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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炎针的事情解决完,接下来就只需要等着去军区总院那边了。
南婳跟陈院长这边安排好交接工作以后,立刻做好准备出发。
部队那边派来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两人一上车,才看见司机居然是自告奋勇来的柯睿。
“嫂……南医生你就放心吧,我敢说整个部队里再没有比我车技更好的人。”
嫂子身份这么重要,出门在外的当然得有人护送才行。
要是还在住院的首长知道了他居然这么贴心,这还不得往死里夸他。
柯睿想着想着都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简直是太机智了。
见旁边的陈院长也是一脸的调侃,南婳哭笑不得。
“那就辛苦你了,时间紧急,我们快点出发吧。”
约莫过了几分钟时间,就成功抵达军区总院。
殷河景的主治医生早早地就等在了楼下,一见两人就赶忙迎了上来。
“陈院长,南医生。”
“王医生。”
都是一个行业里的人,大家彼此都认识。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他们一起并肩往住院部走。
王医生抓紧时间,给两人说明了一下殷河景之前的情况。
“他身上那些外伤倒是不要紧,留着慢慢修养就好,最主要的还是肺炎的事。”
“肺炎一天没办法解决,他就一天不能出重症监护室。”
听到这里,南婳跟陈院长心里也是一片沉重。
“没有试过中医药方面的疗法吗?”
“也试过,但是见效太慢了,只怕病人会坚持不住。”
王医生长长叹了口气:“按理来说普通的肺炎只需要输点药水,退烧了就没什么问题了。但这个病人的情况很复杂,就算用药让他的病情好转,炎症也一直压不下去。”
“现在就怕会引发其他器官感染,要真到那时候……可就真的没救了。”
王医生不知道南婳已经在研究专门针对肺炎方面的消炎药,还以为他们用的也是比较传统的中医疗法。
他同意让两人过来帮忙,也是觉得陈院长在这方面要更加权威一些。
战士们为了国家做出的贡献已经很多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们都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一条宝贵的生命。
随着了解的不断深入,气氛也肉眼可见的越发凝重。
已经到了重症监护室区,越是接近那位受伤潜伏人员所在的病房,南婳的心情就越沉重。
这种莫名其妙心神不宁的感觉,让她自己心里都有些奇怪。
棘手的情况她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南婳深吸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跟陈院长一起进行了全身消毒,换好无菌服后进入了IcU。
“请跟我来。”
因为身份特殊,病人所在的区域是特别划分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安静的病房里,只能听到机器发出的滴滴声不断回响。
南婳跟在陈院长和王医生背后走过去。
看到病床的第一眼,就只觉得躺在上面的那个人实在太瘦了。
不仅仅是因为病情,长期使用各种仪器,对于身体来说同样是种消耗,才会让一个体型正常的成年男人,在短短几天就变得形销骨立。
“这位,应该就是那名叫殷河景的前辈吧?”
这个名字听着略有些熟悉,但南婳也没多想,只是失魂落魄地看着床上那人单薄的身影。
殷河景戴着氧气面罩,脸上大部分都被遮挡住,看不清楚五官。
但南婳看着看着,却是心里一揪,总觉得有种莫名酸涩的感觉。
“陈院长,您先过来看看吧。”
陈院长微一点头,将殷河景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腕。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的表情肉眼可见严肃起来。
“病人的情况的确是很危险,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必须得尽早治疗才行。”
说来说去,也不过就只是这几句话。
谁都知道情况很危险,但谁也给不出具体有效的治疗方案。
说到这里,病房里的人都忍不住齐齐叹了口气。
从南婳的角度看不到病床上殷河景的情况,只能听着王医生说话。
“他们当兵的,真的很不容易,浑身上下可以说是一块好肉都没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知有多少。本来身体就已经够难受了,身边却还连个家人朋友都没有,唉,我说着都觉得难受。”
南婳听着听着,忍不住问:
“他已经没有亲人了吗?”
“有,只是我们找不到。”
王医生说起这事来都是一脸痛心。
“他偶尔能短暂清醒上一会,嘴里总念叨着他的老婆和女儿,我们为了帮助他缓解疼痛,也问了好几次部队那边,却一直没得到什么结果。”
“为了执行秘密任务,他在组织那边的资料和记录已经全部删掉了,就连身份和样貌也都做出过改变,我们和部队都实在是无能为力。”
陈院长和南婳忍不住对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了同一种想法。
“说不定,我们一直研制的那种针对肺炎的消炎药,能够治好他的病。”
王医生一听这话都要高兴死了。
“要真有药就太好了,只要把病人的炎症消下去,他就能有救了!”
“不是我们不愿意拿药救人。”陈院长无奈地解释:“小南她研制的消炎针和药品还在走流程,结果没出来之前,我们哪敢随便用啊。”
南婳用力抿了下唇角,做出了决定。
“审批必须马上下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再试一下,看有没有力挽狂澜的机会。”
取得了陈院长的同意后,她当即出去找人借电话,想打给药监局那边,看能不能催一催,让他们特事特办,加快流程。
只是不等走出门,一直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殷河景突然蹙起眉头,痛苦地低吟起来。
“呃……”
站在病床边上的陈院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他当机立断地挽起殷河景的袖子,按住他的手臂,防止在无意识状态下乱动挣脱仪器,用力扣住他的手腕。
在等待殷河景平静下来的时间里,陈院长无意中看到了他的虎口上面有道疤。
那道疤痕的缝合痕迹像是蜈蚣一样,看着很是狰狞骇人。
陈院长有过处理相似伤口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道伤应该是被人用刀砍出来的。
只要再深一点,就要伤到骨头,手掌就要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