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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将我的思绪层层包囊住,现在回想起时。我的母亲辛劳一辈子,没有享受过几天,无不是为那忙碌不完的农活,即使那地块已进入退耕还林队伍当中了,但那剩下的地也对她一个人来讲是很重的农活。我和两个妹妹还在务学,父亲和兄长去外地打工去了。早出晚归的常态是母亲劳作的日常。
孩童时最喜欢坐在劳作的母亲旁边听她哼唱的歌谣,声音不是很响亮,但却透彻,让人内心如同流进了一股清流般舒畅,可能这样的说辞来形容这个情景,他人可能觉得过于浮饰,却然是我那时的深切感受了。偶尔母亲歇下来,坐在田埂处,拿起旱烟袋,揉好草烟便卷还白纸来抽了。女性抽烟是最让人厌恶的行径,但对于如同母亲这样生活惨苦只能以这支草烟来排泄一丝的愁苦,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将生活的不堪忧丝随着烟的雾气往上空浮去。
作为子女理解她的内心苦痛,却又在身体角度考虑,想慰劝她,但并没有效果。母亲扎根在土地里一样,扛着锄头挖着那坚硬如铁的地块,心中最大的盼想是能够有好收成,过年中给子女买件新衣服。而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她还是穿着那几件衣服,挂在衣柜里的那几件看着比较新的衣服,是几个大姨穿不下的,也有她们想让母亲穿而想出的不伤其自尊的办法。母亲没有给过自己添件新衣服,上街有时都不舍得花钱去吃点东西,节省那拮据生活当中的为数不多的钱财,一整天就撑着到家后才吃些。
脸庞清秀、充满青春活力,这是我以前看到母亲唯一几张年轻照片时的印象。现在的她却已经布满了皱纹,是时光在脸上划出的悲凉印迹,手掌满是茧,是操劳的日常显露的表现。跟同年纪的妇女相较,她显得比她们老上一轮,这让我一阵心疼与心酸。
梦早已苏醒,但我依旧随着感性的步履,以理性的思维抒发对母亲的赞许。一位天底下最为伟大的、对子女关怀备至的女性,心存善行、子女心中最好、最舒适的避风港。一生劳作,撑起一个家,艰辛养育了子女。将所有褒义词于母亲一身都是毫不违和的,她为子女的作为是语言无法赞许与歌颂尽的,是不可名状的。
梦的中途里的情形在我的脑畔回忆起,我赶忙过去,帮母亲打那无赖的妇女,即使那时候我只有四岁多,却发勇敢上前去与母亲一起面对。母亲拉着我的手,将我护在身后,任那泼妇骂街,那无理取闹的行径母亲只能忍耐,知道这些势力是她无法去撼动的,不想由此而招惹是非,让子女得不到成长的安详环境。
当我醒来,只抓住了梦的边尾。我看向时间,才七点多。等到其他人也醒了,洗漱要去上课,该是我昨晚没有发出大的声响来,不然那几位三更半夜不睡觉、能日夜颠倒“恋”上手机者会提到这个动静来的,显然我并没有说,不然他们也会有饭后谈资了。母亲的恩情永生难忘,我现在无以回报,但在往后的时间里,我会尽力做母亲期盼着的人,为母亲增添一份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