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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早上开始，隔一会就有类似的弹幕刷一波，黑她开挂，黑她刷榜。
房管也没有积极封人，弄得很多不明真相的新粉丝跟着质疑。
叶与绵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不代表可以让别人肆意诬蔑。
她点开房管在线聊天。
FREE：直播间那么多黑子，为什么不封号?
房管03：是这样的，平台为用户需求考虑，除非涉及XXX……等等条款，其他不予封号。
FREE：禁言呢?怎么也没有?
房管03：已经在禁了呀，人数过多，有点忙不过来。
FREE：是么?可是我刚才看到几个ID，从早上就在黑我了，你忙到现在也没封到那几个人?
房管03：您可能看错了，名称重复也是有的。
FREE：不是我看错了，是你可能老年痴呆了。
FREE：我大概不需要老年痴呆做房管。
敲完最后一行字发送，叶与绵不再和03废话，直接和平台申请换房管。
……
另一边，乳乳也收到平台的邀请函。
男友黑杰克的电话也在同时打了过来。
“小乳，你是不是又买水军黑FREE了?”电话接通，黑杰克劈头盖脸的问。
听他语气中的质疑，乳乳有些生气，冷笑一声，“是，我买了，她既然敢刷榜和我做对，我就有权买水军黑她，怎么?你心疼啊?”
“乳乳……”黑杰克有些无奈，语气软下来，“我不是在指责你，你刚来袋鼠不知道，公司的情况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已经了解过了，之前的负责人被换与FREE有关，已经被公司开除了。”
乳乳怔了怔，凝聚的气焰有点弱下来，问，“为什么?”
“陆总知道了提前推荐的事不满，直接把人开了。”黑杰克道，“包括这次的打赏榜单，听说也是新负责人为讨好陆总弄出来的，那个FREE的资料我查过，本人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陆总很可能是与她有什么暧昧关系，或者在追人……”
“你说袋鼠的总裁在追FREE?”乳乳问。
“恩，陆总那点爱好，公司有些地位的主播知道。”黑杰克道，“现在情况对你不利，但好在陆总没有追究，你也适可而止吧，就算拿不到冠军，也好歹能拿个第二名，奖金……”
“凭什么?”乳乳打断他，气得不清，“就因为那个FREE有本事和陆总上床，我就得把到手的冠军拱手让人?杰克，你让我来参赛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让你来的时候我又怎么想得到发生这种事?”一直被指责，黑杰克也有些不舒服，“我当时是为了你好，参赛的主播没什么有能力的新人，你拿冠军看起来是十拿九稳的事，可现在事情有变故，我只是让你退而求其次……”
“不可能！”乳乳再次打断他，一字一顿，十分坚决，“我的字典里没有退而求其次！”
黑杰克沉默下来。
乳乳深吸口气，看着打赏榜中一直踩在自己头上的FREE，咬紧下唇。
不过是个代练而已，却从比赛最初就和她作对，撤了她的推荐，刷榜也要压她一头，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要是别人兴许她会小让一步，唯独FREE不行，她绝不认输。
“小乳……”电话中黑杰克再次开口，“FREE的后台明显不一般，硬是和她杠没有好处，你买水军，她未必想不到是你，到时候撕破脸对你没有好处的。”
“一个靠上床上位的女人，这种破烂货，我有什么可怕的?”乳乳不屑至极，“大不了撒破脸好了！”
“随你吧。”黑杰克眼见劝不住，也不再做无用功，“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一意孤行我也没办法……”
电话被挂断。
乳乳看着屏保上黑杰克的照片，重重将手机砸在桌上。
相恋一年，这还是黑杰克第一次挂她电话。
都是因为FREE！
她本来可以借着比赛提升人气，以冠军之名高价签约袋鼠，之后和黑杰克属同公司，借恋情在微博上炒作一番，不用一年，她就能挤身大主播行列。
然而现在，属于她的东西正在一点点被夺走，连原本对她千依百顺的男友也开始对她冷淡……
不能就这么认输！
乳乳从地上捡起手机，找到之前那通电话的录音。
她打电话一直有自动录音的习惯，原本是为了随时听黑杰克的声音，如今却是派上用场。
刚才黑杰克在电话里明确说了，FREE和袋鼠老板的关系。
只要把录音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