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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爸爸妈妈在厨房里说话,小女儿自己一个人也不甘寂寞。
她迈着小腿跑过来一把抱住殷河景,眼巴巴地瞅着锅里流口水。
“想次……”
美好温馨的景象,让殷河景即使在昏迷中,都忍不住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角却又缓缓淌过一道泪水。
他本来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妻子又漂亮又能干,女儿也可爱聪慧。
但他却让她们经历了那么多痛苦。
是他没用,一直没能让她们幸福。
殷河景在梦中充满了懊悔,无意中呢喃着叫了一声。
“婳儿……”
他身体虚弱,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见。
严夏没听清楚,见他嘴唇动了动,下意识低下头凑近了些。
“什么?”
但殷河景却再一次失去了意识,什么都说不出来。
严夏就也没有多想,出了病房将他们讨论的结果汇报过去。
“还是只能保守治疗吗……”
高文成长长叹了口气,虽然对这个结果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医生们已经尽心尽力了。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先派人回去部队,向上面汇报情况。
关于殷河景本人的具体身份,恐怕得等到他醒来之后才能知道了。
只有知道了他的真实姓名,才能够帮他联系上他的家人,给予他应有的荣誉,同时也能够帮助组织了解到敌人的更多信息。
为了这次潜伏任务,他们牺牲的实在太多了。
不仅是长达数年的布局,还让好几位战士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组织迫切地希望能够从殷河景这里掌握到敌人的内部构造,好尽快瓦解这一组织。
同在军区医院接受的治疗的林书竹,很快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她被关押的时间最久,明面上的待遇环境最差,却也是好得最快的一个人。
输了几天液,她身上的伤口都没发脓,顺利地痊愈了。
得知自己随时能够出院之后,林书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她又惦记着殷河景这边的情况,第一时间跟护士打听着消息,找到了病房。
都不用多问,一看殷河景短短几天就消瘦了这么多的面庞,就足以知道他病的一定很严重。
林书竹瞬间又愧疚又难受,心里仿佛跟着一揪一揪的疼。
“他的脸色红成这样,却还一直冒虚汗,该不会从回国那时起,他的高烧就一直没退?”
“是的。”
严夏大概解释了一下:“因为病人高烧导致感染了肺炎,如果肺炎的症状不能彻底解决,高烧也就没有办法完全消退。”
治病救人的事儿林书竹帮不上什么忙,但她总想着汇报一下他的恩情,便故意拉着旁边的高文成说话。
“这位殷先生真的很机智很勇敢,被敌人绑架的那段时间里,我被单独关押在一个环境恶劣的房间里,敌人为了从我嘴里拷问出关于锗单晶的下落,对我进行了不少惨无人道的折磨。”
回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里,林书竹的眼神都跟着黯淡了下来。
“我是一个读书人,从小哪里遭受过这种罪,就算是为了国家和心中的信仰一直苦苦支撑着,也还是被折磨得半死,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没办法活着回来了。”
“是殷先生冒着被发现后灭口的风险,一直在帮助我保护我,不仅给我水和食物,还偷偷塞给我药让我吃了治病,如果没有他,我绝对坚持不下来。”
说到这里,林书竹情绪格外激动,一边感激地看着病床上的殷河景,一边哽咽着道:
“还有战首长和那些解放军们,他们拼死把我从敌人手中救了出来,挽救的不仅仅是我的生命,更是那些留存在我手上的专业知识和技术。”
“你们可能不知道锗单晶意味着什么,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锗单晶是可以让我国科技兴国的重要因素之一!”
林书竹在国内科研界十分重要,为了安抚她的情绪,高文成忙不迭保证道。
“林老师您放心,战首长及所有战士们做出的贡献,组织都看在眼里,尤其是殷前辈克服了艰苦的环境,在敌人阵营里潜伏多年,实在太不容易了。我敢说,组织给他颁个一等功肯定没得跑。”
林书竹瞬间收敛了刚才激动到像是随时要撅过去的样子,温文尔雅地冲着高成文笑了笑。
“那我就放心了,殷先生和战首长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部队这边有什么能够用得上我的地方,请一定要跟我开口。”
她也想留在殷河景这边多多报恩,但锗单晶那边的事情等不了。
她必须尽早成立起科研团队,加快速度将专业技术投入进去。
国家和人民,都等太久了。
婉拒了医护人员让她再多休养几天的要求后,林书竹毅然决然地办理了出院。
在被接走之前,她还特意买了很多水果给殷河景送过来。
林书竹上车离开,转头最后看了一眼病房所在的方向。
她在心里默默祝福着殷河景,希望他能早日痊愈,找到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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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傍晚时候,小宝才收到了战淮宴已经清醒过来的消息。
小家伙开心到不行,当即嚷嚷着叫上战老爷子,乐颠颠地赶了过来。
他一路上跟个小炮弹似的横冲直撞,好不容易到了病房门口,却又瞬间矜持下来。
小宝走到病床跟前看了战淮宴一眼,嘴巴硬得很。
“醒过来就好,我就知道战淮宴你不可能会出事的。”
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样子,还真是像个小大人。
但不管表现得再怎么成熟,小宝归根究底也还是个小孩子,说着说着眼圈就通红一片,哇的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战淮宴。
“呜呜呜,爸爸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不要我跟太爷爷了。”
小家伙哽咽得都停不下来,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小宝,战淮宴也有些无措,忍不住低声调侃了一句。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当爸爸这么久,还没享受过这等待遇。”
话虽如此,但他强忍着伤口把小宝抱起来的动作还是十分轻柔。
他又拿了纸巾,给小家伙把脸上的泪水一点点擦拭干净,温柔地哄他。
“别怕,我还没看到小宝长大成人,怎么可能舍得抛下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