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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大大方方进来就是,可千万别学那老家伙。”
听到这话,林杉也不再在门缝偷偷摸摸了。
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还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真没将自己当成外人。
“看来你真认识我师傅,这次也是他让我来的。”
“哦!让我猜猜他是让你来做什么。”房间内此时也只有他与林杉二人,看着林杉微笑着说道,那模样就像长辈看着晚辈一样亲昵。
听了这话,林杉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这位长辈。
就在他又想接着说着什么的时候,只听门外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我这出去没一会,就有客人来,也不和我传个话!”
伴随着声音,同时只见另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头走了进来。
说是走还不如说闪了进来,因为林杉真的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只感觉一下子就来到了林杉的身边。
这也让林杉能够肯定,这老头武功肯定不一般。
而在林杉看向他的脸时更加惊讶,这两位老者相貌竟然一模一样,若不是同时站在面前,真不敢相信会是两个人。
同样的满头白发,花白的胡须,一双丹凤眼,高高的鼻梁西城嘴唇已经被胡子掩盖,同样的一身白衣,就连身材都是一样的。
只是这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坐在林杉对面的就如亲昵慈祥的长辈,而刚刚进来,一直笑眯眯观察着林杉的却如一孩童一般,对任何新鲜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就如现在一般,一直在观察着林杉,一会儿疑问的表情,一会儿又是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今天回来的倒是快速。”
听到这话,老者终于转过了头坐在了林杉的旁边。
“这不听说那老头的徒弟过来了么,我这就赶快回来了,可把我累坏了。”说着还作势擦了擦汗,但实际并没有看到一滴汗水。
“咳咳!”对面的老者一听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下,接着又转向林杉没有再理会他。
“你是否是来打听你的身世还有那老头的踪迹。”
“是。”
“那老头的踪迹我是真的不知道,与他上次见面都是二十多年前了,当时还看到了你。”说完又是十分满意的看了看林杉。
“而你也正是我们兄弟二人硬塞给你师傅的。”对面的老者还没说呢,旁边的那位又再次接话。
不过这“硬塞”是什么意思?
“二位前辈,这又是什么意思?”林杉疑问道。
听到林杉的疑问,对面老者狠狠的瞪了林杉旁边的老头。
转而有对林杉说道:“不要叫我们前辈了,太生份,我二人与你师傅也是同辈,你就称我为大伯,称他二伯便是。”
“不对不对,你要称我大伯,称他为二伯!”刚说完,旁边那老头又再次反驳道。
这一连的打断,可是让对面的老者有些生气了,只见他手中突然向林杉旁边的那位“二伯”撒了不知什么药粉,但他却一下子给解了,然后还很骄傲的仰着头说道:“你那些把戏我早就了解了。”
但就在这时,只见又一粒药丸射进了他的喉咙之中,咳了两下,但药丸早已融化下肚。
而他还想再说着什么,却再也吐不出话来。
只见他恨恨的眼神看向对面的“大伯”老者。
但是大伯却就像没看到一般,继续慈祥的望着林杉。
“刚刚说道哪里来着?”
“是大伯二伯当时捡到我交给师傅的么?”
“哦,都怪他,怎么说到这了。”貌似听到林杉的提示,拍了下脑门有些后悔的说道。
“好吧,那就从这说起吧。”貌似在回忆着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一般,眼神也望向了窗外的残月。
“当时我与你二伯行走江湖,只为增进医术和毒法,我修医他修毒,但那是我们却遇到了一个我们也无法医治解毒之人,那是一位怀有身孕的妇人。”
“那妇人想来也是有些武功,身中剧毒,但却为了保护孩子,硬生生的将毒素汇聚到四肢,而当时我二人也刚巧在那里走过,看到此人也只剩一息尚存。”
“原本也没想多管,因为看样子也没法救了,但就在我刚要起身时,她却用那已经肿胀发黑的手拉住了我的衣袖说道:’抛开我的肚子救救孩子’。”
“听到这话,我二人也是惊讶,这剖腹救子却是从未听过的,而且她都已中毒那腹中的胎儿又怎能幸免?”
“但看她如此的执着,我二人便心一软答应了,抽取身上的短刀,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肚子抛开,而她竟然忍受着疼痛在那孩子离开她后才真正的死去。”
“我二人检查了一下那孩子的身体,除了早些日子出生外,竟然没有任何的问题,将那妇人埋葬后,我们便想这孩子该怎么办,我们两个男人闯荡江湖,怎么可能还带个孩子。”
“我们那是想到距离不远的山上,老头就住在那里,不如就将小孩送去给他吧。”
“到了那里,老头竟然嫌弃说女孩子不好照顾。”
“可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孩子竟然一下子哭了,声音还非常的洪亮。这就让老头一下子来了兴致。”
“将孩子抱在怀里后,那小孩竟然又停止了哭声,安静的趴在老头的怀里,眼角还有着一些泪水,这也让老头有了照顾她的心。”
“见此,我们兄弟二人互相看了看,将这孩子母亲与我二人说过的一些话又说给了他,这也让他又有了些犹豫,而此我们兄弟二人也没再给他任何机会,快速的离开了。”
“而此,那孩子便一直留在了他的身边。”
听着这里,林杉知道了自己的一些事情:“那我的母亲到底和你们说了些什么,为何我师傅说并不清楚我的身世。”
“因为当时我们其实也不太明白,你的母亲当时也只是断断续续说了一些,后来我们在江湖上才听说魏国有位商人家中突变,夫人下落不明,而画像正是你的母亲。”
“就在我二人刚要打听这位商人家的住所时,却一下子没了消息,就像是一场闲聊而已,但我敢确定,那位商人一定是魏国境内当时的大家族,估计是家中长辈为了前些麻烦才封锁的消息吧!”
“不知大伯现在可打听到了什么商人的消息?”林杉满怀憧憬的问道。
看着林杉的眼神,大伯也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脑袋。
看到这样的回答,虽然心中早有答案,但还是有着一丝落寞。
但回头一想,现在最少也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是魏国当时的商人。
林杉又想再问着什么,但大伯又再次打断:“你一生只能为男儿之身,这是命数,我也没法改变,外面的两人应该都知道了吧,最好快些离开他们,不然你会后悔的。”
听到这话,也是和师傅当时说的一样,可是她的心中却还在挣扎。
看到了她的犹疑,大伯并没说什么,只是说:“天也不早了,早些歇息,明日一早你们就下山吧!”
林杉一听,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
行了一礼,便退出了院子。
“为何不让我说话。”
“你的话太多。”
“你。。。你这怪老头。”
“她的路让她自己走吧!”
听了这话,那位二伯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年轻人的命,我们也管不了了!”说完摇了摇头也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日一早,林杉三人便收拾好了行装,在院门外,三人望着紧闭的房门,林杉向着那里行了一礼,三人便骑上骏马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刚走不远,院内的两扇门便一起打开,望着那三人的身影,再次的长叹一声,转身又回到了房间内。
三人加速飞奔,就在这时,一只飞鸽却盘旋在了三人的头顶,魏圉勒住马绳拿出信鸽脚上绑住的布条,一下子便严肃了起来:请王兄速速回城,魏国有变,民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