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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淮安说不过她,索性跟着她去了厨房。
“昨日泡的豆子可以了,来位大哥推磨。”
在玉白的指导下,暗卫大哥第一次推起了磨,一边推一边怀疑人生。
他不是暗卫吗?暗卫不都刀口舔血,将命挂在刀尖上吗?为什么他被一个小丫头指挥着推磨?
等豆子推好,玉白大力赞赏了那个暗卫,仿佛干了什么天大的好事,直夸得他脸红。
“大哥,一会儿豆腐做好了,我匀一碗给你。”
玉白悄声跟他说,暗卫冷着一张俊脸,耳尖却通红,结结巴巴的跟玉白道谢。
“应,应该的,姑娘不必客气。”
玉白见他如此上道,又拉着他去厨房点豆腐了。
暗卫:我就不该长这张嘴!
陆棠音仔细的指导玉白点豆腐,玉白知道陆棠音是想让她多一门手艺,学得很认真。
“豆腐点成这样就好了,然后把模具拿来,放上棉布,把豆腐舀进去,把布包起来,压块石头等水分流干就成豆腐了。”
下午北淮安有事出门了,陆棠音一脸不舍的送走他。然后回房琢磨起晚上吃啥,最后下厨做了豆腐宴。
豆腐酿肉,香煎豆腐,肉沫豆腐,麻婆豆腐,鸡蛋蒸豆腐,葱烧豆腐!
每道菜都有大分量,玉白在一旁学得认真,这些都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手艺。
“玉白,去看看公子回来没。”
饭菜端到桃树下的石桌上,趁着天没黑,还能吃顿凉快的饭。
“音儿。”
陆棠音一回头就看见北淮安,她轻轻一笑纯净温柔。
“净手吃饭了,尝尝新做的菜。”
北淮安温柔到极致的笑了,他恍惚的想着他有家有妻子了,说不定还会有个孩子。想到这里他笑容更真实了几分。
“音儿,有你真好。”
北淮安胃口大开,两人边吃边说,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都被抛在脑后。
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米饭,陆棠音擦擦嘴笑着看北淮安吃饭,玉白适时送上一份水果。
“音儿,明日有空你想去哪儿玩?”
陆棠音之前不敢去村庄里游玩,古代处处不安全,她们两个弱女子被掳走就完了。
“听说恒水村盛产蔗,去那儿可好夫君?”
北淮安温声应下,暗卫那边还未传回消息,他现在不宜大动作。
“音儿明日可否替为夫易容?为夫近日不宜出现在青洲。”
那这几日你在外面蹦跶是假的?陆棠音腹诽不止,嘴上还是柔柔应下了。
“可以啊,可这几日夫君不是出去的吗?”
见陆棠音不解,北淮安解释道:“这几日出去都戴着斗笠,并未有人见我真容。”
陆棠音又想起游山时,他没戴斗笠,也不知有没有被人看见。
“去游山时暗卫清场过,并未有人看见我。”
陆棠音吃惊的看向他,他是她肚子里蛔虫吗?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北淮安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她不解的模样实在可爱,忍俊不禁的给她解惑:“你想什么脸上都写着。”
“哦。”
陆棠音呆呆的,北淮安觉得她无比可爱,没忍住一把抱过她,炽热的吻落在她脸上。
“别,别在这儿,他们都在呢。”
“他们不敢看的,音儿乖一点。”
北淮安轻声诱哄着,抱着她就回了房,密密麻麻的吻更是没停过,陆棠音觉得身上一凉,推开他低头一看,衣裙已经被拉开了。
北淮安很快又贴上去,炙热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意味让陆棠音止不住的腿抖。
“刚吃完饭呢,世子也不怕肚子疼。”
嗔怪的怪落在北淮安耳朵里就变了意思,他虽停下了动作,仍紧紧抱着她。
“音儿说的是,不动,让我抱一会儿吧。”
北淮安紧紧抱着她,面上的满足与占有欲满得像是要溢出来。
他突然想起什么,朗声道:“青墨,把盒子拿进来。”
不时,青墨捧着一个雕花红木盒进来。北淮安把盒子递给陆棠音。
“音儿打开看看可喜欢?”
