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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钟小明和唐与乾返回卡台,手里的电话就响了,还是刚才通话的那个名字,钟小明顺手就接起来。
声音也还是那个声音:“张伟……”
钟小明:“电话还在我手里,他没在跟前。”
“呃,那啥,哥,太牛逼了!”保安的声音透着兴奋:“您那边刚撂下电话,那个妞儿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了点什么,两个大鼻子骂了几句,就带着那帮孙子跑了。”
这基本都是在预料之中的,钟小明并不意外:“行,谢谢!那你们也快回来吧,辛苦了。”
跟唐与乾说了一下,两人并排着回到了卡台。得知已经没事,保安们收了严敬每人两百块的小费后,就自行退了。
唐公子是最兴奋的,今天可算见识了心黑手辣的新境界,把钟小明好一阵吹捧:“我艹,还是大明牛逼啊,用东北话怎么说的来着,老特么牛逼了。一个电话拨过去,就那么几句话,直接把那帮孙子吓颠儿了。唉呀,这东西不能多想,太费脑子了,改天有空再详细说吧。”
严敬见状也就明白了个差不多,开始建议大家散场:“行,再继续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今儿先就到这吧,有时间咱们再聚。”
这就是正经富二代面对这类事情时,最正确的打开方式,听别人说的话就能捕捉到关键信息,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那些嚷着想听听如何牛逼的,都属于缺斤短两的货色。所谓富二代的身份,也就是能在装逼时候用用,正经场合根本论不上。
有人提出散场,也的确到了该散场的时候。五个明白人都各自心照不宣,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带着妞儿的还得收拾上自己的妞儿,这就准备离开了。
被周晓东码回来的两个妞儿,是真有心思跟着走。今天晚上她们算是见识了,在夜店跟老外打了架,保安还得过来帮衬着;刚刚还嚷着要报警呢,这儿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接吓跑。跟着这种爷们儿,那才能叫风光。
可严敬不大能看得上她身边的那个,陪着喝喝酒还行,带走就绝无可能了。周晓东身边的大熊娣还挺讲义气,不愿意丢下自己姐们儿一个人,于是就只能是提前离开了。
到了这个时候,钟小明也不客气了,大手张开直接把嘉里娜的手抓住,一边和严敬他们聊着,一边往外面走去。
到了门口,洋鬼子们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泊车小弟陆续把五个人的车开过来,代驾的司机也在早就安排好了,五个人开始临行前的告别。
唐与乾还特别表示,今天的局没弄好,过几天还得再攒个局,要钟小明到时候一定来参加,到时候多招呼点朋友一起玩。
钟小明以“学好外语,振兴祖国,时不我待”的借口,把严敬一个人打发走,就准备拉着嘉里娜上车:“嘉里娜,你今天要教会我不少于十个单词,否则我就去投诉你。”
这都是废话,不过给嘉里娜一个理由跟着他上车而已。嘉里娜也明白,她并不介意在异国他乡发展一段不需要对未来负责的感情,而且她对钟小明的确有好感。
不过该提醒的还是得提前说好,免得大家将来尴尬,临上车之前强调道:“只能到我毕业之前。”
“没问题,就照你说的来。”钟小明也给一个明确的回答。实话说,到时候就算嘉里娜愿意继续,他还不一定愿意呢。
上车了,去哪儿是个问题。燕山大院和西总布胡同的宅子就不考虑,目前只是跟杨雨桐和李莉莎鬼混用;77号院更是还没进去过除保洁之外的女性,短时间内也没这个打算。
那就只能是新得的三处宅子了,其中御韵园是最好的,但嘉里娜是个洋妞儿,还是保质期不到一年半的积分提供者,那座宅子应该留着储存综合分数更高的妞儿。
在华城玺园和紫竹别苑之间,钟小明还是选择了华城玺园。怎么说也是自己生平勾对的第一个洋马,纪念意义还是有的,适当优待一点也没错。而且紫竹别苑那套属于纯红国古典风格装修的,她一个洋妞儿怕是住不惯,也糟践。
司机得到地址后,快速着火上路。夜店里的客人大多数是豪车,联系的代价也是以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为主,一路上开得又快又稳。
钟小明还是第一次坐自己车的后座,带着点好奇一边朝车窗外张望,捎带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嘉里娜聊着。
“嘉里娜,你们学校有很多留学生,一定有很多跟红国女生谈恋爱的吧?”反正是闲聊,钟小明就想到什么说什么。
经过晚上的一系列事情,嘉里娜现在对钟小明多少也有点了解了,反问道:“你为什么对外国人,就是红国以外的人,你们说的老外,特别是男生,有很强烈的敌意?”
