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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确漫长,众人各怀鬼胎,一宿没睡,当然除了林昔,她呼呼大睡,之前那一日不眠不休实在让她精疲力竭。
窗外那鸟语使她渐渐有了意识,那阳光照射在她的脸庞。
她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又是你,”她忽然惊恐的起身卷缩到床的一角,“这傀儡之术天天玩就没意思了哦!”她大声警告着,像是在给自己撞着胆子。
珏择一如既往面如死灰,衣服倒是换上了新的红紫锦绣衣裳。
要不是那空洞的眼神,她也不敢肯定,,这又是傀儡之术。
林昔环顾四周,这施法的人想必留在不远之处。
“要不是我,你昨天可是要流落街头。”傀儡居然在邀功,林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再陪你充当一天。”
无语。
林昔使唤下人拿来了药材,那金创药上药在撕裂的伤口上,昨天太累了,居然在疼痛中睡了过去。
“你这样逃婚为了什么”珏择又问到,语气依旧不紧不慢。
“我说你一个傀儡怎么那么多话。”林昔没好气的回击到,“那啥,和我去和林尚德问个早,”说完她起身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当林昔想去问早的时候,林尚德正在林家花园,这花园说来错综复杂,里面种植着许多奇珍异宝,还有毒性超强的各类毒药,看似美艳的花朵结出来的却是深给色的果。
按照玄学八卦,这花园遍布的路径诡异,不熟悉的人进去之后,就出不来,常常???迷失然后走去剧毒区域,一命呜呼的。
隔着花园对面的是林府叹息桥,都说林家之大可以匹敌皇家园林,在皇家关了几个月的林昔感慨到,何止匹敌,除了皇家还有乌鸦,这里林府的设置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此时,何书正带来了新客人来参见林姥爷,林昔双眸忽然亮堂了起来,炯炯有神,这人不是别人啊,那冷若冰霜的气场,挺拔巍峨的身子,只是他满头冰蓝色的长发让林昔着实吃惊了下。
是子寒啊。那个朝思暮想的人,那个给她搭建了彩虹的人。
“他的头发怎么变颜色了。”林昔心里嘀咕着,她的眼睛里此刻有星星,完全没有顾忌到旁边的珏择。
“你这样对着你的老公,看着情人,垂涎欲滴的模样,合适吗?”珏择质问道。
“我说傀儡你会不会管的有点多”林昔头也不回,然后猛烈挥手,想让对面叹息桥上的子寒看到自己,“子寒”她不管不顾大声的叫喊着,满是欢喜的声音,怕子寒看不到自己,还跳着挥手。
阳光下,那痴痴的模样好看极了,仿佛是豆蔻年华的少女面对情郎的爱慕。
可是,她现在可是已婚妇女啊,还是堂堂三皇妃。
何书看到了小姐这副德性,心头一紧。“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他看见了小姐身后的三皇子,他那隐忍的面色。
可能只有林昔看不到他的面色吧,或者还把他当作昨晚的傀儡吧。阳光照射下,珏择眼睛有光,不是空虚的,他目光隐忍,或者像个受伤的孩子正在咬牙切齿的不服输。
林尚德埋首在那朵红色花朵之中,他谨小慎微的从花朵的花蕊出刮出了些许粉末。被林昔那吵嚷的叫声给打扰,他抬头看了看右边叹息桥上何书,脸色发蹙,满头淡蓝色发丝的子寒,他长发披肩,多了一丝阴郁。那神情模样像极了三千丈,让林尚德怪不喜欢。
子寒自然是听到了对面那温情的叫喊,林昔那温暖声音如同今天阳光,照耀着如同地狱出来的他。
林昔笑颜如花,他太想念了,想伸手去触碰她那娇嫩她的脸庞,那个无所顾忌的女孩,从幻境之后就跟着自己,痴痴的义无反顾。
可是如今礼数已成,他为了她牺牲了半个白魔族,可是阻止不了她成为珏择的新娘。
那身后碍眼的人,珏择就站在那里,他纹丝不动的听着自己的林昔对着子寒问候,那种大度让子寒嫉妒到发狂。
子寒装作没有听见。
跟着何书的步伐来到花丛之中,他拱手作楫,“子寒见过林姥爷。”
“白魔族少年果然器宇不凡,”林尚德将花粉藏进袖子管里,“听说子寒已经汇集天地寒气,功底深不见底。”
“子寒承蒙夸奖,实不敢当”他客气说道,眼睛却不自觉瞟向了另一侧的林昔,她那无辜的表情,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嘀咕子寒怎么没有听见自己的叫喊。
当林昔要抽身奔向下面的花园之时,那强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胳膊,那力气太大,感觉要被折断一样。
“当着你夫君的面,这样不好。”珏择的声音有了温度,不是机械的傀儡之声。
他双眸有了灵魂,那颤抖的眸如涟漪泛起,波光粼粼,那种隐忍和疼痛不言而喻。
有点红润的眼眸,发丝随着微风浮动。
林昔此刻发现了异样,“你不是傀儡之术,你是珏择!”