北淮安这几日搜过陆棠音闺房,看见了那支青玉莲花簪。
他听玉白说,陆棠音把所有金银都典当了,唯独这支青玉莲花簪她没舍得卖。
北淮安捏着青玉簪许久,相信陆棠音心里有他,也不再追究她逃跑一事。只怪柳烟太过恶毒,竟逼迫她逃跑保命。
陆棠音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条极品青玉镯,和没有标记的千两银票。
“多谢夫君,棠音很喜欢。夫君帮我戴上这镯子吧,好漂亮。”
陆棠音惊喜不已,这镯子一定很值钱!那银票反而不及这镯子。
“美玉配美人,音儿与这玉镯甚配。”
陆棠音靠在北淮安身上,神色复杂起来。
这世子虽然强占了她,可相识以来他待她是真好。只可惜他们的相识的方式不好,不然,她应该很喜欢他。
“夫君为何对我这么好?”
“因为音儿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应该捧在掌心。”
陆棠音神色一僵,又很快恢复。珍宝?捧在掌心?原来是个好看的物件啊。
“夫君~”
陆棠音这一声满是感动,可他没看见她面上满是冷漠。
北淮安像个痴汉一样一直亲吻她,陆棠音被亲得差点破功翻脸。烦不烦呐,一晚上就在亲亲亲,他上辈子是亲吻鱼吗!
等北淮安终于亲够了,陆棠音才得以去解决个人问题。
她刚在浴桶中坐下,温热得水让她不由的喟叹一声,可马上又觉得不对劲,少了玉白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一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俊脸,北淮安亲了她一口。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激烈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吃了。
“夫君?”
陆棠音有些不自在,手悄悄环住胸口。北淮安低声一笑:“音儿挡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亲过?”
陆棠音瞪他一眼,不凶反而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北淮安脱了衣服踏进浴桶,一把揽住要逃跑的人:“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北淮安意味深长的话让陆棠音一抖,这狗东西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一夜无眠,次日陆棠音怎么被抱上马车都没印象。
一路摇摇晃晃到了恒水村,北淮安才叫醒她。
在她打着哈欠时,给她擦脸擦手,还贴心的给她穿衣服。
“夫君你还会穿女子衣服?”
古代衣服之繁复,就是陆棠音自己穿都要穿半天。
“昨日看玉白给你穿衣服时学的,为音儿穿衣也别有一番趣味。”
陆棠音捂着头,幽怨的看着他,这个闷骚。
“除了你,谁配让我给她穿衣服?”
陆棠音一直觉得很奇怪,北淮安在京城见过无数美人,为何会看上她?
“除了音儿,旁人无法让我心动半分。”
陆棠音捂住嘴,她竟然不小心问出来了。
北淮安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被她勾得心神荡漾。若不是还记着她想去恒水村走走,他非得将她就地正法。
“快下车,不是要去逛逛吗。”
陆棠音也察觉他粗重的呼吸,赶紧窜下马车。北淮安还不忘提醒她戴幕篱。
陆棠音想起他要易容一事,又窜回马车给他改五官。
等收拾好快午时了,随意吃了些点心,他们就在恒水村附近闲逛。
恒水村很像后世所见的古村落,房屋大多是泥土的,或者木制,青砖石瓦极少。
在村口附近许多人正聚集在一起争吵着什么,只听一个尖锐女声怨毒的辱骂这群村民。
“放肆,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们这群贱民别给脸不要脸!”
一个美貌农女被众人拦在后面,她穿着一身红衣哭得声嘶力竭。
“你儿子是罪有应得!死得好!想拉红丫头去配阴亲,你们丧尽天良,迟早遭天谴!”
贵妇装扮的女子呸了一声,恶狠狠的看着那群村民。
“我女儿是知府宠妾,今儿个你们不让我带走这死丫头,我就让知县把你们全抓去蹲大牢!”
老虔婆恶狠狠又失心疯的模样,让村民们开始犹疑。自古民不与官斗,若是普通人家他们还敢拦上一拦,可对方与知府有亲,他们拦了岂能落着好?
老虔婆见他们不退让,也有些心虚,扔出十两银子在地上。
“这十两足够买好几个丫头了,你若不卖有的人卖!”
红丫头凄厉的哭起来:“爹,娘,求求你们不要卖了我,他们会杀了我的!她儿子已经死了啊,死了啊!”
