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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五公主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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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景吾回首就看见了此生最难忘的一幕。

    他心中的明月,以真容站在他面前,比起五年前,她更美了,如绽放的昙花,见之忘俗。

    周景吾很快回神,看见她身后的男子,就知道那是镇北王府世子了。

    “陆东家,好久不见。今日来,是送分红。”

    算算时间,她们来京城快半年了,恍若隔世。

    陆棠音也拿出几张菜单,这是她想的新菜。

    拌饭,猪骨汤面,腌笃鲜,红油笋丝,水煮鱼,肉沫豆腐,老鸭汤。

    这些菜平常百姓见都没见过,便是世家养的厨子也不见得完全知道。

    周景吾小心收好菜单,这是他们酒楼来年的保障。

    “这是这半年的分红,你一直没来,我顺道来京城便给你送过来了。”

    周景吾将几张银票递给陆棠音,五年时间,他早不是那个阳光开朗大男孩了,已经是个在商言商的商人了。

    陆棠音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便带了歉意:“是我不好,当时走的匆忙,也没跟周东家说一声,还请见谅。”

    周景吾伸出手想拍她,可她身旁的世子实在存在感太强,他只能收回手,轻声安慰。

    “无事,不过一点小事。”

    北淮安作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周景吾喜欢他的世子妃,他的眼神里是明晃晃的遗憾眷恋。

    “音儿,说也说完了,孩子们还在府里等你呢。”

    说起孩子,周景吾也动了动,他也很想那两个小家伙,曾经他以为他会是他们的爹,只可惜有缘无分。

    陆棠音也想到这一茬,他照顾了她们五年,该带着孩子出来与他好好吃顿饭的。

    “景吾,今日天色晚了,明日可有空?一起吃顿便饭!”

    周景吾忙不迭点头,能和她再吃一顿饭,他求之不得。

    北淮安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很淡定,回去时马车里那幽怨的眼神几乎要将陆棠音灼穿。

    她往外面挪挪,北淮安更生气了,但除了幽怨的眼神,他并没有做什么。

    “音儿,你这是要避嫌吗?”

    陆棠音一僵,随即无奈的回转身子,直面怨夫。

    “没有怎么会呢,我在想晚上给你做个冰糖肘子吃。”

    北淮安依旧保持哀怨的样子,陆棠音心生不忍:“我今晚戴耳朵!”

    北淮安依旧委屈巴巴,还伸手勾住了她的手,不停摩挲。

    “音儿,我想看你穿那件衣服!”

    陆棠音咻一下抽回手:“明天的饭,也不是一定要吃。”

    北淮安见好就收:“老友叙旧也是应该的,明日带着桐月在溪一起去。”

    两人回府后,陆棠音告知了兮兮殊殊明日去见周景吾的消息,两个孩子高兴坏了。

    “周爹爹许久没来看我们了,兮兮很想他。”

    “殊殊也想。”

    陆棠音勾唇一笑:“那你们吃完饭乖乖睡觉,明日午时便带你们去见他。”

    两个孩子说着悄悄话,北淮安却又吃醋起来。

    “孩子们见他比见我还开心,音儿~”

    陆棠音身子一抖,这锅是在她身上,可也不能全怪她的啊。

    “你是亲爹,孩子们定然与你更亲。”

    北淮安试探的说起:“那衣服?”

    陆棠音咬牙切齿的应下了:“今晚就穿!你别太过分!”

    那姝丽的面容上满是羞赧,不经意的妩媚把北淮安看痴了。他回神轻咳一声,怎么这么久了,他还是会看她入迷,莫非他真是见色起意?

    北淮安正扪心自问,青墨来传消息。

    “世子,宫内送来四个美人,陛下说两个给您做妾室。”

    北淮安当即沉下脸,他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宫中之前也并没有要给他赏赐。

    “把人安排到偏院去,去查到底怎么回事!”

