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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不是挺好的吗,说实话,我昨天晚上差点没有被吓死,就在我们房子的后面,好在,你喊我,要是今天早晨我看到了死了那么多人,肯定晚上做梦会被警常吓醒。”
“不就是死了人吗,这年月死的人多了,行了,你也别害怕了。”
铁牛没有从朴正光的嘴里问出一点有用的消息,看来,只有让他喝点酒,那个时候,才能让他自我放飞,一旦,方飞会将事情全部说出来,只有晚上好好陪他喝几杯了。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不停地颠簸着,早晨吃的那点食物,差点没有颠出来,汽车拐了一个弯,驶离了主干道向旁边的一个小道驶去,铁牛闭着眼睛,连睁都没有睁一下,任凭着朴正光驾驶。
当汽车行驶了两三公里的时候,嘎吱一声停在了一个小村子的村口,因为,小村口已经被人拦了下来。
铁牛到现在也没有睁开眼睛,既然装着睡觉,那就要有个睡觉的样子,啥时候,朴正光喊他,他才装着刚醒过来。
小村的房子都是那种低矮的茅草房,和其他地方的房屋形成截然相反的样子,房子上的稻草就像一个面包,将整个房子包围了。
站在村子口的人,很多人穿着的是朝鲜族的传统服装,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穿着的很是正式。
女孩子清一色的水粉色套裙,脸上轻施淡粉,就像是娇艳的牡丹花一样,男子一个个就像古代时候的农夫,只是,他们的衣服要好,都是崭新,干干净净的,给人的感觉就是节日或者特殊的日子。
朴正光的记忆中,金圣家是在下一个村子,怎么刚到这里拦下来,他打开了车门,跳下汽车,向人群走了过去。
“金圣家是在下一个村子吧?”朴正光不得不询问一下,因为,他也是朝鲜族人,知道民族的一些规矩。
“兄弟,你可是来了,赶紧里面请”金圣分开人群从后面走了过来,就给朴正光一个大大的拥抱,亲热异常。
“我记得你家是在下一个村子,这是啥意思?”朴正光不解地问道。
“看你说的,我就不兴搬个家,我现在已经搬到这里个村子,还是这个村子里的队长,都是大家选的,没有办法。”金圣一脸臭屁地说道。
“哈哈,看来你这是升官了,行,晚上多喝几杯。”
“那就赶紧进屋子里休息一会,大老远过来一路辛苦了”金圣赶紧往里面让朴正光。
“等一下,我还有一个朋友在车上那,他睡着了,我过去叫他”朴正光赶紧和金圣告罪,说明情况。
“你看你,有朋友来了怎么不是先说一声,这不是慢待贵客了吗,快带路,我们一起去请贵客进屋”两个人相携着再次来到汽车旁,打开了车门,此时,铁牛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李辉兄弟,到地方了,快下车”朴正光轻轻推了一下铁牛,铁牛才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当他看到朴正光身旁的金圣的时候,他就像是很不好意思地赶紧下车,道歉。
“不好意思,一时间睡着了”铁牛说着和金圣握手。
“哈哈,远道来的贵客,欢迎欢迎,快请进屋喝杯水,一会吃完饭再休息。”金圣热情地邀请道。
“非常感谢,叨扰了”铁牛双手合十,非常恭敬地表达了谢意,跟在两人身后,被让进了不远处的一座茅草房。
茅草房外面看着很是普通,可是一进到屋子里,就知道了这个家庭还是比较富有的,一应家用电器应有尽有,哪里像一个山里的农村样子,要比城市里还要好很多,铁牛一想,人家马上结婚,也就释然了。
分宾主落座,朴正光和金圣热情地聊着天,述说着分别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铁牛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不时地喝一口给斟满的大麦茶,有时候,两人讲到激动处,跟着笑笑。
不一会,外面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轻声在金圣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金圣站起来邀请两人出去吃饭。
铁牛没有参加过朝鲜族的婚礼,对这里的规矩一点也不懂,所以,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跟在朴正光的身后。
一行人来到了旁边的一个院子,那里已经摆好了宴席,大家都是在院子里凭证出来的地方,放上了桌子,十几个人一桌。
铁牛他们的桌子是最前面的,在汉族的礼仪上来说应该是主桌吧,铁牛随着朴正光坐了下来,就有人将餐具以及酒杯摆放整齐。
不一会,从对面的院子里一排男女端着盘子,上面摆放着一盘盘精美的菜肴,铁牛坐在那里看着都有很强的食欲感,因为,每一道菜都是很有色彩感,要比汉族婚礼的菜有喜感。
当男女将一盘盘精美菜肴摆上桌子上的的时候,铁牛才真正地看清楚,基本上都是凉菜,而且是一道道咸菜,铁牛顿时被惊讶到了。
“辣白菜、桔梗、白萝卜、苏子叶、米肠、打糕。。。一道道精美异常,不过,虽然是咸菜,但是,闻起来确实很有食欲感。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先上来的都是咸菜了吧?”朴正光看出了铁牛的疑惑,开口解释道。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参加朝鲜族的婚礼,也不敢说啊,害怕引起有些禁忌,那就不好了,引主人家的不满,那不是罪过吗?”
