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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
秦茹胭一身剪裁得体制服,脚上踩着细跟高跟鞋,鼻尖微微渗出汗水,看来是一路小跑着追过来的。
“有事?”
陈果转过头来,眼神平淡,看她如同陌路。
不得不承认秦茹胭长相的确秀丽,但是又怎么样喃?
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的女人,再美也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就是你的底气吗?”秦茹胭微微喘息,眼神复杂的说道。
今天陈果的表现不得不说非常耀眼,甚至让她惊艳。
但是!
医术再好又怎么样?不能转化为利益的技术,也只能混个温饱而已。
至于名声?能买名牌吗?能住豪宅?
陈果疑惑道:“底气?”
转念之间,他便明白了秦茹胭话中的含义。
微微摇头,他一脸不屑的道:
“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事物都能用价值衡量?”
“没错!”秦茹胭一脸倔强。
她自幼生长在一个唯利是图的家庭,美好的生活只能从金钱中得到。
陈果一脸意兴阑珊的说道:“你这么急急忙忙追出来,就是要给我灌输你的人生观?价值观?”
秦茹胭终于缓过来,双眸直视陈果,仿佛要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仅仅因为所谓的医术高明就以为可以完成和姨妈的两亿赌约,赢回谢、秦两家的尊重。”
“那我只能告诉你,不够!”
陈果脸色一冷就要出言反驳。
突然,一声叫喊,打断了陈果的思绪。
“小陈医生,走吧!”
一辆黑色的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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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停在陈果两人面前。
车窗摇下,宫芳明艳靓丽的笑脸钻了出来,看着陈果身前身材婀娜的秦茹胭,宫芳略微失神之后,大方开口:
“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
秦茹胭认识车里这个女人,她是刚刚研讨会上致辞的区卫健委主任。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陈果神色淡定的解释:“家里一个亲戚的孩子。”
“哦,你好。”
宫芳对着秦茹胭微微一笑,随后转头看向陈果,说道:“我们走吧?”
“嗯。”
陈果拉开车门,躬身上车。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秦茹胭声音平淡的说道:
“别用你肤浅的眼光看我,你看不懂。”
说罢,汽车掉头而去,留下秦茹胭愣在当场。
...?...
“啧啧!”
“别用你肤浅的眼光看我,你看不懂。”
宫芳一边专心驾驶汽车,一边模仿着陈果刚才最后一句话。
“小陈医生好狠的心肠,竟然对着那样一个大美女说出这样的话!”
陈果闻言一阵苦笑。
“宫姐,你别闹了,小孩子不懂事,以为金钱就是一切,得管!”
“哦,小年轻嘛。”宫芳一脸了然的点头。
宫芳带着陈果目标明确的直接杀到锦城市最出名的古玩一条街,把车停好后就兴冲冲的往古玩街内走去。
陈果有时候特别好奇,明明不是节假日,甚至都不是周末,但是似乎永远不缺逛街的人。
宫芳带头走在前面,深色连衣裙摆带起浓郁的香水味让陈果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跟上!”宫芳头也不回的说道。
陈果背负双手,慢慢悠悠的跟在宫芳身后,妥妥的一个小跟班模样。
不得不说这条古玩街还真有点意思。
繁华的都市里,古玩街的路面用青石板铺砌而成,两边是整齐的仿古建筑,走中其中让陈果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条古玩街?你怎么发现的?”
陈果盯着宫芳凹凸有致的背影,缓缓出声道。
“嘿,你问的可真稀奇,难道你不是锦城人吗?”
“这条古玩街不仅仅是益州最大,在整个华夏都排的上号。”
“这里不仅有众多古玩店,还有不少的典当铺,当初我为了找到心仪的大床,一周少不得要来七八次喃。”
“行了,别废话了,抓紧时间陪我找到,我这些天可全睡在地板上了。”
陈果闻言,一阵无语。
‘床对你来说,就真那么重要?’
...?...
古玩街最里摆放着一座巨大的铁香炉。
香炉上面插满了善男信女敬奉的香火,殿内设了一张香案。
香案前面神台上供奉城隍老爷塑像,背后是神态各异的孩童形象“百子图”,给这古色古香的街道凭空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陈果行走其中,不知不觉脸上原本轻松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思索。
这一路走来,他已经感受到了不下五道特殊的“气”,这些“气”是从不同的物件上面散发出来的。
有一道是从一串沉香木串珠上散发而出,那应该是之前拥有它的人长期与它朝夕相处之后残留下来的一抹意念。
如果有后来人佩戴上它,估计会常常梦到串珠之前的主人吧。
至于其他四样,都是造型不一的古朴物件,但是对于陈果来说都没有多大的价值。
通过与宫芳的不断交流,陈果知道了常来这古玩街的人可以分为两种类型,一种人大多是些老年人,这类人品味比较高,往往都是看的多,出手少。
而另一种就是像宫芳这样的,平时不常来,遇到要送礼或者自己急需什么的时候,就会选择过来淘宝,或者叫“捡漏”。
这类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固定的店铺,经常是挨家挨户,以瞎逛为主。
陈果自然两者都不属于,他纯粹是被宫芳硬来着前来,本身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跟着宫芳穿梭于每一个藏有古典家具的店铺。
“宫姐哎,你觉得你在这里,真的找得到你心仪的床?”
陈果有些无奈的摊手,虽然确实见到了很多物件,远的有不知道年代的化石,近的有七八十年代各类票证和小摆件。
但是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来这里面绝大多数都是仿品。
宫芳白了陈果一眼,说道:
“这才多久?就没有耐心啦?你陪你老婆逛街也是这种态度,不怕回家跪搓衣板?”
陈果闻言微微一怔,算上上一世,他和谢凝冰好像从来都没有想今天这样悠闲的逛过街吧?
宫芳带着陈果走近一家以买卖家具为主的古玩店内,宫芳一眼就瞧中了一把造型古朴的暗红色木梳。
他好奇的凑到前面看了看。
当看到这把平平无奇的木梳竟然标价一万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咋舌。
“这玩意我徒阳县的家里就有三把!我妈说我外婆才用了一角五钱的银子就买了,你居然卖这么贵?!”
一个店主模样的五十岁男人,听到陈果嘀咕也没生气,笑眯眯的说道:
“帅哥,话可不是你那样说的。”
“四五十年前的五钱银子可不是小数啊,你如果缺钱,可以回家把你家那几把木梳取出来,咱们价格好商量。”
陈果一听,觉得这老板说的有些道理,于是点头道:
“是这个理,记得我读书的时候一个可爱多才两块钱,结果现在都卖五块了。”
宫芳闻言,转过身来轻轻拍了陈果一下,说道:
“小坏蛋变相说我老?”
“我记得我小时候一根冰棍才五分钱!”
陈果盯着宫芳一阵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