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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摘下眼镜搁在手边,摸了摸胡须,看了看槡淮,又去看赵清淙,狠狠瞪了一眼,“我老头子当年是怎么看上你这混小子?”
“呵呵。”
“这人还没嫁去你们赵家,现在就急着给她安排这安排那?”老爷子手在桌子上叩了叩,“你得给我保证了,槡淮能够考上一个好大学,将来能够有一番作为。”
赵清淙正了正色,搂着槡淮道“当然,槡淮的能力我还是清楚的,211,985还是没问题的。”
“就算槡淮到时候没作为,我也会养着她,照顾她,一点苦一点累都不让她受。”
老爷子一听这话,心里才满意了,往椅子上一靠,两眼一咪,“下盘棋吧。”
槡淮立刻从赵清淙怀里起来,就准备去拿棋盘和棋子,老爷子轻咳了一下用手中的拐棍挡住槡淮。
赵清淙明白,老爷子这是让他去取呢,马上起来麻溜的去取棋盘和棋子了。
……
槡淮跑去沈家去找沈念,可是沈家的佣人们一听沈念的名字脸色都变了,连忙摇头,但是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她见没办法,也就回来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又不能给沈念打电话,所以就去了赵氏的公司。
赵氏的保安和前台一看是她来了,就立刻上前带着槡淮上去了。
所有赵氏的员工都知道,秦家的大小姐秦槡淮可是他们赵氏未来的太子妃,他们的雷厉风行的总裁未婚妻,那可得小心着伺候。
“秦小姐请。”前台小姐恭谨的给槡淮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她进去了又给关上。
“赵清淙,问你个事。”槡淮进去坐在沙发上,将背上的包放在旁边,又起来走到他旁边。
“说。”他看着电脑屏幕,手里噼里啪啦的敲着,他这会正忙着呢。
“就是,我去沈家找沈念跟他说考试的事,可他们家的佣人一听他的名字就直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赵清淙手上停了下来,眉头一皱,染上一丝不悦,“这事我会让沈毅跟他说,你没事别往他家跑。”
这男人又在瞎吃醋了,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推了推他的胳膊,“哎呀,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我这跟你问正事呢。”
赵清淙将她拉到怀里,亲了一下,“真想知道?”
槡淮点了点头。
赵清淙叹了口气,说“沈念是私生子,一直住在外边,只有过年过节的才会回去一次,一直是沈毅管着,老爷子见了就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槡淮一听,脸都变了,捂着嘴巴,看着赵清淙,原来沈念是私生子,怪不得他过生日家人都没有去,他也从来没有在百明山上见过他。
沈念那么疯玩,恐怕都是自己的身世让他……
槡淮叹了口气,头靠在赵清淙怀里,揪着他的领带,低低的说“赵清淙,沈念好可怜,你别老对他冷着脸,别让他哥收拾他。”
赵清淙这下脸色更差了,冷道“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心疼他?每次你都连名带姓的叫我?说句不顺心的就给我甩脸子?”
她瘪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一直觉得可能赵清淙并没有在意这些,没想到他都记着呢。
主动从上去亲了亲他,“好了,我以后不那样了,你想让我叫你什么我就叫你什么。”
赵清淙怔了怔,看了她半天,这丫头从哪学的这勾人的法子?
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好笑的看着她“跟谁学的?”
她小舌头舔了舔嘴唇,低头笑了笑,“嘿嘿,我三叔生气的时候,三婶就这样哄他的。”
“管用?”
“可管用了。”她点了点小脑袋,埋在赵清淙怀里。
“那你继续。”赵清淙噙着笑看着怀里傻笑的丫头,是挺管用的,蛮受用的。
魅色酒吧。
“……沈念,有个事,不知道你哥跟你说了没?”秦槡淮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沈念嘬了口杯子里五颜六色的酒,辣的两眼直冒泪花,窝囊的转过头擦了擦,说“你刚才说啥?”
