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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背背着我偷藏王府子嗣!”
北淮安咬牙切齿,抱着兮兮的手都有点僵硬,生怕她不舒服。
这可是,音儿为他生的孩子,他期盼了五年的孩子。
北淮安想起刚刚兮兮说她还有个哥哥,难不成是棠音路上收养的孤儿?
“兮兮,你刚刚说你还有个哥哥?”
兮兮点点头,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
“哥哥和兮兮长得一模一样,兮兮有点想哥哥了,兮兮不该乱跑的。”
北淮安一天内震惊好几回了,没想到她竟然生出了皇室至今为止唯一的龙凤胎。
兮兮想起哥哥情绪低落就开始掉眼泪,北淮安心疼得无以复加,手足无措的哄着她。
“乖兮兮,不哭了好不好,爹爹给你买点心吃。”
兮兮红着眼眶趴在他肩膀上,柔软的小身子充满奶香味。
“娘亲说兮兮亲爹已经死了,你又活过来了吗?”
青墨脸迅速青了红,红了青,憋笑憋的,他没想到世子妃如此勇,竟然说世子死了。
北淮安这下百分百确定兮兮是她女儿了,不然还会有事跟自家女儿说亲爹死了的!
“兮兮,兮兮,你在哪儿?”
在溪焦急的四处寻找,这孩子跑的飞快,她的轻功都没能跟上。
兮兮听见声音小身体扭动起来:“新爹爹,在溪姨姨来找兮兮了。”
青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身子一怔,那个臭丫头一定也在。
不用北淮安开口,兮兮发出声音叫来了在溪,在溪看到那个背影就暗道不好,结果刚落地就被青墨擒住了。
“玉兰,你真是胆大包天啊。”
北淮安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像是要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
“公子认错人了,小女叫在溪,不叫玉兰。还请公子莫要伤害稚子。”
在溪只求陆棠音不要这么快找过来,只要她不来,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呵,想不到五年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不少,都敢阳奉阴违了。”
北淮安淡淡说道,手里还轻哄着陆瑶兮。
“把她脸洗干净。”
在溪脸上的伪装被尽数洗去,她武功不如青墨,攻势轻而易举就被青墨化解,自然也无从挣扎。
“玉兰,你是知道镇北王府如何处理叛徒的,你为何会助她逃跑。”
在溪皱眉却十分平静:“她是我唯一的主人,只要是她的要求,即使付出性命我也会替她完成。”
北淮安捂住兮兮的耳朵,神色比起刚才愉悦了些:“看来还算忠心,带我去见她。别耍花招,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兮兮了。”
在溪一愣,两个孩子是陆棠音的命,若是北淮安以此威胁,她定然会认命。
在溪咬唇想硬抢下兮兮,北淮安一眼就看出她想干什么:“青墨。”
青墨一招治住在溪:“我劝你不要负隅顽抗,世子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算你不说,可最晚明日世子妃一定会被找到。”
北淮安见几个人面有异色,似乎认识在溪,让青云将几人拿下。
“你们认识她?”
那几个人见北淮安穿着华贵,一举一动都像高门大户出来的,遂都笑着摇头。
“不,不认识。”
他们不敢得罪他,但是没说不敢骗他啊。
“你们谁能告诉我她住哪儿?赏百两。”
谁知几人面面相觑,都摇头了。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曾在城外遇见过姜掌柜,听那附近的农夫说过,她们就住在城外南边的庄子里。”
“走,去庄子里等。”
兮兮哭着哭着就累睡着了,北淮安轻轻触碰了一下她温热滑嫩的脸蛋,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否则怎么会有了这么可爱的女儿,还有个未曾谋面的儿子。
“青墨,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不仅找到了她,她还给我诞下两个孩子。”
“公子,都是真的,您看小小姐多可爱,长大了一定很漂亮。”
北淮安听到女儿长大下意识黑了脸,他的女儿以后只会招婿,绝不外嫁。
“给父王传讯,就说王府有后了,让他给孩子们准备好院子。”
青墨依言传信,在溪在一旁沉默不语。
“玉兰,你我都是暗卫营出来的,你能遇见世子妃是你的运道。可世子妃容色倾城,除了皇室,谁还能护住她?何况世子不会放弃世子妃的,趁现在还有转圜你赶紧招,世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在溪依然不发一言,不论如何,她只听姐姐的。
陆棠音在街上找到人散了,不仅是兮兮,连在溪没影了。
桐月抱着殊殊找到了失魂落魄的陆棠音:“姐姐,会不会在溪找到兮兮了,只是人太多她找不到我们先回去了?”
