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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跑上刚才思蕊婶婶化妆的房间,关起门来,插上门栓,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理外面急促的敲门声,任赵清淙怎么敲门喊她怎么说好话也不理。
“咚咚咚~~~”
“槡槡,你开门,你先把门开开,槡槡,秦槡淮…”
被甩在门外的感觉并不好受,赵清淙有些恼火了,伸手又在门上锤了几下,嘴里咒骂了几句,都没有解恨,突然想起来这间房是秦家酒店专门独设的总统套房,在不远处就还有另外一扇门。
打了个电话然人把另一张房卡送上来,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的望走廊另一端走去。
今天要好好教训这臭丫头。
里边的槡淮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已经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赵清淙已经从另一个门外进来了,现在正站在床下嘴角噙着笑看着她。
这丫头,小猪一样,早上起那么晚,现在居然又睡着了。
轻轻走上前去,伸手去揭开她头上捂着的被子,这丫头居然握的那么紧,都不害怕把自己给憋死吗?
从她手上拿下被角,听着她低低浅浅的轻鼾,想折腾这丫头的心也没有了,眉梢渐渐软化,换成一副温暖,轻轻抬起她的脖子,自己将手伸过去,再将丫头拉过来抱在怀里,用下巴低着她的发顶,与她胸膛贴胸膛,感受她的呼吸与心跳,他突然觉得这样就让他满足的不得了,如果这时候再有一个小萝卜头咿咿呀呀的叫着他爸爸爸爸,这人生不就圆满了。
想到这,赵清淙又摇了摇头,自己的女人还没吃到嘴里呢,怎么会有产生想要孩子的想法?
这可不行,不能让儿子破坏了老子的幸福,还是迟些再要孩子吧。
赵清淙搂着她的胳膊又收紧了些,槡淮感受到阵阵温暖就慢慢的向前靠去,一下一下的蹭着自己的脸,身下的腿也不安分。
他感受到怀里的丫头在乱动,惹得自己一股血气就往身下某一块地方聚集,就皱着眉头拍了拍她的屁股,嘴里低声说着“别乱动,乖乖睡。”
槡淮哼哼的几下就没再动了,乖乖的安静着了。
赵清淙也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他渐渐接手自己家里的企业,公司上上下下,一堆事情等着他解决,而且最近公司一直很忙,又策划了几个并购案,这段时间他都是基本上都是黑白颠倒,昼夜不停的工作再工作。
那天知道她和沈家那混小子在酒吧里待了那么久,两个人谈笑风生,心急简直就气坏了,这丫头很少在自己面前笑得这么开心,都是他尽心尽力的哄着,样样都得对她的心思,稍微一惹火了就给他甩脸子,撒娇犯浑。
这一看到她和沈念这般情景,巴不得立刻把沈念揪到面前来胖揍一顿才肯解气,管他是不是沈毅的弟弟,染指自己的女人就是不对。
幸好沈毅知道了给他及时打了电话,不然,沈念一定没啥好果子吃。
以为他已经得到自己哥哥的警告,不敢再犯浑招惹自己的女人了,没想到他居然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了,让他颜面无存,还TM拉着自己女人的小手,还想不想活了?
秦槡淮也是,两个眼睛瞪得那么大,难道没看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吗?还跟着沈念走?说什么,他公司忙,让他先忙,自己跟同学有事先走了。
忍忍忍,自己在公寓里来回的踱步,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大口大口的抽,只想把自己心里受的气笑一笑,想着这丫头最起码会给自己一个电话吧?
可都那么久了,电话没一点动静,唯一的动静就是张诚来的电话,说有个什么顾氏想要让他们注资,直接就回绝了,还将张诚骂了个狗血淋头,注资的事情应该让公司人员做好评估测定,再看程度告诉他,骂他念了这么多年书,跟了他这么多年,难道连这最起码的都不知道?
心里窝火就拿张诚出气了,骂完后冷冷的挂了电话,又抽了一会烟,盯着手机看了半天,她一个电话也没有,心里气的都快吐血了,就愤愤的将手中的打火机砸在墙壁上,幸好是铁制的外表,没有爆裂。
又将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砸在旁边的沙发上又滚落在地毯到他脚边,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弯下腰,捡起手机,动了几下手指,发出一串短信:我需要一个解释。
想着这丫头现在回给自己回短信了吧?可是还是没有。
他都已经那么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么样?沈念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连自己的未婚夫也不管了?
他不想给槡淮打电话,就给沈毅打了个电话,一开口就是骂“艹,沈毅,你家那破小孩怎么回事?上次你没给他教训?”
这边赵清淙气的跳脚,那边沈毅却笑出了声,“阿淙,你还真当回事了?小孩子之间出去玩玩,同龄人有同龄人的思想和话题,你们家那位不对那小子的口味,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别乱吃飞醋。”
“少TM胡言乱语,我跟你说,必须让那小子给我个说法,不然,真等到我出手,非得把他往死里整。”
赵清淙的语气已经不想刚才那样纯粹的生气,而是冷冽至极,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沈毅这才不开玩笑了,说一定让沈念明个亲自给自己道歉,今天是那小子生日,想让他玩着。
赵清淙平息了怒火,又去拿烟盒,发现盒子里已经没有了,就将盒子两三下揉成一团往垃圾桶扔去。
往床上一趟,可脑子里都是槡淮跟着沈念走的那样子,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就往浴室走去,放了一池子的热水,先泡个澡冷静冷静。
浴室里水气氤氲,雾气缭绕,空气里朦朦胧胧间他居然看见槡淮光着身子朝他走来,他的下身渐渐开始不安分了,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热,真个人嘴巴里口干舌燥的,他的手也缓缓的动了起来。
解决后,他才慢慢的清醒,看见液体喷洒在浴缸上,还有墙壁上,他也懒得去擦,直接就用淋雨喷头冲了个一干二净。
一边冲,心里一边想,自己真实着了这丫头的魔,在浴室里居然都想着她的身体,还想着她的模样自己进行起来?
处理的差不多了,裹上浴巾往外走去,夜色越渐越浓个,站在窗口看着她有没有来,站了好一会,她才慢悠悠的到了楼下,还一直走来走去不上来,拿过手机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上来。
磨磨蹭蹭的到了门口,拉她进来,将她按在墙壁上冷着眸子质问她,她全盘托出好不保留的态度让他还算满意,闻着她身体上幽幽淡淡的体香,身体又有了反应。
放来她在她面前噙着笑解开裹在身下的浴巾,转身往里走去,他刚才自己解决了,并不是很爽,现在她来了,自然要让她帮自己。
他一句话也不说,她丫头但凡长点儿脑子就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
一想到那丫头那双柔软的小手就要伺候自己,心情顿时多云转晴,就只差哼几首小曲了。
槡淮咬了咬嘴唇,头也不抬一下,他在她面前全身光秃秃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这样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还是第一次,她有些局促不安的往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希望时间随着她缓慢的步伐最好能过的快点,可以的话,可以让赵清淙的邪恶趣味打消。
他就那样的仰躺在床上,下身一露无疑,故意冷着眸子看向便磨磨蹭蹭的丫头,“……怎么?不过来?”
她摇了摇头,走的更慢了。
“……草。”
他起身,向前,一把抓过她扔在床上,自己躺在旁边。
“……动作快点,趁我跟你好好说话前。”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双眼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颜色,这丫头最好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