临走了,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南婳一眼,眼神恋恋不舍的。
他心里更是想,希望有朝一日能真的把南婳娶回家,让她当他媳妇。
这件事看似很遥远,韩嘉年也知道南婳的态度,清楚她暂时不想谈恋爱。
不过他不急,学医拿手术刀的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韩嘉年对自己有信心,他相信只要自己温柔呵护着南婳,终有一天能水滴石穿,让她看到自己的真心和诚意。
“小南。”
韩嘉年走下台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南婳一眼。
“明天见。”
南婳一愣:“……明天见。”
目送着韩嘉年离开后,她思忖着,这气氛总感觉怪怪的。
赵老太和赵兰英一块盯着她,眼神都格外唏嘘。
“看来以后我们婳儿有得选咯。”
南婳笑了笑,摇了摇头,随手剥了个橙子。
还没等塞到嘴里,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对,我怎么把战淮宴给忘了!”
赵老太跟赵兰英没眼看地齐齐摇了摇头,回屋睡觉去了。
只留下南婳一拍脑门,急急起身往屋子里走。
刚才情况紧急,她也没多想,顺手就把战淮宴塞自己卧室里去了。
但这会冷静下来才回想起来,她房间里还有些衣服放着没洗!
要只是外套和裤子什么的倒还好说,但问题是,里面还有几件她的贴身衣物!
一想到这些私密的东西可能被一个不太熟的男人给看见,南婳就被吓得不轻。
她脸蛋上也是滚烫滚烫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老天保佑,希望我只是自己吓自己,千万别被战淮宴给看见了。”
南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抬手轻轻地推开房间门。
“战淮宴?”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不甚明亮。
她只隐约看见一抹高大的背影逆着光,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凛然强大的气场,更是扑面而来。
见战淮宴沉默不语,南婳心里直接狠狠咯噔一下。
他这样,该不会是真的看见那些私密的东西了吧?
南婳羞耻得脚趾抠地,一瞬间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战先生,你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战淮宴微微侧回头来看她:“什么?”
他嗓音中带着浓重的疑惑,不像是做了什么冒犯她的事。
南婳心底微微放松了几分,连忙迈步进去,她凑近了一看。
才发现战淮宴手里拿着她原先放在桌上的报纸。
男人站在窗前不动,也是因为这里能让窗外的灯光透进来,多少亮堂一点。
南婳心绪刚平静下来,又染上几分复杂:“你怎么不开灯?”
战淮宴的目光又移回到手里的报纸上,仔细看来,表情还带着几分细微的窘迫。
“我不知道你房间里的布局,不清楚电灯开关在哪,不好乱碰。”
好歹是女孩子的闺房,他一个大男人进来已经很失礼了,到处乱翻乱看像什么样子。
战淮宴一句话,恰好打消了南婳心里最顾虑的事。
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满满的尊重。
南婳忍不住又多打量了战淮宴几眼,只见他身姿挺拔,腰背挺直的如松柏一般。
侧脸轮廓大半隐没在黑暗中,气场很强,却又让人觉得安全感十足。
察觉到她的目光,战淮宴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似的,突然又开口。
“放心。”
他沉稳的嗓音,在静谧的室内回荡着。
“我不会做让你讨厌的事。”
南婳一愣,她的脸顿时有些隐隐发烫起来。
她原本就对军人这一身份很有好感,此时看着战淮宴的身姿,感受到他的品行,脑袋中军人风范突然有了具现化。
南婳因此越发有些动容,她脑海中隐约闪过一道想法。
或许当年她和他的那一夜是场意外,并不是战淮宴要故意占她便宜。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总觉得,战淮宴不像是能干出那种龌龊事的人。
虽然心里疑惑,但这种事说出来,未免也有些太尴尬了。
南婳轻轻咳嗽了声,将话题拉回到了正事上。
“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核对一下手头的信息,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战淮宴微微颔首,将手中的报纸整齐地叠好放回到了原位,这才环抱着双臂靠在了桌子上。
“不用紧张,你只需要将知道的东西说出来就好,余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他徐徐开口,引导着南漾回想。
“你说经常听见那人出入你二叔家里,可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不远不近,但他这人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即使南婳一直看着前面,也完全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但比起不习惯,她此刻心中更多的情绪,居然是莫名的安心。
南婳抿了下唇角,按下这些乱糟糟的想法,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听到过,我二叔和那个人都很谨慎,每次谈话的时候都一定会把门窗关死,在外面完全听不清楚。”
“但能确定的是,那人过来的次数还挺频繁的,而且每次都要待上好几个小时才走,他们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