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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千恩万谢，给了大量的愿力过来，总算收回点本儿。
方程恩不客气，“对你这么好，还不领情，非得要走？”
“原因我已经跟鳌江都说了，加入进来，除了给你们增加负担，并无多大意义。”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非要图你什么似的。”
“妖各有志。为答谢大家的帮助，我把这个送给你。”
蛇妖从嘴里吐出个金黄色的珠子，很小，就跟个玻璃弹珠差不多大，闪着金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
“是我的妖丹。”
狸狸大惊，李渔、夭夭和白梨花也一脸动容。
就连鳌江都伸着它的脖子老长，俩绿豆大的眼珠子瞪得溜圆。
“咋了，这东西你不用了？”
李渔在一边问，“你现在又没化形，妖丹就是你的根本啊，你怎么？”
方程恩还迷糊，“妖丹是什么？”
“妖丹就是妖的本命精华，多年修行就凝结出这么个东西来。”
“每个妖都有？”
“是的。”
“你的呢？”方程恩问李渔。
“我的已经给你了啊！”
“啊？？就是那颗蓝色的珠子？”
“对啊。”
“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给我？”
“我已经化形了，神通也都掌握了，再说了，有了愿力修行经，这个妖丹就是鸡肋了。”
方程恩望着蛇妖吐出来的金色珠子，“我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李渔继续解释：“你把它含在嘴里，就可以释放妖丹中蕴含的神通。”
“就像我含着你的珠子，可以吐泡泡一样？”
“是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方程恩还在重复着震惊。
“收下吧，我收了你这么贵重的东西，除了这颗妖丹，也没别的可以表示的。”
“可是你……”
“不用担心我，我是打算重新修行的。”
“什么意思？”
蛇妖继续表达着它的想法：“在服用灵药以前，我新夺舍的这个肉身和妖魂是没有完美结合的。
如果肉身死了，妖魂可以离体而去，有机缘的话，继续夺舍其他的蛇，只是会不断削弱。
这种强行夺舍，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吸食猪脑也好，狗脑也好，也只是饮鸩止渴罢了。
但是你给我的灵药，却让我的妖魂与肉体完美融合，相当于我真的可以继续修炼下去，而不用担心妖魂日渐衰弱逐渐死去。
这种融合，也带来了另外一个后果：我的妖魂没办法再独立出来。一旦这具肉身死掉，妖魂也会死亡。”
“这……，那我算是帮你还是害你？”
“当然是帮我了。我之所以把妖丹给你，一方面是为了报恩，另一方面，我打算重新开始。”
“为什么重新开始？”
“作为一条蛇，我不可能通过帮助别人来修炼愿力真经。之前领悟的神通除了肉身防御，就只有一个声波攻击，感觉太鸡肋，只能被动挨打。
弃掉妖丹，重新修炼出新的妖丹，也会重新领悟新的神通，希望能改变我的妖生，早日化形。”
“你去哪里修炼？”
“这也正是我送你妖丹的另外一个原因，希望你能再帮我一把，将我送到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去，免得与人类发生冲突。”
方程恩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们也不挽留，希望你能涅槃重生吧。”
只能等五一之后了。
……
彭晓欣发了信息，报了航班时间，其实方程恩知道时间，因为是他给定的票。
明天中午能到，赶上吃午饭。
方程恩给林南斌发了个微信，确认他在哪个店里，先简单把情况跟他说了说，让他明天配合一下。
这个事情还离不了焦安琪帮忙。
真是相当不方便，晚上又只得再跑去焦安琪房间，把角色扮演的事情交代清楚。
自己这次是秘书兼女朋友的身份。
五一聚会，焦安琪是必须冒充方程恩本尊的，那方程恩如果还是秘书的人设，来参加聚会就说不过去。
先前有说过，每人可以带一个家属，所以只能冒充家属的身份。
至于林南斌那边，好解释，年轻小伙子，多几个女朋友算不得什么。
包了个车，跟焦安琪提前在机场候着，彭晓欣一下飞机，就接了直奔隔壁市，去见投资人：林南斌林总。
林南斌现在越发觉得这个方程恩真是不务正业。
开新店多大的事情啊，这家伙居然不露面，去搞什么同学聚会！
现在又说投资APP？这是钱多了烧的？
一见面，焦安琪一介绍，林南斌就更郁闷了，你这简直不止是不务正业啊！原来那女朋友多漂亮！现在居然又换了一个！
当着别人的面也不好说这个事情，真是强忍着，憋得难受。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大家都饿着肚子，赶紧找了个饭店，要了个包间。
焦安琪不废话，直接让彭晓欣开始介绍她那个APP的设计思路和功能。
这段时间，彭晓欣的小团队只把框架搭建起来，里面具体内容很多都必须先去谈，谈下来之后，才能一点点加进去。
不过这个框架里已经具备了第一个核心功能，也就是线上会员的招募与管理维护。
彭晓欣显然有备而来，侃侃而谈：“……我们只能先从这个作为切入口，用免费的线上会员管理功能，来吸纳商户。
只要商户进驻，并且开始使用会员管理功能，这些商户的会员就是这个APP的第一批顾客用户。
另外这个APP可以通过微信和Q实现推荐拉人，借助我们设置好的推荐奖励，可以在同城快速积累用户数量。
只要顾客数量足够多，商户自然而然也会争着进来。”
……
这一次彭晓欣介绍的更加细致，还融入了方程恩的一些思路，着眼点更多放在了线上引流方面，按照她设想的，似乎确实可以实现进店量的增长。
而且里面也设置了转化的手段，不管是积分也好，复购券也好，点亮荣誉也好，免费礼品也好，确实在营销方面有比较大的侧重。
林南斌一改开始的敷衍，越听越觉得似乎是个好东西，他对技术方面的东西不懂，但是对营销方面还是能理解。
所以他就问焦安琪，“小方你怎么看？”
焦安琪按照商定的说法，“这个事情，我本来就是带着帮助同学的念头来的，所以肯定没法保持全理性分析，让我秘书、也是我女朋友说说吧。”
方程恩不顾林南斌的古怪目光，接过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