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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疑惑道：“海天盛筵？”
“就是游艇公司搞的卖游艇的活动，很多女生都用心打扮自己，过去钓凯子。”
陈凡点点头：“这样，明天周末，你请你闺蜜去你家一趟，销售部不是又提上来两个单子吗？把这两个单子的总体价格上调20%。”
用假的价格，干扰万方。
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不过一次也够了，至少能判断是不是这个闺蜜泄漏的底价。
佘诗兰道：“这不好吧，万一万方察觉到订单价格高了？”
陈凡冷笑：“你太高估他们的智商了，就按我说的办。”
单子是一个公司的生命力，无论大单还是小单，都是公司利润的一部分。
现在凡飞雪还没有成功研发出自己的标准产品，没办法走市场那种量产量销的销售路线。
陈凡在办公室处理一些文件后，又去了编程组，路过纪明雪办公室的时候，透过窗户，居然没看到纪明雪。他心中“咯噔”一下，纪明雪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随后他转念一想，登时笑自己太敏感了，他自己一出去就是好几天，还不准人家一天没来公司了。
编程组，秦书正带着郑家宏做项目，现在APP的架构源代码已经码好了，现在大家在添加内容。
陈凡说了两句鼓励的话，看了会APP测试结果，又去了研发组。
因为技术已经攻关，所以大家又开始研发新项目。
这第一件产品，陈凡命名为凡飞雪F系列。
产品研发原理通俗易懂，利用低温材料实现高低温的转换，然后利用隔层进行温度加热，专利壁垒的突然也很容易。
佘振宇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
购买纳米材料的专利技术。
纳米材料控温才是真正的无绝缘层控温，利用电磁感应，手机导射电磁共振波，通过波的长短实现衣物的升温和降温，佘振宇说出来，陈凡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明显感觉很烧钱啊！
“这项纳米技术多少钱？”
佘振宇道：“我已经咨询过了，如果收购这项专利，差不多要花到3000万美刀。”
陈凡心中猛地一颤：3000万美刀，那可是2个亿啊！把他公司卖了也没这么多钱。
佘振宇道：“我们步子可以迈小一点，只购买专利使用权，大概也就在200万美刀左右。”
陈凡暗自咂舌，创新项目果然烧钱啊！这个投入实在是太大了，有多少钱都不够烧的，各种新型技术加入上去，简直无法想象。
佘振宇继续道：“纳米材料有一点好，就是耐洗，吸汗凉爽。”
陈凡迟疑道：“如果用电磁波的话，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佘振宇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保证这是无害的，可以出具相关安全证书。”
陈凡道：“我们知道，但是消费者他不知道，如果有人出来攻击我们，说电磁波有害的话，那我们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能不能把它转化为另外一种思路。连接一段太阳能供电的绝缘体，就是一个太阳能供电转换装置。吸收太阳能，提供热量，而不是利用电磁波。”
佘振宇点头：“我会从这个方向研发的，尽量避免电磁波。”
陈凡道：“大概还有多久能看到成品？”
佘振宇掐了一下手指：“这还要看编程组那边的进度，大概就在下周五吧！”
陈凡微笑点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离开办公室，陈凡下了楼，去仓库看看情况。
张鹏飞正在带着大家清理剩下的烧焦物，昨天一直清理到晚上十点多，才清理了一大半。
“胖子，快结束了吧？”
张鹏飞打了个哈欠道：“快了，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
陈凡进仓库一看，里面大面积已经被清理干净，空气中也没有昨天那种烧焦刺鼻的味道。
“货架要重新订购一下，仓库地坪、墙面都要重新粉刷。”陈凡向采购部的员工吩咐道。
员工用笔记下，陈凡又提了几点仓库整修的建议。
眼看已经接近中午，张鹏飞提议去食堂吃饭。
陈凡在公司还没去过几堂，就跟着张鹏飞一起去了。
凡飞雪是免费提供午餐和加班晚餐的。
