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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委屈地鼓着一张包子脸,毕竟身世坎坷。
他虽然年纪小,但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知道。
战老爷子听着都觉得心里一酸,连忙把小家伙抱进怀里,不住声地安慰。
“别怕,战淮宴他就是为了我们和小南,也一定不会舍得离开的。”
小宝含着泪缩在他怀里,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爸爸都还没有和妈妈结婚,我也相信他不会舍得走的。”
正说着话的功夫,过来医院找南婳的赵老太跟赵兰英收到消息,也顺带过来探望战淮宴。
战淮宴执行的任务需要保密,她们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看他浑身是伤的样子,格外心疼。
“我一看见小战就想起了当年的景和,他们当兵的经常面临着种种危险,真的很不容易。”
“小战和我们家婳儿这工作没一个清闲的,我们当大人的看着都心疼。”
听战老爷子说已经叫张姨炖汤送过来,赵老太跟赵兰英也说要跟着一起炖汤带饭。
两人怕打扰到战淮宴休息,待了一会就先回去了。
却不曾想半天的时间都还没过,南婳就又回来了。
战老爷子吓了一跳,忙不迭起身问她。
“小南,你不是到值班室休息去了吗,怎么突然又过来了?是不是医院里睡不好,要不要我叫人开车送你回家?”
南婳短暂休息了一会,精神看起来已经好多了,闻言摇了摇头乖巧道。
“谢谢战爷爷,不过我已经休息好了,继续留在值班室也睡不着,还不如来这边看看。”
虽然她说没事,但战老爷子也是实在放心不下,生怕她累过头伤了身子。
“淮宴这边的事你不用担心,等我走后会叫家里其他人过来帮忙照顾一下,小南你一个女孩子更得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千万别累到了。”
小宝也跟着扑进了南婳的怀里,搂着她的腰摇啊摇,软乎乎地撒娇。
“要是妈妈累到了,我会心疼的。”
南婳弯腰抱住小家伙,听着这一老一小的关心,顿时觉得心里格外温暖,连忙笑着解释。
“战爷爷您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心里有数,如果累了会及时去休息的。”
她转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仪器,眼神微微一暗。
“我已经跟同事说好了调班,能够多在这里守上一会,再说也就这几天比较关键,等战淮宴的伤口开始恢复,就不需要这么紧张了。”
两个孩子感情好,战老爷子实在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等到晚些时候南婳去食堂帮他们打饭,他又忍不住扭头对着病床长吁短叹。
“战淮宴,你可得抓紧点,赶快醒过来,像小南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多见,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自己媳妇儿。”
小宝也跟着煞有其事地点头。
“要是错过了妈妈,爸爸你一定会后悔死的。”
一老一少说完又等了一会,见战淮宴仍然双眼紧闭没有半点反应,面色看起来实在很虚弱的样子,又忍不住双双叹气。
“算了,我们还是不闹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嗯!”
虽然不舍得太早离开,但战老爷子和小宝都不是习惯熬大夜的人,很快就困得哈欠连天。
南婳见状连忙催他们回去:“这里有我一个人看着,又有值班护士在,能忙得过来的,战爷爷你还是早点带着小宝回去休息吧。”
战老爷子也觉得自己这种状态,再留下来也只是添乱。
“行,那我明天早上再带着小宝过来接你的班,小南你也不用整宿整宿地看着他,要是累了就在旁边病床上睡一会。”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送两人离开后,南婳独自一人回去继续陪护。
病房里灯光昏暗,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显得气氛格外安静。
南婳托着脸坐在床边,思绪不由得逐渐发散,回想起了今天刘宏跟柯睿他们说的那些话。
她自己的爸爸就是一名军人,虽然早已经对这份职业的特殊性有了些许了解。
但在看到和平年代下战士们还是会去执行任务,甚至因此负伤,便觉得格外心疼。
或许有人会觉得他们这么做真是傻透了,但正是有了这些逆行者,普通人才得以拥有一片自由明媚的天空。
南婳越是了解战淮宴的付出和牺牲,心里就越是对他倍感尊敬。
夜渐渐深了,医院里的病人都习惯早早休息,外面的走廊里除了隐约的咳嗽,再听不见半点动静。
南婳也抬手关掉了床头灯,却不舍得就这么去休息。
她忍不住坐在床边,就着从窗外洒落下来的皎洁明亮的月光,静静地打量着战淮宴的侧脸。
自从认识他以来,他好像都是这么一丝不苟的模样,即使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也会将双手平放在身侧,躺得规规矩矩。
俊朗的五官线条锐利,眉毛更是浓得像是用水墨画一般,战淮宴长得真的很有气势,属于不怒自威的类型。
但此刻苍白的脸色却将他的气场冲淡,疲惫的神情更是一看就让人心疼。
南婳本来觉得“脆弱”这种词这辈子估计都不会跟战淮宴这种人扯上关系。
但她现在看着他躺在病床上,却无端地生出了怜爱之情。
她心疼他,想要照顾他……
甚至是想要替他承担痛苦。
这些情绪来得突然,却又格外强烈。
南婳痴痴地看着战淮宴的眉眼,看着月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投落下一片阴影。
她也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忍不住抬起手,一点点描绘着他鲜明的五官。
“战、淮、宴。”
南婳小声念着战淮宴的名字,感受着心里因他而生出的悸动。
下一秒,却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圈住了手腕。
旋即整个人也被拉得往前一步,紧紧地凑到了病床边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婳有些晕乎乎回不过神来。
但在对上战淮宴不知何时悄然睁开的眼睛时,她还是惊喜地笑了起来。
“你醒了。”
“嗯。”
战淮宴深深地看了眼她的笑脸,非但没有把人给松开。
反而还拉得越来越紧,哑着嗓音问她:
“南婳……你能不能让我,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