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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的微醉便是那处在沉昏状态下的,但却有着较清晰的意识,而非被酒精所麻木,知觉不受自己的支配,这是让人感到伤悲的,哀歌已经旋舞,但我内心是彷徨的,如同是处在泛黄的枝叶在飒分下,萧瑟孤冷当中。
我的父辈们,嗜酒的品性总在传承,而我以为的酒量该是在身体适度的形态下进行的,而非去狂醉,随后被酒精所控操,作出让人匪夷所思的行径,这是我所厌弃的,也正是我所反对的。正当我的理解该以产生一些效用时,令我意想不到的噩耗传来。在我的家乡里,有几个人突然离世,人们或许都会本能先想到: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他们的死因正是在醉酒状态下,发生了意外,或是摔死,或是酒精中毒而亡,让人听来是惧怕不已的,但这些事例可能还会发生一些,毕竟人在诱惑面前有时是如同蝼蚁般微不足道,无法去抗拒,是内心的意志不够坚定引起的苦果。
我无资,也无能去说教他人。顾及自己的一些粗微的想法是不够成熟的,但内心总想着表达什么。便尝试着去写文作,不求会有怎样的响应,答案大可能是不会有此顾虑。但还是自作多情着去想谈什么。我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一些事物,包括一些我曾经没有经受过的。
每个人对于酒这个东西的认识不同,这是理所当然的,是应该被我们去平等看待的。但那些伤害健康,酩酊大醉,而非只是几日,数日去狂醉的行为者,我们内心是极度厌恶的,甚至是鄙弃的,但无奈于这是他们的选择,除非是身边亲近的人,我们才会去劝说。但得在其清醒的状态下才能生效。
相对于谈便是对某个事物自己那浅陋的知觉,可能只是自我的主观臆断罢,但还乐此不疲想去表达。这成为键盘侠挥舞文辞的对象,让他们练习的机会。但我们却无心去成为他们所谓的“口诛笔伐”的对方,只是他们或许配不得这个词语,勉为其难也是多余的。
酒应该是还能够烘托一种气氛,一种欢愉的气场,这是其他事物无法去替代的,但有人却将之作为一种能力的体现,甚至是一种考验,我想所谓的无稽之谈中的绝论腔调便是如此罢。我大抵将说法过于去裸露化,那些以酒量好为人师的群体,总想着说论他人,我对之无话可说,甚至不想成为他们眼里的管事者。
我的谈辞不会被一些人所趋同,但还在幻想着去表论。所谓的沉思必然不是简单几日,那个月,甚至是几年便能够创造的。它需要去沉淀,需要日积月累,是个不断深刻产生效应的过程。
我的偏执不受他人待见,成为他人所鄙夷与不屑的对象。我的处境是如此卑微,但还在去顾及,顾及着能够作出一小些效益。这简直是无可救药的典范,好在我的意识里是保持着该有理性的,还清楚这个方向是值得的。而非处在迷惘状态下,没有多少根据与依从。
酒谈并没有过多去说酒的相关性问题,而是更多表明着对酒自我的认识。这便是我想去表达的,是值得去表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