食堂很敞亮，人来人往。
来往的员工向陈凡点头打招呼。
陈凡拿过橘黄色的塑料餐盘，打了两素一荤，拿了一碗汤，跟张鹏飞一起坐下。
他低头喝了一口汤，怀念道：“想当初，在高中食堂也是这样吃的。”
张鹏飞撇嘴道：“就是饭菜难吃了些……”
陈凡吃了一口麻婆豆腐，果然，酱油放的有点多。吃到嘴里很咸，有股说不说出来，像馊了一样的怪味。兴许是他的嘴被李姗姗养叼了缘故，他再吃青菜炒蘑菇，一股油腻子味道在口中绽放，青菜半熟，咬都咬不动，陈凡怀疑这厨师就是大锅一锅炒，受热不均匀，随便搅拌两下就出锅了。
还剩一块大排，味道马马虎虎可以，但陈凡看这大排的样子，不像是现做的，反而像是片多多20块钱一大包的假大排。
“味道确实一般，而且我们每个月团膳开支也并不少，这钱花的不到位。”
陈凡沉吟道。
人生在世，无非是衣食住行，再加上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
吃都吃不好，哪有力气干活？
陈凡依稀记得管理学网课的老师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公司好不好，首先要看它食堂的饭菜好不好吃。
食堂饭菜好吃，员工的离职率也会大大降低，不会为了千儿八百随意跳槽，毕竟舍不得这么美味的食堂。
陈凡简单吃了点，心中打定注意：必须整顿食堂，如果实在不行，就换一家团膳公司。
工业园的团膳都是统一外包的，陈凡以前没来过食堂，竟然不知道食堂的饭菜这么难吃，难怪赵冲他们要自己在宿舍弄东西吃。
想到这里，陈凡带着张鹏飞走进食堂后厅。里面烟雾缭绕，到处弥漫着刺鼻的辣椒味道。
厨师长见他们上来，连忙上前打招呼：“凡总、张总，里面脏，有事外边说。”
陈凡点点头，捂着鼻子走到外边。
“凡总，您要来食堂吃饭的话，早点通知嘛，我单独给您做一桌。”厨师长油腔滑调道。
陈凡皱了皱眉：“我们公司食堂是你负责的？”
厨师长摇头：“是我们经理负责的，不过他今天没来。”
“我今天来食堂吃饭了，我觉得饭菜很难咽的下去。”陈凡冷声道。
厨师长心中一惊，连忙道：“凡总，这饭菜如果不对胃口我们可以改进。”
陈凡道：“改进？大家安静一下！”
陈凡嘹亮的声音响彻在空旷的食堂，正在吃饭的员工都安静下来，狐疑地看着陈凡。
“觉得饭菜好吃的举手！”陈凡大声说道。
放眼望去，偌大一片食堂，竟然一个举手的都没有。
食堂饭菜难吃，是大家公认的、心照不宣。
毕竟食堂饭菜都是免费提供的，免费的，能有什么好吃的？嫌难吃可以出去下馆子啊！大家不像陈凡，他们长期吃惯了，对食堂饭菜也没什么意见。
陈凡扫了食堂一眼，又看向厨师长，一股质问之意不言而喻。
厨师长有些头大，以前的董事长都没什么意见，怎么换了一个小年轻，就开始管食堂了？
厨师长心道，可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吧，只要顺着他的意思来，时间一长，他自然而然就忘记了。
想到这里，厨师长立刻道歉：“饭菜难吃，是我们的责任，绝不推脱！我保证接下我们会改进口味，争取得到大家的认同。”
看厨师长态度还挺端正，陈凡的火气顿时下来一点了。
“给你们两天时间，如果饭菜味道还是没有得到改善的话，那我只能对不起了。”
厨师长半商量道：“两天时间，是不是有点紧了？”
“有意见让你们经理亲自联系我。”陈凡和张鹏飞转身离开。
厨师长撇撇嘴，心中暗道：两天时间，唬谁呢！
食堂饭菜难吃，不是他们手艺不好，而是上面给的钱太少了，只能专挑市场上卖不掉的剩菜买，用的酱油、陈醋、老抽、食用油都是劣质产品，反正又不是他们自己吃，干嘛做那么好？
团膳公司抽走了一大半的钱，他们底下人的利润就薄了，只能通过一些“小手段”争取点利益，也算是团膳这行的潜规则了。
所以，厨师长并不把陈凡的话放在心上，他决定等下次陈凡来的时候，亲自做一桌好菜赔罪就行了。
“胖子，你和女行长进展到哪一步了？”陈凡八卦地问道。
张鹏飞苦笑一声：“已经吹了。”
“吹了？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还好好的吗？”
“她家里人嫌我年纪太小，又太胖，又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个市里纪委的领导，所以我们就分了。”
“分了？情圣就这？”
“凡哥，你就别打趣我了，分手还能做朋友嘛，人家想结婚生孩子，我也不能吊着人家，反正我还没准备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