陆棠音像是突然有了希望,往城外疯跑。被周景吾拉住,上了马车送她回去。
回到院子,老李头说在溪抱着孩子回去没多久,陆棠音松了一口气,人也软下去。
周景吾一把扶起她:“兰芷你怎么样?”
陆棠音勉强笑笑:“景吾今日多谢你,趁着城门未关你先去把伙计都叫回去,我回去看看兮兮,估计吓坏了。”
周景吾知道轻重缓急,只能安抚几句回去处理。
陆棠音快步进入内院,在溪和兮兮已经睡了。兮兮时不时就会和在溪一起睡,她也没觉得奇怪。见兮兮睡得香甜,亲亲她的脸蛋回房了。
殊殊也开始打哈欠,陆棠音结果他:“殊殊困了吗?洗个香香再睡好不好?”
殊殊乖巧的点头,比起妹妹,他自小文静乖巧。
北淮安看到陆元殊那一刻惊呆了,那模样与他真是一般无二,那是他的嫡长子。
“殊儿。”
陆棠音给殊殊洗完澡就抱着他睡了,陆棠音今日惊惧过度,整个人都很疲倦。
她丝毫不知,她睡着后北淮安悄无声息进屋抱走了殊殊。孩子纯真的睡颜让北淮安几乎不想放开,这两个孩子该被他捧在手心长大。
他将殊殊用披风裹好抱给青墨,青墨抱着人去了桐月房里。
桐月看见熟悉的脸吓一跳,这人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你怎么发现我们的?姐姐!”
桐月刚要出声,就被青墨捂住嘴。这个小丫头当初勾了他的魂,没想到后面跟着世子妃跑得无影无踪,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他也不敢得罪她。
“姑奶奶,小少爷可还睡着呢。世子妃那边有世子,你别添乱。”
桐月恨恨的瞪他一眼,小心接过殊殊放床上。
昔年青涩的小丫头,现在已经成为明媚大气的豪爽美人,一颦一笑让青墨魂都要跑了。
“桐月,五年不见,你过得不错啊。”
青墨低声笑道,桐月翻了个白眼。她不待见世子,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待见。
“出去,半夜闯本姑娘的闺房你要死啊,赶紧出去。”
青墨被桐月打出房门,其他暗卫都在偷笑,只有青云脸色白了。也不知道五年过去,桐月还记不记得他。
青墨看了一眼青云,懒散一笑在桐月房门口坐着守门。
陆棠音闻到一股异香,睡着睡着就觉得很热,她闭着眼撑起身直接把衣服都脱了只剩个肚兜亵裤,又咚的一声躺下去。
北淮安在一旁只安静欣赏,那迷香是他特意找人制的,就是男子都抵挡不住,更别说她一个娇弱女子。
果然没一会儿,陆棠音发现自己身体烫起来,热得无法疏解,她摇晃着爬起来,穿上一件薄纱睡衣准备去打冷水来降温,可她刚套上纱衣就被身后一只手搂腰抓住了
“音儿,好久不见。”
陆棠音瞳孔放大,这是——北淮安!
北淮安摩挲着她滑嫩的脸蛋,轻轻落下一个吻。
“音儿为我生了两个孩子,却不告诉我。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
陆棠音破罐子破摔,反正也不会更差了:“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不就是抓回去做你的玩物吗,还能有什么下场?”
北淮安气笑了:“玩物?哪家玩物跟你一样,骑到夫君头上去了?动不动就甩脸色离家出走,你还有理了?”
陆棠音本想示弱哄哄他,他这样一说也来了真火。
“民女哪敢对世子甩脸色啊?民女命贱,陪不得贵人。贵人自便。”
说完陆棠音推开他的手就要出门。
北淮安喜怒不辩:“你就穿这样出去?”
“院子里又没人,我这样出去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了?看不惯就不要看!”