表现得这么明显吗?钟小明看了洋马一眼,摇头道:“并没有,我只对带着敌意而来的人才会有敌意。如果是带着善意的,不只是我,我们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张开双臂真诚欢迎。”
洋马蹙着眉想了想,又道:“嗯,可能我说错,你听不明白。我不是说敌人的意思,就是那种,有一点反感,有一点不喜欢,大概就是这样意思。”
钟小明对自己的思想并不否认,哪怕面对的是自己要睡的洋妞儿:“不不不,嘉里娜,没有反感,也没有不喜欢。如果你指的是某些人,我很认真地跟你说,我的确是带着敌意,我很讨厌他们。”
这就有点难为老外了,嘉里娜微微摇着脑袋:“你刚才说没有,现在有,我不明白。”
钟小明抓起洋马的手,来回摩挲着:“我这么给你解释吧,你可以帮助一个人不需要说谢谢,但不能接受他反过来伤害你,大致就是农夫与蛇的意思。我们的国家帮助了很多人,但那些人最后很多都变成了蛇。你的情况我不太了解,但很多来红国留学的学生,都是受到好多项专门的奖学金赞助,才能来上大学的,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洋马点头承认,钟小明继续道:“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一边求助一边咬人。回到刚才最初的话题,我并不是反对异国恋情,但必须是真正的恋情,而不是通过欺骗来进行。有些外国人很坏,他们接受我们红国的资助来读书,同时还欺骗我们红国的女性,以结婚、帮助移民等等谎言,其实他们根本做不到。不但欺骗了感情,还会骗走那些女孩的钱。如果是这样的人,你觉得我该不该敌视他们?”
嘉里娜眉毛都快皱一起了,这种人当然是很坏,而且她也听说过,在学校里有些男留学生就是这样做的。
只是以前的时候,她单纯就是一个白俄罗斯留学生,没有设身处地换位思考的觉悟。现在被钟小明这么一说,她自己都有点惭愧了。
顿时觉得,钟小明真是一个好人。他这么热爱自己的国家,这么关心自己的同胞,还愿意向一个外国人宣传,像他这样的人,真的是很少了。
不只是嘉里娜,连代驾的司机都觉得钟小明真不赖。身边的洋马明显就是新勾对的,还能当然人家的面直言对外国人的厌恶,是个爷们儿。
汽车一路开进了华城玺园,停在七号楼A户门前。钟小明扫码付钱后,司机下车在保安陪同下离开。
钟小明看了下表,由于夜店的活动结束太早,这会儿才刚过十一点半不久,如果节奏够快的话,还能赶得上今天的指标。
确定自己车上有雨衣后,钟小明就动上心思了。并没有打开车门,而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洋马:“嘉里娜,汽车用俄语怎么说?”
嘉里娜并不知道钟小明的计划,指了指车顶,问道:“你说是这辆吗?”
钟小明点头:“对,这个。”
“джип;газик……”洋马先用俄语说了一遍,又勉强转换成音译汉语:“吉普加吉克。”
钟小明又问:“那震动呢?”
洋马皱着眉想了想:“汉语太复杂了,一个词可以代表俄语好多个,你想知道的是震动,还是颤动?”
钟小明想了想:“有震颤这个词吗?”
“Тремор……”洋马又吐出一个单词,然后转换成音译汉语:“特力莫尔。”
赛点终于来了,钟小明把两个单词连着念了一遍,又问:“那汽车在震动呢,是我刚才这样读法吗?”
洋马的脸上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嘿,大明,你真的是个坏男孩。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流行词我也懂,但是很遗憾,俄语中没有这个词汇,至少我知道的没有。”
钟小明当然知道没有了,这特么是汉语独创词汇好不好,上身朝着洋马欺过去:“那么,嘉里娜,你想做一个语言发明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