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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们以最快速度上了车,还没来得及坐稳,驾驶座上的柯睿就一脚油门狠狠踩了下去。
沉闷的引擎声响起,像是飙车一样,整辆车的车身迅速转弯,朝着远离密林的方向疾驰而去。
晚一步从密林中出来的敌军骂了几句,气急败坏地拔出枪一顿扫射,也全都被车厢挡在了外面。
柯睿车技了得,一直飚出了好几公里。
直到彻底脱离了这片区域,才渐渐放缓了速度。
“刚才开得急了点,车可能有点晃,大家忍一忍,忍一忍哈。”
被甩到车尾的小战士徐源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从后座上爬起来,把提前准备好的医药箱拿了过来。
“我们这次回来的时候准备了不少药品,首长,您先处理下伤口吧。”
战淮宴随手拿出了一卷医用胶带,淡声吩咐道:“我伤的不重,一点皮外伤自己处理就行,你们先给殷前辈止血,他已经失去意识陷入重度昏迷了,状态相当危险。”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殷河景在敌特那里的日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各方面施加来的压力让他多年来就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弦,再加上为了解救人质的长时间奔波,殷河景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彻底崩溃了。
徐源闻言下意识摸了摸殷河景的额头试了下温度,果然烫得厉害。
“殷前辈发了高烧,身上又伤得这么厉害,要是不及时处理,引起伤口感染就糟糕了。”
柯睿他们都不知道战淮宴胳膊中弹的事,按照他的吩咐给自己人打了电话,吩咐他们准备好医疗队。
给殷河景初步使用完抗生素后,徐源帮他把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都进行了止血处理,又抬头担忧地看着战淮宴。
“首长,您身上的伤真的不用我们来帮忙处理一下吗?”
柯睿也紧张地想回过头来看:“是啊首长,您就让我们帮您检查一下吧。”
车厢里的血腥味浓的呛人,明显是从战淮宴身上传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受的伤绝对比想象中的还要重。
战淮宴用医用纱布将整条胳膊都缠了起来,闻言却只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不用。”
车厢里的医用设施有限,完全没办法将他胳膊里的子弹取出来。
与其说出来引起恐慌,他还不如先忍耐下,等彻底安全了再说。
战淮宴喉结滚动了下,将阵阵的剧痛强忍下去,用沉静的表情淡声道。
“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没什么大事,柯睿你继续开车,只有抵达大使馆的管辖范围内我们才能彻底安全。”
柯睿无奈,只能暂时按捺下心底的担忧,把车速提到最快。
很快抵达了大使馆附近,柯睿直接亮出身份,得以被迅速放行。
高文成早已经带着医护人员等在这里,一看见车停稳,立马上前用担架将殷河景抬了下来。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再不治疗可能都会影响到身体内部的器官,必须先把体温降下来才行。”
有部分医生带着殷河景先行进入了大使馆,战淮宴则是拒绝了旁人的搀扶,自己一步步走下了车。
随行的女军医严夏刚想上前来跟他汇报,却不想还没等开口说话,就先闻到了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她表情顿时一变:“首长,您受伤了。”
而且看这样子,应该伤得还特别重。
见严夏一脸担心的样子,柯睿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刚要开口劝一劝让战淮宴把伤口给医生看一下,却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战淮宴就直接往前一扑,倒在了地上。
大片大片的血迹渗透了他的衣服,洇到了地面上。
现场的人看到这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首长,您怎么了首长!”
严夏看到战淮宴嘴唇苍白成这样,表情也格外凝重:“战首长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了。”
她很快恢复了镇定,拿出了自己的专业素养有条不紊地吩咐道。
“先把战首长带进去,检查一下伤口。”
另一位医生高义很快上前来接手,招呼着柯睿、徐源他们一起把战淮宴抬进了医务室。
让无关人员先行离开后,用剪刀一点点剪开了他背上的衣服。
却不想刚剪刀腰部附近的地方,衣服就完全掀不起来了。
高义眉头紧皱:“首长身上的血和衣服都粘连在了一块,现在完全分不开了。”
要把衣服活生生的从皮肉上撕下来,可想而知会有多痛。
但如果不这么做,伤口就无法得到处理。
柯睿虽然不忍,但也只能狠心道:“不用管伤口,先把衣服剪下来再说。”
他们三人一起合作,但等到将衣服彻底剥离下来时,也还是累得大汗淋漓。
战淮宴本来就受伤严重,再加上伤口二次撕裂,致使他背上看起来更加惨烈。
爆炸伤、烧伤,一层又一层地叠在一起,肉里甚至还嵌着一些碎弹片。
其中最为严重的一块,甚至差点就伤到了后颈上的致命处。
严夏站在医务室门口隐约看到一眼,都觉得心疼坏了。
柯睿和徐源更是撇开了头,不忍心再看下去。
“不能再等下去了,首长伤得这么严重,如果再不及时治疗,迟早会引发伤口感染的。”
高义一迭声地吩咐下去,叫护士把他需要的医疗设备拿来,但紧皱的眉头却迟迟没有松开。
见他表情这么严肃,旁边的柯睿不由心里咯噔一下。
“高医生,您能被外派出国,医术一定特别高明,我们首长就拜托给您了,您可一定要帮忙治好啊。”
“不是我不想治,战首长身份这么重要,不用别人交代,我也一定会尽心尽力医治的。”
高义直叹气:“但问题是,大使馆里的条件有限,完全达不到手术要求,我能做的也只有帮他取出身体里的碎弹片,再把伤口简单包扎一下,但这样处理终归治标不治本。”
送去其他医院就更不用想了,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国家局势混乱,更别说伤者身份特殊。
贸然把战淮宴和殷河景送到不清楚底细的医院进行手术,说不定会引来更加糟糕的后果。
这边正为难着,另一个坏消息又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