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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婳给她把了脉,确认了情况与对方所说的一致,便小声私密表示,让她带老公去调理一下。
在所有的军嫂之中,压力最大的要数吴欢。
就像南婳所说,她没办法怀孕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实在太瘦了。
明明个子也不低,整个人却跟个芦柴棍似的,连衣服都架不起来。
这种身材的人本来就相对比较难受孕,就算是怀上了,到时候生产是大问题。
但吴欢和她老公家两边家庭却不考虑这些,只是一个劲儿的催她生孩子。
问题是丈夫常年驻扎部队,她独自跟公婆待在老家,就是想生,也有心无力。
家里人的唠叨、和他们失望的眼神,就像座压在心口的沉闷的大山,让吴欢整日整夜地睡不着觉。
强大的压力,都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好不容易跟丈夫求来了一个搬到家属院住的机会,远离了一切让她感到压迫的由来。
吴欢终于得以喘口气的同时,也以为日子终于能够好过一点。
却不想她逼着老公同房,折腾得夫妻感情都要散了,最后却仍然没能怀上孩子。
这样的结果,吴欢真的没办法接受。
无数的心事积压在一起,又无从倾诉,让她的心态渐渐变得扭曲病态。
刚才得知南婳怀孕的消息时,吴欢心里其实是很不平衡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求都求不来的怀孕机会,南婳却能这么轻松就获得。
这一刻,吴欢心中的嫉妒大过了羡慕。
她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看着南婳微笑着抚摸小腹的样子,心中甚至滋生出了阴暗面。
迫切的希望能够出现什么意外,让南婳也失去她的孩子。
既然自己无法得到幸福,那就让大家一起共沉沦好了。
但现在,吴欢发现南婳能够看病,她又立刻改变了想法。
能够在第一中心医院工作的,肯定都是特别厉害的医生。
如果南婳真的能够看好她的不孕不育,她就有救了。
吴欢在焦急中排队等待了许久,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她的心情却又别扭的很。
知道最后得到的结果,无非就是自己或者老公有问题。
但不管南婳最后告诉她的是哪一个,吴欢都没有办法接受。
她很想怀孕,却又不甘心承认自己或者自己的老公不行,否则她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怀揣着这样拧巴的想法,吴欢站到了南婳面前。
她并不像其他人一样看南婳那么亲昵,反而只是又尴尬又生疏的叫了她一声:
“南医生。”
南婳下意识抬头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吴欢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顺手给她看了。
天生体寒,再加上过瘦,就如她之前所说的一般,这样的身子不调理好,即使是怀孕了也很危险。
出于对病人身体的关心,南婳细致地告诉了吴欢她的身子具体该怎么调养。
“像你这种宫寒严重的,需要先把心肾之火补起来,等到自身的底子好了,怀孕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她一边解释着,还一边拿过纸笔,免费给吴欢开好方子。
“白术、巴戟、人参、杜仲……这些药材的药效和你的身体状况正好对症,我先给你照着一个月的分量来开。”
“你先吃吃看有没有什么效果,等药吃完后再过来找我复诊。”
吴欢本来脸色苍白,更是笑都笑不出来。
勉为其难的将方子接过来后,她脸上非但没什么高兴的意思,反而还只是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哦。”
和其他人对比起来,吴欢的反应可谓是相当冷淡。
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王淑华和杨琼玉在旁边面面相觑,隐约猜到了她心里不太高兴,立刻把话题捡起来活跃气氛。
“小南能搬到家属院来住,简直就是咱们的福气。”
“就是啊,能让第一中心医院的医生免费上门来给咱们看诊,这要换成别人谁敢想?”
大部分军嫂对南婳给她们看诊的事都特别感激,拿着药方都爱不释手的,嘴上更是夸个不停。
“小南这字儿写的可真好看,跟她人似的又纤细又漂亮。”
“不像有的医生,医术厉害是厉害,但那字却跟鬼画符似的,看都看不懂。”
说到这里,大家忍不住齐齐乐出声来。
吴欢站在旁边,看大家笑得这么高兴,自己也跟着扯了扯唇角,仰起的弧度却又苦涩又生硬。
就连手里的方子,仿佛也在隐隐发烫似的,将她的心炙烤的一片煎熬。
吴欢现在最庆幸的,就是还好她公婆和爸妈都不在这里。
不然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南婳给她开方子的事,非得继续往死里催她不可。
那种如同噩梦一般的过去,她真的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一片欢声笑语中,吴欢胃里不停的翻滚着,恶心想吐的感觉越发强烈。
她不想吃南婳给她开的药,她也不想怀孕。
这样负面的情绪实在太过强烈,让她甚至连自己的老公潘博文也一块恨上了。
刚搬来家属院的时候, 他们夫妻之间亲密的次数还很频繁。
但随着迟迟没办法怀孕,次数便从夜夜都要,骤减成了每周一次。
潘博文每次都像是应付差事似的,对她极尽敷衍。
吴欢自己长的又瘦,做起那种事来得到的痛苦远大于欢愉。
她明明难受的要死,却为了怀孕,不得不装出一副喜欢的样子来。
吴欢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种痛苦,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就不得不沦丧自己的尊严吗。
她低下头,指甲紧紧地嵌在手心的软肉里,几乎要把自己掐出血来。
但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吴欢的这些阴暗面。
女人们扎堆聚在一起,谈论的话题又刚好是怀孕生孩子的事儿,说着说着便自然而然的提起了自己的老公。
“我家那口子别提有多不爱洗袜子了,我每天耳提面命的提醒他,就是没办法把这坏毛病纠正过来。”
“男人嘛,不讲卫生这可太正常了,我家那个出油贼厉害,天天跟掉色儿似的,不出三天就能把我新洗的床单睡得一片焦黄。”
话题到这里本来还很正常,但不知是谁悠悠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这些都是小毛病,对我来说最为难的还是床上那些事。我跟我家那口子结婚这么多年,早已经没有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