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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筱雪不想过孤苦伶仃的日子,她好歹跟南婳还是堂姐妹,就想凭借着这层关系引起赵兰英的同情,以后自己能有个照应。
但并非是事事都能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的,尤其是在她从前做了那么多错事的情况下。
南筱雪知道了南婳一家的重要性,但赵兰英跟赵老太却早已经对她寒了心,也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你别叫我大伯母,也别在我跟前哭。”
赵兰英垂下眼睛,看也不看南筱雪一眼,干脆了当地拒绝了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们一家,我是不可能接纳你,再给你伤害我女儿的机会的。”
赵老太更是恨不得一口唾沫喷死南筱雪。
“你从前做了那么多欺负我家婳儿的事,我们不跟你计较就不错了,你居然还好意思提亲戚,真是死皮不要脸。”
南筱雪过往犯下的那些错事,现在就跟回旋镖一样扎在了她的心口。
南婳隔着人群跟她遥遥对视一眼,她对南筱雪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只淡定地补刀。
“你跟苏逸州关系不是很好吗,当初连自己的自尊都不要了也要把他抢到手,现在怎么不去找他帮忙了?”
南筱雪表情一僵,她被车撞都是拜苏逸州所赐,苏逸州怎么可能会帮她。
她现在彻底品尝到了孤立无援的滋味,不仅带着一身病,名声也臭了。
再这样下去,她就连找工作都难。
南筱雪死死咬着嘴唇,在周围人嘲讽的眼神下转过身,拄着拐杖艰难地朝外走去。
她现在算是彻底被逼上绝路,连生存下去都难了。
绝望之际,南筱雪想到的不是依靠自己的本事赚钱,而是想起了之前护理过的一个很有钱的病人。
那个病人住院期间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多次表现过对她感兴趣。
从前南筱雪还不屑,现在却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她捏紧了手里的拐棍,心里想法不断滋生。
另一边的南婳对南筱雪的打算一无所知。
成功给爸爸报了仇,她们一家子今天乐呵呵的,刚一送走翟旭进了屋,赵老太就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小宝跟我打电话说今晚要过来。”
好几天不见这小家伙,大家心里都格外想念,赵兰英当即挽起袖子,跟着赵老太一块进了厨房。
“今天可得多准备几道菜,好好庆祝一下才行。”
饭菜的香味很快弥漫开来,在整个院子里飘荡着。
外面的邻居路过了都被馋得忍不住直咽口水,再竖起拇指夸上一句。
“赵家人这手艺真是绝了,一家子就没一个做饭不好吃的,咱们要是有这福气,也能每天吃上就好咯。”
小宝刚一下车,就抓过战淮宴的大手,倒腾着两条小短腿迫不及待地往前走。
“这味道一闻就知道,肯定是姥姥和太姥姥做好吃的啦!战淮宴你走快点,别耽误了我吃饭!”
战淮宴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一把将小家伙捞了起来,夹在胳膊下面。
“哇,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小宝刚开始还用小拳头拼命反抗着,但很快发现战淮宴个高腿长,这样子的确是比他自己走快多了,顿时又一脸神气地当起了指挥官。
“走快点走快点,妈妈肯定等不及想要见我啦。”
战淮宴一脸嫌弃地揍了下他的小屁股:“叽叽喳喳地吵死了。”
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稀罕的,南婳要想,肯定也是想他。
“哇,战淮宴你完了,待会我就跟妈妈告状,说你欺负小孩!”
南婳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就见父子俩吵吵闹闹的,一边斗嘴一边往这边走,都忍不住被逗得噗嗤一笑。
“小宝来啦。”
小宝也不跟战淮宴拌嘴了,被放下来后就欢天喜地地扑进了南婳怀里,抱着她蹦蹦跳跳地撒娇。
“好几天没见,我可想妈妈啦。”
“我也很想你。”
南婳笑着捏了捏小家伙的小鼻子。
小宝这孩子讨喜的很,说完又一阵风似的跑进了院子里跟赵老太和赵兰英打招呼,绝不冷落任何一个人,堪称当代端水大师。
听着从院子里传来的欢笑声,南婳看了战淮宴一眼,又故作淡定地咳嗽一声移开了视线。
趁他过来,顺便问了他些事。
“南宏达的罪名定下来了吗?”
战淮宴微微颔首,对南婳知无不言。
“不止是他,他妈和老婆也同样涉及到了通敌叛国,他们全家定的罪名都很严重,判处死刑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知道南婳一直因为南景和被陷害牺牲的事对南宏达一家耿耿于怀,有些遗憾地叹气道。
“就是可惜没查到南筱雪牵扯其中的证据,没办法连她一起处决。”
南婳想起刚才看见的南筱雪拄着拐棍浑身是伤,又赔给自己几十年寿命的事,缓缓摇了摇头。
“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像南筱雪这种恶人自有命运来收拾她。”
南宏达两口子跟南老太彻底死绝,南婳对他们的罪行唾弃之余,也终于能放心了。
“希望我爸爸在九泉之下知道我替他报了仇,能够安息。”
压在心口许久的大石头随之落了地,南婳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轻快许多。
她刚想跟战淮宴告别,回家去找小宝玩,一回头却看见战淮宴表情怪怪的,皱着眉盯着她看了不知多久。
南婳心里狠狠咯噔一下,还以为是出了什么跟爸爸有关的事,忙不迭开口问他。
“我看你表情有点不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战淮宴愣了下,摇了摇头。
“不是。”
南婳闻言刚放下心,就听他又幽幽道。
“我就是有点羡慕小宝而已。”
敌特已经抓住了,战淮宴没有理由再继续住在南婳家,也没了正大光明跟她接触往来的理由,这让他怎么能不遗憾。
南婳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卡在嗓子里,被吓得当场咳嗽起来,脸都跟着红了。
“你……别乱撩。”
她听懂了战淮宴的未尽之言,心里除了羞耻之外,居然还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