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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狠了的男人最为难缠,本来南婳以为两人还得周旋上一会。
却不想战淮宴听完就将衣服递了过来,还轻笑着调侃她。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快去换上衣服吧,天气冷,免得着凉。”
他这么好说话,搞得南婳还以为是自己误解了他,心里还挺愧疚。
她换好衣服就想先回房间,却不想跟战淮宴擦肩而过的瞬间,被他先一步拉住了手。
“外面冷,没有浴室里面暖和,你想不想……再留下来待一会?”
南婳听得一愣,瞬间想歪了。
“我跟你一起洗澡,这不太合适吧……”
战淮宴本来只是随口逗逗她,听完她的话顿时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牵着南婳的手一紧,他直接将南婳又拉回到了自己面前,故意用充满暗示性的语气对她说:
“放心,当初建房子的时候就有人测试过,这边的隔音效果很好,隔着个院子,有什么动静外面都听不见。”
“不像楼栋那边,隔音效果相对比较差一些,不管干什么都要收敛着点。”
收敛什么?
战淮宴的话实在太有歧意。
南婳不由得瞬间脑补出了许多不太健康的画面。
深夜的家属楼里,明明亮着灯的人家没有几户,折腾出的动静却是久久不曾停歇。
大家忙着办事的声音此起彼伏,想想都让人觉得羞耻不已。
南婳小脸一黄,连忙驱散了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把推开战淮宴跑走了。
“不正经!”
被莫名训了一句的战淮宴状似无辜地看着她的背影。
却又在南婳扑倒在床上的瞬间,忍不住压低嗓音轻轻笑了起来。
真的不能怪他总是想逗南婳。
谁让他家夫人,每次生气起来的样子都像极了只炸了毛的小猫。
南婳一个人待在屋里,听着外面的浴室里传来战淮宴洗澡时的水声,这才知道刚才的场面有多暧昧。
她将脸埋进了温暖柔软的被窝里,试图借此来降低脸上滚烫的温度。
但在被窝里滚了半天,非但没能取得什么成效,反而还又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从新婚夜开始到现在,每一次和战淮宴亲近时的场面都清晰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即使只是想象出来的画面,都让南婳止不住的浑身发软。
这时,外面传来咔哒一声清晰的响动。
紧接着,便是沉稳的脚步声。
战淮宴推门进来时身上还泛着湿漉漉的雾气,围在腰间的浴巾,更是挡不住那一身线条流畅蓬勃的肌肉。
男人的体温本来就偏高,明明还是寒冬腊月,他身上却不见半点冷意。
空气中一下子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连带着让原本宽敞的房间,都仿佛随之变得逼仄。
南婳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浑身发软的跌坐在床上。
只觉得战淮宴走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她的心尖上似的,让她心跳加速。
“傻坐在这里做什么,不冷吗?”
直到战淮宴磁性的嗓音响起,南婳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连忙羞耻的用被子将自己裹好,故作淡定地轻咳一声。
“这不是想等你回来,再一起睡嘛。”
战淮宴挑了挑眉,没有对她的话提出什么异议。
只是依言关掉了灯光,和南婳一起并肩躺在了床上。
光线骤然黯淡下来,只有从窗帘透进来的光线,隐约勾勒出身边人的轮廓。
宽阔的大床都无法阻隔住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南婳忍不住攥紧了被角,突然有点紧张。
好在做那些事之前,还有个缓冲时间,让她来调整下情绪。
南婳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试图开口聊天。
“没想到家属院里的邻居都这么好相处,之前是我多想了……”
刚挑起个话头,却不想战淮宴居然直接就压了过来。
男人牢牢地覆在她身上,密集的吻更像是铺天盖地般倾轧下来。
战淮宴近乎蛮狠地掠夺着南婳嘴里的气息。
充满了压迫感,又野性十足。
就连房间里的空气,都仿佛跟着沸腾起来。
南婳只觉得像是被瞬间捧到了云端似的,整个人晕乎乎的,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挣扎之间,她艰难地开口,吐出一段断断续续的话。
“明天还要收拾家里,不、不许太久……呜。”
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被战淮宴尽数淹没在了更加深入的吻里。
衣服摩擦时的悉索声,夹杂着阵阵低呼响起。
南婳微仰着头,忍不住溢出一阵破碎的轻吟。
“啊……轻一点。”
“好。”
战淮宴沙哑温柔的嗓音,听起来充满了诱哄的味道,搭在她腰上的手却缓缓下移,一把掐住了她的腰窝。
南婳咬着红肿的唇瓣,眼尾的殷红和沁出的生理性泪水混在一起。
像是刚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媚得不成样子。
眉眼间的神色似痛苦似欢愉,又娇弱得像是承受不住此时的感官似的,摇头连连抗拒。
“呜!”
战淮宴看着她此刻的神情,只觉得越发心动,抱着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越来越紧。
“婳儿,婳儿……”
清冷的嗓音一声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在此刻听来就是最好的助兴剂。
南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手无力地揪住身后的床单,又被强行撬开。
修长的大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指尖,又用了种不容拒绝的力道,与她十指紧扣。
脑海中的理智在这一刻,像是被彻底冲碎了似的。
南婳隔着层朦胧的泪水,痴痴地注视着战淮宴的面容许久。
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似的,她抬起手臂用力圈住了他的脖颈,起身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
“淮宴,我爱你。”
唇间弥漫开一点泪水的味道,战淮宴微微一愣,眼底的笑意瞬间加深。
他圈住她的细腰,更深地回吻过去。
“我也爱你。”
这一晚上不知多久,到最后的时候,南婳甚至彻底晕死过去。
昏昏沉沉地睡了许久,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南婳腰疼得好半天都没起来,倒是战淮宴精神得很,已经出门早训去了。
好在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出门之前没忘记准备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