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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皱巴着脸,委屈巴巴的说了一个时间。
乔安笙对那个时间点没有多大的印象,但是对那个时段的时间很有印象,不就是她和秦砚琛被困山林的那时间的附近嘛!
她当时的手机早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根本不可能收到祁越的消息。
可是,她后来换了新手机,也没有把祁越拉黑的记忆啊。
乔安笙点开了黑名单,惊讶的发现,祁越还真的躺在他的黑名单里。
“咦,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把你拉黑……”
原来是被拉黑了。
她就说,怎么最近一直都没有受到祁越的任何的消息,而且像祁越这种的朋友圈狂魔,她也从来都没有刷到祁越的朋友圈。
祁越整个人都像是石沉大海了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越看着那黑名单里的自己,磨着牙,满面怒容,怒气冲冲,一把夺过了乔安笙的手机,忍不住的怒道:“肯定是秦砚琛这个狗东西!”
祁越骂骂咧咧的把自己的名字从乔安笙的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恨恨的剁了一下脚:“臭不要脸!气死我了!我要把他也拉黑!”
他说着,往微信消息上一扫,结果就看到置顶的聊天框,顿时又恨恨的骂了起来:“把我拉黑,然后又把自己放在置顶!秦砚琛,你可真行!”
祁越捏着手机,自己都快要气成一只要爆炸的气球了,手指戳在屏幕上。
乔安笙生怕他气急了,把自己手机摔了,忙一把又抢了回来,看祁越像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了,连忙给他解释道:“这个不是他弄的,置顶是我自己设置的。”
她不怎么看微信,怕错过了秦烟琛的消息,于是顺手就给他置顶了。
乔安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祁越只觉得无形之中有股冷风,十分萧瑟的从他身边刮过。
他满腹的气愤被她一句话都扎破了,无语了片刻,嘴里直发酸,跟吞了一整颗柠檬,哀怨的看着乔安笙。
“乔安笙,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吗?”
乔安笙把手机塞回口袋里,见他忽然从一只行走的火药桶变成了一副怨妇状,不免有些疑惑:“什么行为?”
“重色轻友!”
祁越上前一步,扯着乔安笙的袖子,委屈巴巴:“你现在是有异性没人性啊,我给你拉黑了两个多月你都没有发现!你还居然还给那个罪魁祸首置了顶,你这简直是,简直是!”
祁越说到了最后,有些词穷,顿一下,脑子里正在想什么词来形容乔安笙这种让人可耻的行为。
冷不丁的从他后面传来了一道很是冰冷的男声,好巧不巧的接了他的话:“简直是干得漂亮。”
祁越给堵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到那不做人事的秦砚琛就站在病房门口,视线阴鹫鹫的落在他牵着乔安笙袖子的那只手上。
眼神明明白白,给我放开。
祁越气不过,当即就想扯过乔安笙,来气气这混账玩意儿,却不想,乔安笙一点也不配合,兜头很是粗莽的就掀了他的手。
她眼睛溢满了甜蜜的色彩,笑意盈盈的就朝着秦砚琛走过去,抬手就很是亲密的扶住了秦砚琛的胳膊。
“你怎么下来了呀,是饿了吗?”
秦砚琛这才把目光从祁越那边收了回来,他反手就握住了乔安笙的手,语气温柔:“不是。”
“你快回去躺着!医生不是说,不让你久站吗?”
乔安笙推着他的胳膊,就要把他往病房里扯。
秦砚琛摸了摸她的头,不说话。
其实他早就可以下床了,那些天价的进口药不要命似的往他身上砸着,就算是死人,现在也该复生了。
更何况本身秦砚琛的体质就很好,早就可以下床活蹦乱跳了。
之所以一直窝着,不肯出去,只不过想要多让乔安笙照顾他一下。
他方才在病房里,就听到了祁越这那咋咋呼呼的声音,这小子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了,让他在病房里都坐不住了,直接下了床,来看看祁越又在做什么妖。
秦砚琛的突然出现,乔安笙的突然变脸,祁越自己的掌心空空,都让他有些呆若木鸡。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睁睁的看着乔安笙浑身冒着甜蜜泡泡的偎在秦砚琛的身边,有些难以接受现实。
怎么他不过是走了几个月,这秦砚琛就已经把乔安笙吃得这么死死的了。
转念又想到秦砚琛做的那些非人哉的事情,祁越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气势汹汹冲到了秦砚琛的面前,不由分说,在他肩上就擂了一拳。
“好你个秦砚琛!居然偷偷的拉黑我,你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拉黑啊!就净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对你这种行为简直是罄竹难书!”
祁越这几个月在外面整日里和那些老外打着交道,张口闭口都是英文,那点的语文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
这个时候在气急之下居然还爆出了一个成语,他自己都忍不住有些骄傲。
“为了骂你,我还用了一个高级成语……”
秦砚琛没有理会他的满面怒容,只是抬手像是挥苍蝇似的,在刚才祁越碰过的地方拂了一下。
他面不改色拉过了乔安笙的手,半点没有愧疚的感觉,嘴角还浮现了一点的冷笑:“帮自己老婆清理一下无关人员,有错吗?”
他语气中咬重了老婆两个字,噎得祁越伸脖子瞪眼,往上挽了挽袖子,浓密的眉头一下子拧紧了:“你说谁是无关人员?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两个男人见面就要掐上一顿,空气里都是浓浓的火药味,眼看着又要掐起来,乔安笙有些头疼,把秦砚砚琛往自己身后一拉,劝着祁越。
“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嘛,这件事情不怪他,怪我,是我没有看到,不好意思啊,祁越,改天请你吃饭,这样行了吧?”
祁越看她那一脸护短的样子,字里行间全都是在给秦砚琛背锅,一口老血呕在心口处。
他在出国这么久以后,终于清楚的意识到:嫁出去的乔安笙,泼出去的水,已经彻底的拉不回他这边的阵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