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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娆蹙眉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人,心下想了想带着他也不是不可以,起码也是一个帮手,道:“你不工作吗?”她换个问题。
他回道:“工作,从那里也是一样的。”
苏娆点了点头,随口说了一下:“那你也是开自己的车吧。”她想他要是上班,那就要把自己的车开去,那她现在也不用等他了。
她说完,就准备出去了。
赵承衍拉住要走的苏娆,有些无奈道:“我是开自己的车,你让你的保镖开你的车,我开车带你回去。”
苏娆蹙眉问:“为什么?”她坐自己的车不行吗?
“因为我们是夫妻,嗯?”赵承衍道。
“……嗯。”苏娆这下也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去争论了,反正都答应他可以跟着她去了。
“快点走吧。”苏娆把钥匙给那两个保镖,自己拉着赵承衍。
保镖帮忙把行李放好后,赵承衍和苏娆上车,便开着车先出去了,苏娆的车紧随其后。
……
清河湾
家里自从苏落雁入狱后就是一片惨淡,家里的帮佣由于男女主人每天都是火气非常大,愁容满面,他们做事也是小心翼翼的。
看守大门的保卫员一看来人了,一看车牌是这家的大女婿的车赶紧开了铁门,让他们进去。
苏娆指挥赵承衍停好车后,就带着他和两个保镖直接进了门。
家里寂静一片,她进去一看和平时的摆设也没什么区别,在大厅里也没看见白然。
孙姨正在厨房处理择菜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她放下手里的菜,擦了擦手,出去看看是谁,这个时间一般也不会来人。
苏娆在外面正准备直接上楼,就看见孙姨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
孙姨出来后看见是苏娆后,眼里闪过几分不安,带着几分忐忑,笑着迎了过去。
“大小姐,怎回来的这么突然?”
苏娆自然知道她的顾虑,只笑了笑道:“嗯,你去忙就好,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孙姨本想去接苏娆后面跟着的那两个人手里提着的行李箱,苏娆这么一说,她也把手收了回去,笑得有些勉强。
“……那我先去忙了,我去准备几个小姐喜欢吃的菜。”孙姨看苏娆点了点头,就带着几分不安进了厨房。
这时,白然穿着一身睡衣,往日总是带着精致妆容的她,今天一脸憔悴的样子像是老了十几岁,缓步的从楼上下来,声音里带了几分不耐烦问道:“孙姨,谁来了?”
她在楼梯上看见苏娆带着赵承衍还有两个保镖提着行李箱,一脸不可置信,苏沉鱼不是和这个家老死不相往来了吗,怎么会带着行李箱来这里。
“苏沉鱼,你怎么回来了?”她还是没收住自己语气里的刻薄,脚下加快了几步,扶着扶梯下来了。
苏娆看着她这一副宛如这房子就是她的样子,冷笑道:“我回自己的家,需要和你汇报吗?”
白然看着一身黑衣,妆容带了几分盛气凌人的苏沉鱼,莫名的觉得多了几分压力,她强忍苏沉鱼那冷冽的目光,和她对视,气势不能输。
“这是你爸爸的房子,以后也是落雁的,就是我的,怎么成了你的?”
白然抱臂,也不去看其他的人,就死死地瞪着苏娆道。
苏娆被她这句话逗笑了,笑得她有些岔气了:“哈……”
白然看她笑得毫无形象,眉毛皱的额头中间多了许多纹路,声音里带了几分不安,语气还是依然尖利:“你笑什么!?”
苏娆止了笑,嘲讽道:“难道你的老公没告诉你,这房子在法律上是属于我的吗?上次我说的还是不够清楚,你没听见?”
苏娆说完后,就看见白然变了脸色,脸上染了几分苍白。
白然以为苏沉鱼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怎可能这房子是苏沉鱼,那苏安邦还剩什么,她女儿这辈子算是毁了一半了,她这半点好处都没捞到,怎么可能?
“你……胡说八道……这房子怎么可能是你的……”白然有些底气不足道反驳,后面的话几乎成了喃喃之语。
苏娆看也差不多了,便往前几步,脸几乎压到白然那憔悴老态的脸,眼里带了几分不屑,隐隐含了几分恨意,面上扯出了几分笑,缓缓道:“不信……去问问你的好老公。”
说完也不再去看她,绕过她直接带着赵承衍还有两个保镖上楼了。
白然只是伸出了还算是保养良好的食指指着苏娆的背影,气的快要闭过气去:“你……”
……
苏娆带着赵承衍去了自己之前的卧室,上次她走后,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她指挥着那两个保镖把东西放下:“你们把行李放下就去卧室门口守着吧。”
那两个保镖把行李放到一边,道:“是。”然后他们就出去守着了。
苏娆坐到自己床边,对赵承衍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赵承衍过去挨着苏娆坐下,向她挑了挑眉,苏娆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苏娆笑着问道:“后悔跟来吗?看着我这么没有人情味的对别人。”她确实是挺没人情味的,毕竟白然比她年纪大,她理应是对她有几分的脸面,但她却一点也不想给她。
“没有。”赵承衍揽过苏娆纤瘦的肩,让她靠在他怀里,她是不知道他做过的事情可比她狠多了,她这算得上什么。
苏娆也没拒绝,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感受着赵承衍沉稳有力的心跳,缓声道:“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你在我身边会莫名的心安,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赵承衍嘴角勾起,带了几分笑意道:“是吗?”他这算的上努力也有所回报的吗?
苏娆闭眼点了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好像在一点点的敞开心扉,把他融进来,他好像总是在她有需要的时候在她身边,她好多年都没有过这种依靠,现在频繁的出现在她身边,她渐渐的有些放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