    青墨领命而去,陆棠音也冷下脸也没了之前的好脸色。

    “音儿,此事与我无关啊,我也不知宫内突然赏赐美人。明日我就把她们送回去。”

    “先去查查她们是谁的人。”

    北淮安抱着她厮磨着她脖颈:“音儿,别管她们了,先管管我吧。”

    北淮安压根没把那两个美人当一回事,就算不送回去,他还能把她们赏赐给手下,想来他们是愿意有美人当老婆的。

    陆棠音不知到他所想,心中烦闷,但禁不住他厮磨,还是被他得逞了。

    第二天要去赴宴时,才发现如玉的脖颈上全都是红痕,用了好多脂粉才盖住。

    她在心里暗骂他是狗,还要咬人。

    既然是请客,她将周景吾请到了百味楼,入百味楼的人非富即贵,在京城也是头一份,其他酒楼所不及。

    “周爹爹,你好久没来看我们了,兮兮可想你了。”

    “殊殊也想你。”

    周景吾被两个孩子的话语说红了眼眶,没想到两个孩子竟然还记得他。

    兮兮拿出一个小盒子,殊殊也拿出一个小盒子。

    “周爹爹,兮兮给你礼物哦。”

    “殊殊也有。”

    陆棠音在一旁捂唇一笑,回去估计有人的醋坛子又要翻了。

    “我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周景吾给殊殊的礼物是他一路来收集的各种玩具,给兮兮的是一盒精巧首饰。

    “哇,兮兮喜欢这些。”

    “殊殊也喜欢。”

    周景吾打开两个孩子送他的礼物,兮兮的盒子里放着一个玉雕的蚂蚱,殊殊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方砚台。

    周景吾收着礼物欢喜不已,都是他喜欢的。

    “谢谢兮兮殊殊,周爹爹很喜欢。”

    “你看,我就说周爹爹喜欢蚂蚱,兮兮也喜欢。”

    “周爹爹喜欢砚台,殊殊喜欢。”

    两个孩子争辩着周景吾更喜欢谁的礼物,周景吾连忙表示一样喜欢,才平息了两个孩子之间的战争。

    “景吾,这次来京城,可买了宅子?”

    周景吾摇头:“我倒是想买宅子,可我外地行商的身份,实在是买不到。”

    桐月闻言却亮了眼,仿佛看到财神爷来。

    “周东家,我有一套四进宅子要出手,只是价格颇高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接手,若是你不嫌弃,一会儿去看看?”

    周景吾温和一笑:“好啊,那以后我来京城就有落脚地了。”

    在溪依旧沉默寡言,周景吾突然点到她:“在溪,怎么沉默不说话,这么久不见,你就没有话要跟我说?”

    在溪翻了个白眼,不知为何,她每次与周景吾说话都忍不住翻白眼。他对别人总是彬彬有礼,对她就是胡言乱语。

    “看你样子就知道你过得好,没什么要说的。发财记得带我就行。”

    周景吾没忍住笑起来,在溪还是跟之前一样,对他毫无耐心,只关心钱。

    “在京城,恐怕还得你们带我发财了。”

    饭菜一上来,众人其乐融融吃了饭,谈起之前在时洲的事情,疏离感也冲淡不少。

    “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若是有事,景吾递信给桐月在溪便是。”

    周景吾点头,温柔的注视着她们离开。

    桐月也被青墨接走了,只剩在溪要送他去客栈。

    “在溪你也回去吧,我自行回去便是。”

    在溪不耐烦的催促:“赶紧走,晚点宵禁了。”

    周景吾无奈只能跟着她一起去了客栈,等周景吾回去后,在溪才往王府赶去。

    他们的行踪并未避着人,很快三皇子府就收到消息,外来行商与王府婢女有染。陆棠音身边都是暗卫,他们并不知道她与周景吾的关系。

    “行商与王府婢女?去查那行商的身份,包括他们的过去也挖出来。”

    “是!”

    暗卫一走,三皇子又继续泡茶写字,如同一个闲人一般,如玉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情绪。

    五公主在房中闷了几日,实在闲不住和驸马一起去了郊外庄子上散心。

    “驸马,今日太阳有点红呢。”

    方闻迩扶着她的腰护着她走:“公主,等红透半边天才叫好看。”

    二人说话让后面的人都摸不着头脑,明明天上的太阳是金色的,怎么就红了呢?

    见主子走远,他们连忙跟上去,主子说红就红吧,反正总是要红的。

    方闻迩提议去马场,让五公主看他骑马。五公主欣然应允,夫妻二人相携而去。

    方闻迩跑了两圈见五公主十分渴望的样子,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可看到她一头珠翠又默默放下手。

    “公主可是觉得无聊?不若我陪你在附近走走?”

