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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拔剑,光明剑没入她的身子,红裟婆婆吐出一口血来,片刻便没了生息。
而安凤辞还是保持着握剑的姿势,看着人在自己面前垂下头颅,不再动弹半分直至了无生息。
在红裟婆婆倒地之后,安凤辞像是完全泄气之后,身体已经是到极限的状态。
天已大亮,破晓的光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安凤辞脸上露出一个释怀的笑,随即晕过去。
站在一旁的安君辞见状,正是准备伸手去接她,可还等不到他上前,安凤辞已是被一双大手给搂住。
而接住安凤辞的人正是帝尘渊。
帝尘渊心疼的将人小心翼翼的搂进自己的怀里,鬼夜门的门人见他前来,全部半跪向迎。
“见过门主。”
帝尘渊也顾上那么多,在看到安凤辞倒下的那一刻,几乎心脏聚停,只是看着就感到呼吸困难。
之前让安凤辞一个人面对的时候,已是不安,却又只能快点去将那些事情处理干净。
在把事务完全情理后,紧赶慢赶的到这时,却还是晚了,让安凤辞受到如此重的伤,说到底还是他做的不够好。
帝尘渊甚至等不及多跟安君辞这个大舅哥说句话,抱着安凤辞就往出跑。
“温瑜,快过来给她看一下。”
抓着温瑜给她号脉。
怀里的人儿被血浸透,脸上还带着血迹,身上也有多处伤痕,发丝都糊在一块。
安君辞也心急的跟上来,担心的看着自己妹妹。
手紧紧的抱着她,眼中是从未出现过的慌乱,安凤辞现如今受伤,帝尘渊也不敢做大的动作就怕是扯到她的伤口。
“凤辞暂时无碍,只是力竭晕倒,再加上失血过多,这段时间需要静养,心脉都被护住,伤口虽看着可怖也都是些皮外伤,只需及时上药。”
“好。”
帝尘渊抱着她上了马车,暂时处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尽管安凤辞已经晕过去,帝尘渊的动作很是小心,生怕弄痛她。
安君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给自家妹妹上药,而那边暂时交给温瑜在处理。
即便在心急,却安君辞也只能在一旁守着,让帝尘渊先给她上药。
只是简单的包扎,安君辞就在马车外面守着。
“先回安家,君辞,我先送她回去休息,这边还麻烦你跟温瑜处理一下局面才是。”
帝尘渊说着,又担心马车颠簸对安凤辞的伤不好,索性这边离安家并不远,直接抱着人运着轻工就往安家跑过去。
尽管红煞门已经被剿灭,之后的事情却都需要他们去处理。
等到安府的时候,安辅已经是在门外等着,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躺在帝尘渊的怀里,顿时就是站不住,直接是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辞儿,这是怎么了?”
安辅看着躺在帝尘渊怀里的女人,语气上不由得带上几分责问,尽管知道与他无关,却还是责怪对方没有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女儿,让她受了这样的伤。
闺女还昏迷着,即便是心里难受,对帝尘渊有所责怪,如今也不是好的时候,赶紧侧身,让他们两人进去。
安辅心神不宁的让人去找大夫,而帝尘渊抱着人到她的房中。
雪月一直在院子里面守着,这会看到姑爷抱着浑身是血的小姐出现在院内,当时就要站不住。
“快去打些热水过来。”
帝尘渊赶紧是吩咐到,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
安凤辞脸上还有血迹,之前也只是匆忙的处理了身上的伤。
等安凤辞醒来的时候,床边围了一圈的人,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所有人都围在她的榻前,看着安家的人,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安府,她才是想起自己杀了红裟婆婆之后,便晕倒在地,似乎有些丢脸。
“女儿,你可算是醒了。”
安辅见人醒来,慌里慌张的吩咐人去端药过来,嘘寒问暖的看着自己的闺女。
“爹,爷爷,大哥。”
在她开口之后,一瞬间就是用兵荒马乱来形容也不为过,又是端水,又是把人扶坐起来。
安凤辞还听到有人在哭,声音不大,隐忍的哭声却很是明显,想来便是雪月那个小妮子。
安卓绝甚至忍不住偷偷的抹眼泪,安君辞只能哄着他们两个,又暗示帝尘渊去接药。
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摆在她的面前,一瞬间,安凤辞的脸就皱起来,嫌弃的看着他手里的药。
只是旁边的人都关心着她,到底不是小孩子,便由着帝尘渊给自己喂药。
真苦,安凤辞在心里想着,眉头也皱起来。
一点点的也不是个头,安凤辞想直接把碗抢过来,一口气喝掉,却是被阻拦下。
“辞儿,别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安凤辞只得是被迫靠在软枕上喂下一整碗药,甚至无法反抗。
帝尘渊又明目张胆的给她喂了颗糖,缓解嘴里的苦味。
“雪月。”
刚刚苏醒,安凤辞还有些虚弱,这声音传到雪月耳朵里时,她倒是哭的更加凶,直接哭成泪人。
在听到小姐喊自己的时候,雪月赶紧是蹲到床前,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她吃了许多哭,后悔没有跟着小姐一同过去。
身子很重,她也没法做大的动作,虽然都是些皮外伤,一时间也难以恢复。
她艰难的身出头摸着她,看着哭成这样的雪月,柔声安慰,“别难过呀,已经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这不是回来了,无碍的。”
听到她安慰的话,谁曾想,雪月倒是哭的更加厉害,便是谁也止不住。
“先前,我说要跟着小姐去,小姐不肯,如今又受这重的伤,还不准雪月难过。”
雪月说着说着,倒是带上了几分埋怨,却也慢慢的收住眼泪,这段日子她在安家也是担惊受怕着。
“辞儿,你这次可是让爹担心死了,若是你有个好歹,你让爹爹怎么办啊。”
安辅说着,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却也不忍心责怪,根本不敢去想失败的后果。
“爹,我不会让妹妹出事的,我这不是护住辞儿了。”
安君辞在一旁说到,也暗自庆幸自己及时赶到。
而在一旁听着的帝尘渊,很是自责,他原本应该再早些到的,终究是迟了一步,他哪里愿意看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受如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