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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得不错嘛，怎么样，这下超额完成任务了吧，我看现场反响很热烈啊，一开始我还挺担心的，没想到你还真给办成了。”
“多谢多谢，圆满完成。”
“那你得去公司交差啊，怎么又出来溜达？”
“不着急，我把视频发回公司了，等结果呢。”
“来来，继续陪我下棋。”一边摆棋子，一边聊，“我听说慧道那边想让你去上班，你怎么想？”
“还是先不去了。我这次是讨巧，我大学里学的那点儿东西，在慧道这种研究生都属于底层的公司来说，简直无法抬头，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要妄自菲薄，一个公司有很多个部门的，其实里面的讲师也有一些是本科毕业，自学成才。不然为什么这次要在大学里面向本科生招生？”
“我还是想先把这个实习期的流程走完再看看，我觉得挺好玩的。”
“行，你自己决定就好。你们那个训练师，确实有点意思。
周四晚上，方程恩通知了三个单身狗，将聚会时间定在周六上午。郝靓也成功约到了三个单身女，这事就差不多了。
总算闲下来，方程恩这才有时间与夭夭和狸狸细聊。
夭夭不像狸狸，它本来就偏安静，在树里五百多年，也习惯了寂寞。
方程恩带它来到喧闹的都市，无论身处何地，它都能找到新鲜好奇的事情，比如今天早上，方程恩早早出门之后，它施展远听之术，听到了客厅间里小两口的动静。
它很奇怪为什么一大早要打架，那啪啪的抽打声，压抑的惨叫声，真的很奇怪。
将自己发现的秘密告诉方程恩，狸狸也想听，方程恩一头黑线。“你们俩关注点可不可以正常一点？咱们这次的收获还不错吧！”
谈到愿力，大家就注意力集中了，“看来你的决定是对的，只有走出来，愿力才更容易积累。”夭夭算是真正认同了方程恩的计划。
狸狸就不用说了，这一波愿力收入囊中，直接突破一阶，到达二阶。
三个家伙之间可以商量着分愿力，这真是个好事。
而且即便夭夭不在现场，也能感受到愿力的降临，只是没法在现场发挥神通罢了。
之后，夭夭汇报了另外一件事。
“今天有人去我本体那里许愿了。”
方程恩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留了一缕魂魄在那里。”
“还可以这样？！那岂不是两边都不误？许了什么愿？”
“又是家里有人生病的。”
“哦？那你有办法没？”
“已经提醒他了。”
“提醒什么？”
“去医院看看。”
“！！！……”
“上次你建议人家去医院，不是最后收到愿力了么？”
“所以，你也……？”
“不行吗？”
无力吐槽啊，把它们带坏了。“无所谓了，也没办法靠这种发财。”转头方程恩又异想天开，“不过你这一招厉害啊，要是能分魂万千，走量也能起来啊。”
一番了解后确认果然是想多了。
周五，方程恩微信上拜托骚动的大叔代购各种食材。
实在没招，打电话给老妈，报平安后讨要了一千块钱生活费，这才有钱预付给大叔。
这很尴尬，毕业两年了，混到这个样子。如今有了机遇，却还是没有办法把这个机遇与赚钱建立起联系。以至于完成任务的兴奋劲儿，都被眼前的窘境给冲淡。
出门的时候，又是王印华这个半秃头在那里。
很奇怪，这家伙也不是那种老得退休的样子，偏偏闲着无事天天在下面找人下棋。
此时，慧道总部瞿总跟陈彬之间的聊天也聊到了方程恩。
“你有试着留那个方……？”
“方程恩。”
“哦，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以后我又看了一遍他的演讲视频，只能算中规中矩吧，可是，当时在现场我就是沉进去了，奇怪。”
“哦？”
“他讲课的时候在桌子底下藏了一只狐狸，用笼子装着，走的时候掏出来我才注意到，你说奇葩不奇葩？”
“难道你是被狐狸迷住了？呵呵。”
“我实在无法解释，或许是现场的氛围对我的心智产生了影响？”
“你觉得他会不会来上班？”
“应该会吧，还没有几个像他这个状态的能拒绝得了慧道。”
“要是真来了，就扔给你。”
“瞿总，您这我以后都不敢往公司拉人了。”
“这个方程恩真的与王印华没有关系？”
“说是下棋认识的，应该是没关系吧。”
“行吧，我打个电话。”
方程恩刚走过来，王印华手机响了。
“喂，咋了瞿总？”
“瞧您喊得这么生分，我可是帮您把事情办妥了。您还是回来吧，这么年轻就跑出去养老，不像话啊。”
“你懂啥，人生苦短，我再不玩儿，等老了玩儿不动了。”
“您那叫玩儿啊，天天找人下象棋，那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干的事。”
“我要再熬在公司，不用两年，我就真的六七十岁的样子了，我现在都快没头发了，你还是放过我吧。”
“您都有精力指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伙子，就不能来指点指点我？”
“你还需要我指点啊，好了，不说了，下棋的来了，挂了。”
收了手机，给方程恩一个手势，示意他摆子，嘴里还嘟囔着，“上班哪里有下棋好啊，真是不懂生活，嘁。”
“您真懂生活，我听着感觉就像在说青菜哪有肉好吃啊。”
“哈哈。你是说我饱汉不知饿汉饥？”
“没有，我是羡慕你早早就退休，这才叫享受生活。”
“你那实习总结交上去了？”
“嗯。”
“过了？”
“有您鼎力相助，再不过没天理，不止是过了，相当出彩。”
王印华脸上洋溢着得色。
“然后呢？你不去上班，又出来溜达，这是过了的奖励么？”
“嗐，还没完呢。一关一关来，那是第一关。刚接到了第二关的任务。”
“呦呵，还是个任务链？”
“您也知道任务链？”
“这叫什么话，我也是玩过游戏的。”
“难以置信！”
“说说看，下一环是干啥？”方程恩想了想，“难度很大。”
“我又没问你难度级别，我问的是任务内容。”
“是这样，这个公司也是做企业管理咨询业务的，给我们这些实习生的第二环任务是，独立开发一个客户，并独立完成客户的需求诊断和服务方案。”
“艹，这么变态？”
“哈，您也说脏话。”
“有啥稀奇的，别转移话题。你们这个公司路子有点儿野啊？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