可她爹娘眼神完全粘在银子上,根本没看她绝望的模样。
“红丫,是爹娘没本事,只能怪你命不好。我们阻拦过了,可他们与知府有关系啊,爹娘不能拉着全家跟你一起去死啊。”
红丫满脸绝望,彭家势大,她又能如何呢。
红丫一脸麻木的擦干眼泪,跪下对着爹娘磕了三个头。
“这十两便当红丫报了生养之恩,以后无论是生是死都与你们再无半分干系。”
在场的都听明白了言外之意,这红丫头只怕是存了死志。
“造孽啊,十两银子就把自家女儿卖去送死。”
“呵,丫头可别怨我,这可是你爹娘把你卖给我的。带走!”
陆棠音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竟然拿活人结阴亲,丧心病狂!
她怒气上头一下子就冲到前头去。指着那老虔婆怒骂:“你儿子死了便要其他人陪葬?怎么,皇亲国戚啊?还要活人殉葬?”
此话一出,那老虔婆脸色骤变,指着陆棠音怒骂:“小蹄子还真敢说,来人一起绑了给我儿子陪葬!”
“我看谁敢!”
北淮安霸气的走出来牢牢护住陆棠音。看向那贵妇的眼神活像在看死人,那杀气让那贵妇心里发慌。
“哟,还带着相好的啊,难怪敢阻拦本夫人。来人呐,一并拿下!”
贵妇带着十几个家丁,几下就被两个护卫解决了。
她气急败坏的看着满地的家丁,结结巴巴的放狠话:“你,你们给我等着,我是知府的丈母娘,你们等死吧。”
北淮安充耳不闻,只盯着气鼓鼓的陆棠音瞧:“音儿别气,为夫会心疼的。”
陆棠音雾蒙蒙的双眼看向他,仍然十分气愤:“夫君,我们买下她吧,她回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青墨脸黑,他黑着张脸跟红丫父母交涉,买下了红丫。红丫不住的磕头感谢她,陆棠音看得心里泛酸。古代的女孩子,活得更为艰难,几乎都是嫁出去收嫁妆,或者卖去为奴为婢。
“贵人,我会做饭会做活,求贵人不要卖我。”
红丫哭得好不可怜,陆棠音看向了玉白。
“玉白,这丫头给你做丫鬟你可愿意?”
玉白看着她可怜,想着姐姐走了正好留着作伴就同意了。
“那便留下吧,正好缺个打扫院子做饭的。”
红丫不住磕头,庆幸自己的命保住了。
“快起来吧,以后你就跟着我学,等你能养活自己了,我便放你奴籍。”
玉白也想到了自己,若不是被小姐所救,她哪里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等回到院子,陆棠音想到玉白的名字也该改了,她现在的户籍叫姜桐月,以后就叫这个名。
“玉白,你以后就叫桐月,玉白这名字就忘记吧。”
玉白高兴的点头,她叫什么都可以。
“姐姐,那我以后就叫桐月。红丫,我也给你改个名,你以后叫红芙。”
红丫惴惴不安的点头,她还是第一次走进这样干净明亮的宅子,生怕自己弄脏了地面。
“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以后你就住这里了。”
院子里还剩下两个厢房,桐月把靠自己那一边的厢房给了红芙住。
红芙收拾好之后,就连忙去扫地擦洗,勤劳得不得了。
陆棠音欣慰不已,庆幸自己没帮错人。只是这丫头刚来,还要再看一阵子。
“夫君,我,我今日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北淮安正看密信,闻言抬首一笑,温润如玉。
“音儿,我还得感谢你,让我找到这蛛丝马迹。”
陆棠音摇头,今日的事情就像刀子一样扎入她心里。
她在想,若是她自己跑路,遇见这样不公之事,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可想了半天,她都只想到一条路,那就是凭容貌杀出一条路,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在这个封建王朝,权贵别说杀一个人,便是十个百个的也不少。即使被发现了,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的罚一下,伤筋动骨都不可能。
她开始想,以她的容貌,逃走真的有活路吗?还是会被其他人再抢去做妾。
“我有些怕了,若不是我一直很小心,是不是,我也会被抓走?”
北淮安煞是杀气冲天,除了他谁也不能碰她。
“有我在,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