“咱们朝鲜族由于生活的地域以及习惯,大多数以这样的菜品作为日常生活的菜,所以,婚礼上也是秉承着这样的传统。。。”朴正光解说着,铁牛才明白,当金圣举起酒杯的时候,大家才开始共饮。
吃着吃着,其他桌子上的男男女女站起来,舞蹈了起来,旁边有专门请来的乐师演奏着音乐,随着音乐声的响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站起来跳舞。
“一起来吧?”朴正光和金圣同时站起来邀请,并且,鼓励的眼神很浓。
铁牛看着两人,略有犹豫,还是站了起来,跟着两人走进了舞动的人群中,朝鲜族的这样的场合舞蹈还是比较简单的,也就是照顾到了前来参加婚礼观礼人的尴尬,是要随着舞曲,双手有规律的舞动就好。
铁牛随着音乐的节拍,和大家跳起来,开始还是很生涩,没用一会就学会了,并且,和其他男人一样,动作也多了起来,要是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他就是地道的朝鲜族男人。
不少年轻的女性开始围着铁牛跳了起来,当铁牛发现自己已经处于少女的包围圈,他才发现李正光和金圣已经回到位置上,开始举起酒杯遥向他敬酒,他不由得感觉到自己真的是玩的大意了,不过,这也是一种给新人的祝福的一种方式,和大家跳着,笑着。
当一支乐曲结束,铁牛想要回去的时候,那些围在他四周的少女全部涌向了他,簇拥着他回到了酒桌,端着杯子向他敬酒。
他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朴正光和金圣。
“兄弟,那时大家都喜欢你,感觉你的舞蹈跳得好,没有其他意思,喝下吧”金圣笑着说道。
铁牛还真的害怕这样的场合就像是某些民族那样,喝了对方的敬酒,那就要接受了对方的求婚,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铁牛喝着美酒,也没有忘了耍赖,他将一杯杯酒在嘴边沾了沾就倒进了戒指空间,要不然,这么多美酒,还有这么多青春活泼的小姑娘,他非得醉过去不可,那样子,在不熟悉的环境,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等他再次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朴正光和金圣两人都是羡慕地看着他,将他看的有些发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李辉,你真的是艳福不浅,那些向你敬酒的女孩子都看上了你,在晚上的时候,要是你在答应了某一个女孩子邀请单独跳舞,那就是答应了对方的求婚,你可是要注意啊。”金圣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这是不行的,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他还有两年毕业,那时候,我们就会结婚。”铁牛赶紧解释,他害怕对方误会他是登徒子,到了这里是为了泡女孩子,那就不好了。
“嗯,你知道这个规矩就好,这也是我们必须提醒你的,因为你是我和正光的朋友,不能让你面子上不好看。”
到了此时,铁牛才真正地将朴正光当成朋友,因为,从朴正光的种种表象来看,他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同时,他也是有着很正义的,江湖义气,和那些人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他悄悄在朴正光的耳旁悄声问道:“在汉族参加婚礼是要随礼的,朋友,有花钱也有送礼物的,我不知道在朝鲜族是有什么区别没有?”
“花钱和送礼物都可以,没有什么不同,你和我一起过来的,我花钱就好了,你就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要做。”
“那怎么行,我这么办吧,我这里有一对龙凤玉佩还要花五百块钱,你看怎么样?”铁牛笑着说道。
“钱有些多了,我作为朋友,才花两百也算是很多了,你要是花五百,那我就不好办了”朴正光有些尴尬地说道。
“那好吧,我也和你一样,对不起,我有些冒昧了”铁牛赶紧向朴正光道歉,起码,这是人之常情。
他要是不花钱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自己感觉有些尴尬,要是花两百,和朴正光一样,是给朴正光长脸,这是很好的事情。
整个宴会闹腾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铁牛在李正光的带领下来到了旁边一个院子,也是金圣的邻居,暂时在那里休息。
两人一进屋,铁牛装作喝多了躺在了火炕上,朴正光还是有点意犹未尽,在地上手舞足蹈,跳着,嘴里哼着舞调。
不一会儿,铁牛发出轻微的鼾声,已经睡了过去,朴正光也是有些累了,脱下鞋子,上到炕上,贴着铁牛躺了下来,脑袋一沾枕头也是呼呼大睡。
铁牛早就将神识释放出去,在整个村子进行扫视,几个来回,终于放下心来,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更没有发现什么武者的存在。
村子里男人大多数喝了酒回家躺下来呼呼大睡,而女人们则是忙碌着,只有少数的几个女人坐在那里嗑着瓜子,聊着天,也许是他们的家里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