    五公主最近躺太多,身子都要躺僵了,方闻迩提出散步正合她心意。

    “以后等孩子出生了,我就进宫去给他请个诰封,一辈子不愁吃喝。”

    五公主说的认真,方闻迩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幸福平安过一生的。”

    突然,一匹马失控,往他们这边冲过来。

    方闻迩心一紧,五公主也被这突发情况吓住了。

    紧急关头,方闻迩拉过五公主,躲过了疯马。可公主被疯马刮到一下,她倒下时肚子先着地,她惨叫一声,身下涌出大量鲜血。

    旁边的侍从都被这个变故吓坏了,莺时莺歌连声叫人叫太医。

    “快,去宫中太医,扶公主回房!”

    五公主只觉得身下温热一片,似是有什么失控了。

    方闻迩看到那一滩血煞是双眼猩红,只差一点,他就能接住公主了。

    “去宫中报信,先让府医给公主止血!”

    庄子上兵荒马乱,一片哀愁之像。

    宫中,北帝收到消息当即震怒。早上才得知五公主有孕,这没几个时辰孩子就没了。中间没有别人的手笔,他决计不信。

    “去库房挑一支百年人参给五公主送去。”

    五公主醒来时,得知孩子没了。红着眼眶看向方闻迩,见他也眼眶通红,依旧不敢置信。

    “他明明还在我腹中,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他才一个月,怎么会就这样没有了?啊——”

    五公主崩溃尖叫,方闻迩一脸痛苦的抱住她:“柔儿,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会查出背后之人给我们的孩儿报仇的!”

    五公主痛哭声传出去很远,太医诊脉后也只是摇头,刚刚小产情绪大恸,这下红不止可怎么是好。

    “驸马爷,公主情绪不宜大起大落,否则还会有危险。老臣先施针稳住公主情况,药先喝三天。”

    五公主哭到昏厥,方闻迩让人去查养马倌,却不曾想被人先杀人灭口了。

    他低头看着公主悲伤,却无人看见他眼中的冷厉。

    “此事上报大理寺,谋害公主之人,定要血债血偿。”

    北帝得知有人杀人灭口也怒了,胆大包天敢对皇室公主下手,下次是不是敢对他下手了!

    “叫大理寺给朕查,朕倒是要看看,谁敢谋害朕的公主!”

    大理寺领命而去,事情被大理寺接手后,五公主也没了之前的愤怒。

    “夫君,你说他现在可后悔对我出手?”

    方闻迩正给她揉着腰,心猿意马中完全不想听她说其他的。

    “他自以为天衣无缝怎会后悔?”

    五公主冷笑一声,不后悔?只不过是失去得不够多。

    五公主小产一事越演越烈,民间亦有了流言,不过大多猜测是大公主所为。

    大公主与五公主不合已久,两人嫁了夫婿更是一度闹到分家。大公主嫌疑最大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反转。

    养马倌家中查出一批银子,上面刻着镇北王府的印记。

    北淮安被叫进宫中问话时,还将京兆府的掌事也叫去了。

    “淮安来了,淮柔一事你怎么看?”

    北淮安表情坦荡,无丝毫心虚害怕。

    “回禀陛下,那笔钱确实是王府里出去的,只不过丢失时间是一周之前!”

    府中丢了五百两,陆棠音再三查证之下也没能找到小偷。每个人都有人证,且基本都是家生子,之前从未有过 。

    她觉得蹊跷,便让人报官。若是这笔钱出了什么意外,这记录也能保证平安。

    “事情就是这样,那日报官后,京兆府衙的捕快去府里查过。能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偷走银子,是个高手。”

    北帝皱眉,莫不是有人想离间王府与宫内的关系?背后之人所图甚大!

    “此事大理寺会接手,背后之人狼子野心,查出来朕定不轻饶!”

    北淮安带着人离开后,北帝还在想是谁。

    牵扯到王府便已经不是单纯的小打小闹了,往大了说可能是他过内奸所为,为的就是削弱大启。

    不得不说,北帝脑补过多,各种阴谋都想了一遍。

    “暗一,你亲自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