“嗯。”他轻声应到,“是我。”
“所以你是今天早上到的,天啊,你难道不眠不休借用翼族势力势力来到”林昔问责,“你是疯了吗?”
“早就疯了。”他一把把林昔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哪里也不许去!”
林昔没站稳,自己倒进了他怀里,他的心跳加快,悸动不已。
那双臂粗壮环抱这娇小的林昔,如枷锁般牢固丝毫不得动弹,凛冽的男生气味扑面而来,挑动着林昔的心绪,她挣扎想拖开,却贝束缚得更紧了。
众人似乎都看到了这幕,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子寒的呼吸不知觉的加重,他拳头握紧,显然,他厌恶有人当众这样抱着林昔,他附近周围原本娇艳欲滴的红色花朵,瞬间披上了冰霜,那一层寒气逼人的云烟,把那花瓣封存,碎裂,弹指变尘埃。
林尚德眼角扫到了,面不改色,“老夫刚才采集了花蕊样本啊”他半开玩笑的说“这毒蔷薇种植不易,开花结果一年才这一刻,果然好看的事物不留存啊。”
何书心里想,这子寒在后山一战疫后,功力深不见底啊,这转瞬用意念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以冰存生命,弹指绝杀。
子寒离去之后,珏择就松开了手。林昔喘了口大气,刚才珏择太过用力,一度自己都感到呼吸困难。
“别走。”珏择叫住了林昔,她的目光追随着子寒离开的步伐。
“你有东西落下了。”珏择摊开掌心,是蓝色珠钗,“那珠钗上的毒液估计没有效果了,真是可惜。”他笑了笑,苦涩的很。
林昔紧张的吞咽了口水,“你怎么知道有毒?”
“我让五皇子给你的,药材是真的,我以为大婚之夜你用的上。”他的每个字都在凌迟着自己的心,“没想到,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他那红色之瞳目光热烈,随着那些自嘲的话,慢慢浇灭。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林昔质问道。
“保护我的妻子。”珏择无所谓的说到。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昨天夜里还是今天早上?”林昔忽然有点想证实自己的想法。
“如果你有留意你的老公,怎么会分辨不出。”珏择低头,质问的表情,藏不住的失望。
“请不要用老公或者夫君。”林昔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你我都知道,和你拜堂的是傀儡之术的人偶。”
两人争辩被远处的狼嚎声打断。那撕裂且此起彼伏的叫声,越发接近,是狼王要来了,这个神秘狼族少年究竟是何许人也。
朝暮终于等到了子寒,“子寒,你去白魔族洞穴有何发现?”
子寒还没有回到被安排的房间,朝暮已经在庭院里等候着他,朝暮笑脸相迎,满是欢喜。
洞穴的场景让他心里千疮百孔,那些垂危的同胞们,挣扎的表情让他扼腕窒息,他们脸色苍白呼吸困难。
那狼叫声让朝暮不经意抬头,子寒说,“我在路上见过狼族了,出类拔萃,很是跋扈。”
“那传说中的妖王可有见到?”她好奇的问,毕竟狼族崛起名扬四海。
“不确定,之前他们在海上中了奇痒之毒。”子寒抬头望着天空,“估计快来找林尚德要解药了吧,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