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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牙,想要滑动上面的盖子,可是里面突然散发出一道金光将她弹飞。
“溟溟!”宋润立刻将她接住,她才没有摔到墙上。
“都说了这棺材是陆扶摇的,你这么急着跳进去干嘛。”凌诺抽了抽嘴。
唐溟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不服气地说:“我就要看,你打开让我会会里面的东西。”
“我很乐意帮忙,但是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啊。”凌诺摊了摊手。
“不给我看?不给我看你们谁都别想看!”唐溟娇纵地一抬手,手里蹿出的灵珠不断攻击着棺材,“沧波起!”
唐溟这个奶妈可是不走寻常路,修的武功大多数是攻击性的,果不其然头顶的山洞都在微微颤抖,不断有碎石从天上掉下来。
她这个人从小被惯到大了,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凌诺皱了皱眉,朝她摆了摆手:“行了行了,真麻烦。”
凌诺一挥手,滑盖棺材就自动打开了,唐溟停止了动作,跟宋润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围了上去。
棺材里面只躺着一把没有剑鞘的宝剑,剑身上铭刻着两个金光闪闪的字体——诛天。
“诛天剑!”宋润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棺材里,又看了看不以为然的凌诺,而唐溟则眼疾手快地将剑收回来揣进怀里,唯恐被别人拿走。
凌诺并不在意,反而还悠闲地坐了下来,哼起了小曲。
唐溟抱着剑,一边警惕地看着凌诺,一边低声对宋润说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诛天剑啊?难不成是想用这个剑杀了陆前辈?”
“极有可能。”宋润顿了顿补充道:“诛天剑意可斩天下邪祟,而这剑身更是削铁如泥,就连神躯都无法抵挡。”
神躯……
正在唐溟思索之余,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三个人向着洞口望去,只看到了一番黑漆漆的身影。
男子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的长袍下,斗篷的兜帽掩盖了他原本的样貌,山洞中的光线本就昏暗,唐溟跟宋润二人离那么近,愣是一点都没瞧出来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你居然来了。”斗篷男子不喜不怒地对凌诺说道,看来两个人很熟悉。
凌诺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他:“怎么?帮你还不乐意。”
“别拖后腿就行。”斗篷男不屑道。
唐溟意味深长地看着斗篷男子,借着宋润的身躯掩盖自己,她偷偷将昆仑镜拿了出来,将中间的镜片对准了斗篷男子,然后凑上去一看——
她只看到模糊的一团黑影,还没看清楚这是什么模样的鬼,斗篷男子就朝她寒声冷喝一声:“找死吗!”
“彭!”
“啊!”
随着他一声厉喝,唐溟手中的昆仑镜顿时四分五裂,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唐溟惊恐的看着斗篷男子,全身都在颤抖。
这个男人真的太恐怖了。
陆扶摇这边,整个山洞大的离谱,而且每个甬道盘根错节,跟走迷宫一样,她没有昆仑镜根本就走不通路。
“累了,不走了。”云念揉了揉胳膊,有些不满地停下脚步。
陆扶摇没好气地又折返回来,刚被他亲了一口,说好了要认真干活的,这么快就没动力了?
“宋润等着我们去救呢。”陆扶摇看着他,“你别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云念顺势将手递给她,她从善如流地揉了揉,还把了一下脉,然后无语道:“明明就没事。”
云念被她揉的开心,便观察起四周了:“师尊一直在兜圈子都没发现吗?”
陆扶摇皱眉看了看旁边,然后古怪地问云念:“那你为何不提醒为师。”
“我见师尊一直在这里转悠,还以为师尊找到什么阵法了呢。”他无辜道。
“你!”陆扶摇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师尊,有熟人来了。”云念忽然牵住她的手,意味深长地看向左边的洞口,果然在他说出后不久,那里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粉色身影。
苏溪雪。
“师,师尊。”苏溪雪怯懦的目光中升起一抹亮光,随后像是找到妈的孩子,兴奋地朝她扑来:“师尊!”
“别过来!”陆扶摇立刻抽出流云剑,冷冰冰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上次她是怎么背刺自己,掏自己心的,她还历历在目!
要不是因为她,玉衡能死吗?
苏溪雪震惊不已地看着陆扶摇,愣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对自己拔剑,她立刻就惶恐起来了:“师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说,那些人在哪儿?”陆扶摇道。
苏溪雪顿了一下,随后立刻道:“我不能带你们去,我听他们说,他们要杀你,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陆扶摇雷打不动地用剑指着她,不肯退后一步,苏溪雪这几天紧绷的心弦在此刻崩溃,她开始哽咽,眼泪汪汪地看着陆扶摇:“师尊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他们都说我跟他们是一伙的,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我只认识你。这些天我一直都很害怕,我一直都想要见你,弟子何曾对你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您一定要这么对我?我想回天灵山。”
云念微微蹙眉,发出了疑惑:“楚召?”
陆扶摇眸光微闪,心里有些动摇:“她现在……好像是苏溪雪。”随后她又解释道:“苏溪雪体内一直有两个人格,之前一直跟我们不对付的是楚召。”
听到“两个人格”四个字,苏溪雪瞳孔微微一缩,想到这些天那两只鬼对她的态度,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苦笑一声,泪水划过脸颊,喃喃自语道:“所以……自始至终,我才是多余的那个对吗?”
陆扶摇突然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了,不过此刻她也已经明白了,她绝望地看着陆扶摇,悲痛道:“明明我可以不那么伤心的,可是当那个人格出来的时候,您说她是第二人格,好,我信了,我信了一年,可是你们所有人现在又要告诉我,其实我才是多余的那个,我才是被分裂出来的那个人,你们究竟要我怎么样?我还能回来吗?如果这个身体的病好了,我是不是也就灰飞烟灭了!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