槡淮一看他那样,就更不忍心说了,急忙转移了话题,“你别打肿脸充胖子,喝不了还喝?”
“没事,我可是大男人,有什么喝不了的?我喝的比谁都多。”
她瞪了一眼,这货好像开始胡言乱语了,还比谁都喝的都多?他几斤几两自己u知道?这才喝了一口就成这样了?
“快点,你要问什么事?”虽然喝的有些二了,但是心里还想着槡淮要问他什么事来着?
槡淮看他都这样了还想着这事,就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你哥跟你说你要跟我一起参加下月高考的事吗?”
沈念有些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了什么高考的事,摇了摇混混沌沌的脑袋,舌头有些麻了,问道“啥玩意?”
“高考,你要陪我参加高考。”
这时,沈念终于醒了过来,这事他怎么一直没听说过?赶紧给他哥打了个电话。
他哥一节电话,他都要炸了,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他哥说是有这么回事,就是他给忘了。
沈念有些失魂落魄的挂了电话,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道惊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劈的他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星。
“……槡淮。”沈念喉咙咽了咽,“掐我一下。”
她伸过去掐了一把沈念,沈念颤抖着嘴唇,哭丧着一张脸,“是真的,是真的,我还没好好读书呢,怎么就要考试了。”
“……对不起啊,都怪我。”她有些羞愧的摇了摇趴在桌上的沈念,“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罪。”
“没事,说来说去,还是怨我,你说我没事约你出来干啥?”他摆了摆手。
看他这样,槡淮更是于心不忍了,刚想跟他说要不算了,可沈念还是咬着牙答应了。
六月的高考场上。
沈念和槡淮就是左右座,只隔了一个过道。
槡淮看着卷面不是很难,可是一旁的沈念把自己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又是咬笔杆又是将桌上的草稿纸胡乱的揉起来扔在一旁。
她看了一眼就觉得糟心,好好的孩子,跟她来遭这份罪。
终于考完后,当天下午,两人又去了酒吧。
槡淮和沈念两个在酒吧相识,两个人没事在一块了,就往酒把跑,还没一会就喝的醉醺醺的。
他们今天去的不是一般的酒吧,是赵清淙当年在学校和人合伙开的,收益十分不错,室内装修在整个东区别具一格,每年都会根据每年的潮流进行适当的改装,灯光迷乱,音响震动,纸醉金迷。
是时下年轻人最喜欢去的地方,他们俩个当天也是解脱了,难免脑子有些短路,竟然勾肩搭背的跑去了赵清淙出资的“伯爵”酒吧,两个人在舞池里,又蹦又跳,扭动腰肢。
赵清淙的朋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家那位在酒吧里玩儿嗨了。
赵清淙放下手上的工作,一刻都没耽搁,开着车就往东区的酒吧街去了。
他去的时候沈念正去洗手间吐去了,只剩槡淮一个人不省人事的瘫在沙发上。
他推开包间大门,一开门就是一股酒味,黑着脸走过去,弯下腰准备将这醉鬼抱起来,一弯腰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尽管他经常应酬喝酒,但是他很反感女人喝酒,特别是自己的女人。
赵清淙整个人火冒三丈,真想将她揪起来狠狠教训一番。
这一个人丫头在酒吧喝成这样,一点都不担心出什么意外,大大咧咧的。
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里面是深灰色的毛绒内搭,抱着槡淮大步从酒吧人群中走过,冷冽着一张脸,气势非凡。
酒吧里的男女看到这样的男人,立刻让开,他身上散发的怒气让他们看着就想要退避三舍。
尽管在这些女人眼里赵清淙一米八几的个子,加上一张冷峻的脸,还有那双大长腿让她们挪不开眼,但她们只能远远的看着,毕竟他身上的浓浓的寒气不是她们可以可以靠近的。
再看看他怀里抱得女孩,那模样,在迷乱的灯光下,两双眼睛轻轻眯着,小嘴微张,简直媚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