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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婶嗑着瓜子,啧啧感叹着:“南宏达一家通敌卖国,被枪毙也算是罪有应得。”
李婶子点头附和:“听说还是公开枪毙,所有人都能去看!咱们还是别去凑热闹了,到时候整点艾叶朱砂啥的,放家里避避邪。”
大家讨论了一会,也就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只有南筱雪一个人躲在墙后面,死死咬着嘴角,哭得都有些停不下来。
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而且还来得这么快。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孤儿,南筱雪简直要哭死过去。
她不敢去看枪毙现场,却又担心爸妈有什么遗言留给她。
她躲在角落里,看着南婳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简直都要恨死。
巴不得让她们一家给自己爸妈陪葬。
好不容易捱过一天,南筱雪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拖着疲惫的身体前往了刑场。
亲眼看着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被处决,无论对生理还是心理都是种巨大的冲击。
等到回家的时候,南筱雪整个人像是幽魂一样,脸色苍白无比,脚步都发飘。
胡同里弥漫着烧艾的味道,邻居们都在驱邪,生怕沾染上他们家的晦气。
偶尔有几个出门的撞见她,也都是满脸嫌恶地绕着路走。
痛苦积攒得太多,只会让人感觉到麻木。
南筱雪只是将这些人的脸深深记在了心底,就低头贴着墙根默默地往前走。
好不容易坚持到回了家,她刚反手关上院门。
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
南筱雪本来就没彻底痊愈,再加上今天又受了刺激,瞬间又开始发起高烧来了。
她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陷入了深度昏迷。
梦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她踽踽独行了不知多久,眼前突然豁然开朗。
取代了黑暗的,是今天亲眼所见的行刑场。
南宏达、王春蓉被铐着双手跪在地上,执行枪毙时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不断重现。
汇聚在地上的血泊越来越大,他们一头栽倒下去时还大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瞪视着南筱雪,仿佛有许多的未尽之言要和她说。
“爸……妈……”
南筱雪吓得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看着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一个枪毙的南老太还在不断地挣扎着,一双苍老浑浊的眼神盯着半空,满带着狰狞凶狠的恨意。
“南婳,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死了我们全家,我要杀了你!”
她拼了命地尖叫着,直到被人按着肩膀跪在了地面上。
“砰——”
一声巨响过后,南老太的额头上破开了个洞口。
尸首倒在地上时,同样怒目圆睁地注视着南筱雪所在的方向。
南筱雪哭得死去活来,简直在梦里还要晕过去一次。
“爸,妈,奶奶,我知道你们要跟我说什么,你们就安心的去吧,我发誓,我一定要报仇,让南婳全家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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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生活仿佛都回归了平静,郭悦、程思思上班之余,都快按捺不住八卦的内心了。
“南姐,最近战首长忙什么去了,怎么都不见他来找你?”
正值午休时候,办公室里的大家七嘴八舌的,都把南婳给问得无奈了。
她伸手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下来,故作不在意道。
“不知道,我跟他又不熟,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行踪,他去哪也跟我没关系。”
“是吗。”
郭悦端着下巴打量了她好一会,突然嘿嘿一笑。
“南姐你就别装了,我都已经看穿了。战首长一直不来见你,其实你心里也很失望,对不对?”
南婳当即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休息,拒绝谈论这个话题。
见她不愿意多说,同事们随口调侃了几句,也没再多为难她。
只有郭悦跟程思思私底下偷偷打赌,坚定地认为南婳跟战淮宴之间肯定能成。
但很快,大家就又陷入了忙碌之中,没工夫想这些琐事了。
南婳大学里有位优秀的老教授被返聘回来,继续担任教学工作。
虽说南婳已经工作很多年,有了较为丰富的临床经验。
但学无止境,为了不断完善自己的能力,她还是挤出时间来,时不时跟着老教授一起实践学习。
韩嘉年偶尔会在工作上跟她有所交流,他没提那晚表白的事,南婳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起,因此两人之间还算是正常相处。
与此同时,战淮宴正在执行任务途中。
因为这次任务危险等级很高,为了战士们的安全起见,跟他一同前往的都是部队里的精锐。
刘宏跟柯睿等都是战淮宴一手带出来的兵,因为跟他配合默契,各自担任了小队长的职责。
在抵达任务地点后,大家动作迅速,很快将整座建筑暗中包围起来,各自分组进行踩点,摸清了里面的大致情况。
距离建筑物有一定距离的临时据点,柯睿手持望远镜,向战淮宴低声汇报。
“首长,情报里显示,我方被困人质目前就关押在这里。”
战淮宴微微颔首,将望远镜接过来后观察了下看守分布范围,眼底闪过一丝凝重。
“看守这么密集,看来他们也是早有防备。”
因为这次任务难度很高,大家的表情都很沉重。
要只是守卫森严也就罢了,这栋建筑完全就是个烂尾楼,里面蚊虫肆虐,环境相当恶劣。
一想到自己的同胞们还被关在里面生死未卜,所有人都跟着暗暗忧心。
柯睿低声询问:“首长,上面说了,人质的安危是第一位的,其余因素都可以往后靠,咱们要不要抓紧时间,快点行动?”
战淮宴摩挲着望远镜外壳,陷入沉思。
他们现在所需要的,就是跟时间赛跑。
现在人质的安危未可知,每拖延上一秒,他们的危险性就会更多一分,但现在行动的风险又实在是太大。
如果因为一时疏忽引起敌人警惕,别说是人质,恐怕他们这支队伍都得一块折在这。
身为带队军官,战淮宴不希望看见不必要的牺牲,因此他必须确保自己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都是最优解。
无数条人命沉甸甸地落在肩上,让他心中压力陡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