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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笑话,跟帝尘渊对打?
他又没有三头六臂,哪里打得过帝尘渊?
当然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帝尘渊薄唇微微勾起一丝笑意,下一秒玄色的身影已经往院子外面急骤而出,温瑜还没有跑远,帝尘渊的身影便已经在他面前了。
一柄由玄铁打造的黑剑,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度,数道剑气化成的剑影往温瑜的面门刺了过来。
温瑜眼底闪过一道凛然之气,整个人化为一道残影,往一侧树林里面飘了过去。
帝尘渊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修长白暂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那一柄玄铁剑便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中,随后他整个人也如一道劲风般飘了出去……温瑜右手一扬,一柄泛着金色的玉笛缓缓出现在右手中。
温瑜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将玉笛横在唇下,一曲惊鸿便奏了出来,整个树林里飘荡着一种杀气,气势凛然,周围的树叶纷纷落下,一时之间,林中最难飘起了树叶雨。
玄色的身影迎着杀气,看这架势,竟然想是正面迎敌,玄铁剑在空中划着数道剑光,剑气化为一条巨龙在空中盘旋,一声嘹亮的龙吟,震飞了林中树叶。
温瑜手中横着玉笛,身形往后急速退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下一秒他脸色惨白的抬起眸子,带着些许哀怨的看向帝尘渊,“帝尘渊,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又不是对待敌人,你用的着一出招就出狠手嘛。
要不是我身上还有些武功底子,只怕你这一招,我早就小命呜呼了。”
帝尘渊冷冷眼斜他,“若非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就凭刚刚那一句话,你已经人头落地了。温瑜,你该庆幸,重伤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温瑜听完之后嘴角微微一抽。
“就你这种性格,跟你交朋友,可真是我三生三世倒霉极了,不但平时要负责你的生命安全,看来以后还得负责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温瑜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将嘴角的鲜血擦干净,冷冷的说道:“万一哪一天这嘴下一瓢,说出了你国师大人不爱听的话,岂不是真的就小命呜呼了?”
唇角带着一丝讽刺的笑容,淡淡的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树林。
而帝尘渊则是看着他的背影,缓缓颦眉,刚刚他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温神医,您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回到了无名院,寒青看着嘴角泛着鲜血的温瑜,和这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眸中起了疑惑。
温大神医虽然行事玩世不恭颇有风趣,但是能够将温神医伤成这个地步的人也算是屈指可数。
“哼,我这伤怎么回事,你回去问你家主子去,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我身上的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温瑜脸色不好,甚至说是黑如锅底,这在寒青看来是非常不正常的。
因为温瑜在外面,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张笑脸,什么时候有过如此冰寒的脸色?
冰寒若骨的脸色一般是帝尘渊的专属表情。
寒青一脸的迷茫,刚一转身就看见了帝尘渊那张冰山般的脸,帝尘渊顺着温瑜走过去的背影,眯了眯眼,淡淡的说道,“他生气了?”
寒青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嗯,温神医也不知怎么了,脸色十分的难看。”
帝尘渊闻言,眸子微微一动,薄唇抿着。
周身一股寒气飘散,离帝尘渊最近的寒青,感受最深,只是他觉得自己也很无辜,今儿个究竟是什么日子,怎么这温神医和殿下,一前一后都这幅表情?
谢家。。
“少爷,这边有您的一封信。”
竹苑。
一个小厮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正在书房练字的谢随闻言,挑了挑眉,“信?谁拿给你的?”
“是一个小孩,说是一位姑娘给的。”
姑娘?谢随的心头忽然就闪过了一位粉色的倩影。
“明日酉时,水月湖畔,老地方见。明月留。”
看完之后,谢随的眼神顿时就亮了,明月,那不就是凝儿吗?
“凝儿,你总算是想起我了,我就说你一定会想到我的好,只有我才会是你这一辈子的良配。”
谢随心里美滋滋的想道,楚凝在他的心里那可就是如同明月一般的女神级别,那可不是他能够想要肖想的,但也不妨碍他可以做梦?不是?
“小姐,信已经送到了,那谢公子会去水月湖吗?”
盈雪沏了一壶茶给楚凝,一边给楚凝梳着头发,一边似不经意间问道,手里的木梳一下一下的梳在楚凝如同缎子一般的长发上,长发黑而顺,且透亮,披散在脑后时,就好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身着浅粉色花边衣领,月白色小衫,内搭一条水粉色渐变罗裙,腰间系着一条冰蚕丝的腰带,在腰间灵巧的打了一个结。
外面套着一件浅粉色广袖长衫,长发挽成弯月发髻,插着几根粉色的绢花珠钗,戴着银丝挑翠流苏步摇。
左手腕上套着一个羊脂玉的镯子,更加显得手腕愈加的纤细柔美。
“他一定会答应的。”
楚凝看着铜镜里面美艳动人的自己,眼中带着一道满意的神色,右手从首饰盒中挑出一支发簪插入发间,对着铜镜照了照,直到觉得自己很满意时,才拿出胭脂抹在唇上。
不一会,方才只是有些浅粉色的唇瞬间就变得鲜艳了起来。
楚凝就是喜欢这种明艳的颜色,虽说她的穿着很是素雅,但是她的妆容一定是最明艳动人的,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不管怎样,她都是有一袭之地的人。
刺眼的光芒退下,落日的余晖还在空中停留,落霞倒影在清澈见底的湖面上,形成了水天一色的绝佳美景。
“凝儿,你的眼光依旧是这么好,在夕阳下,看这水月湖更加美了。”楚凝伴随着落日的余晖,踩着夕阳的影子,拖着自己长长的裙摆在湖边上款款而来。
水粉色渐变色的长裙,也被微风吹的鼓荡起来,宛若一朵盛开的很是怒放的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