北淮安只觉得一颗心在酸水里泡着,肺都要气炸了。
他抱着陆棠音倒在床上,慢条斯理的掀开她的衣服。
“那本世子现在要宠幸你,你也给本世子受着,毕竟你可是民女呢。”
衣衫尽褪,一室旖旎惹人羞,帐内缠绵才拉开帷幕。
陆棠音从开始的怒骂,到中间的求饶,最后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叫。
北淮安脖子胸前都是抓痕,可他只觉分外满足。
“音儿,吃完饭我让你见兮兮殊殊,不吃你可见不着她们。”
北淮安端着饭碗喂她,她瞪他一眼,仿佛奶猫伸出爪子,可爱又没有杀伤力。
“我吃完了,快把孩子们叫进来,一夜没见我,他们该着急了。”
很快两个孩子被桐月送进来,在溪被下了迷药还没醒。
“在溪呢?”
陆棠音发现不对,只怕昨日回来时在溪就已经被他们收拾过了。
“放心吧,她只是中了迷药,今天之内会醒的。”
“阿娘,兮兮抱。”
“阿娘,殊殊抱。”
两个孩子委屈巴巴的看着陆棠音,她连忙心疼的搂住他们。
“阿娘的宝贝们,今天可有好好吃饭?”
“阿娘,兮兮有吃饭饭哦,哥哥没吃,哥哥挑食。”
殊殊没精打采的,一夜没看见娘亲他很担心。
“阿娘,你要和这个叔叔成亲吗,以后有新孩子还会喜欢殊殊和兮兮吗?”
陆棠音连忙把女儿塞给北淮安,抱起委屈巴巴的殊殊哄。
“殊殊误会了,这是你们爹爹 亲爹。”
殊殊疑惑,但殊殊要说:“爹爹不是死了吗?那他是鬼吗?会吃了殊殊吗?妹妹快过来,一会儿他给你吃了。”
殊殊挣扎着下地,焦急的去拉北淮安怀里的兮兮。北淮安不怀好意的看了陆棠音一眼,似笑非笑的回答殊殊:“殊殊,爹爹可是一直活得好好的,是你娘跟爹爹捉迷藏呢。”
殊殊松口气,但很快产生了新疑惑:“爹爹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们?是你太笨了吗?”
北淮安黑了脸一眼不发的瞪着陆棠音,陆棠音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了,儿子再说下去,她怕是得死床上。
“不是的殊殊,是娘亲藏得太好,你爹爹忙,所以没找到我们。”
殊殊似懂非懂的点头:“那爹爹怎么只抱兮兮不抱殊殊,是不喜欢殊殊吗?”
北淮安一手抱一个孩子,殊殊害羞的靠在他肩膀上:“那爹爹以后还跟我们捉迷藏吗?会不会又找不到我们?”
青墨在一旁憋笑憋得小脸通红,小少爷也太逗了,世子妃脸都要青了。
“不会的,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夫人,你说怎么样。”
陆棠音只静静凝视他,眼中一片沉寂,既无焦灼也无动心,似一尊木偶。
“听世子的。”
良久她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她本想说几句软话缓和关系,可她一听到要回那个囚笼,心里的难过还是破笼而出,若是回去,她就再也出不来了。
北淮安见她面色沉郁,知她不想回去,也不想要他。
他并未动怒,与两个孩子亲亲抱抱哄好了才让人抱下去。
“你不想回去?”
“不是很明显吗?我一个商女,如何配得上世子。”
北淮安心里揪着疼,明明他已经尽最大努力让她做了正妃,可她却依然不愿意呆在他身边。他到底该如何做,才能留住她。
“世子,王府是富贵窝,可我想要自由。已经五年了,世子不过是不甘心,现已找到我,世子就不能放手吗?”
北淮安强硬的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挣扎也不放手。
“陆棠音,对你我绝不可能放手,便是死你也得死我怀里,我只要你,你认命吧。”
陆棠音见谈不成了,恼羞成怒就掐他腰上的肉。
前一秒北淮安威武霸气,后一秒被掐得龇牙咧嘴。
这女人下手真狠,只怕他腰间的肉都青了。
“谋杀亲夫啊,音儿别闹了好吗?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该诉我,我一定改。”
陆棠音嘲讽一笑:“你已经娶了侧妃,恩爱名声连我都有所听闻,为什么非要强求我回去?你要我回去也可以,除非你没有其他女人,我走之后有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