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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弟弟手机定位的地方,发现国家确实和我想得不一样了。术法师可以欺负人,连国家的管理人,也要重选中。
我看到一位背影像我弟弟的人,跑上去拍他的背,回头的人竟是女生。
“有病吧你,拍我的背干嘛呀。”女生用右手中指,向鼻子上方扣左鼻孔,不一小心碰到右鼻,疼得她骂起来。
也对,自己不能跟一个鼻子有伤的人对骂。就忍着被骂的恨,跟她道歉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我跟着人群围观的地方走,看到一个电视中的法阵,正在传送人去别的地方。我和前一个排队的人聊天中,知道前天国王已经过世,用一人生机。换一个让众人修炼的完美世界,和极限感官换了一个,在里面永久可修炼的年限。
同时在里面修炼的记忆,不可以抹灭。所以有的人,不相信那极限感官的管理者,跑到这地方,直接传送到那个大陆,也就不会担心记忆被抹灭,在里面交的朋友也不会忘记。
当然,不能用极限感官的任何形象。所以我们现在是没有顾虑,进入那个世界。
我退出队伍中,走到极限感官的楼下。看着这栋熟悉的楼房,没想到我终有一天还会再回来。
烟笑尘在门外见我招手,那表情仿佛看到一个多年好友。让我觉得我像是他要找的那个人的转世,当然,我才不会那么认为。
“快来吧,就差你一个人了。”烟笑尘走到我面前,抱着我说的。
我和他的心,在怦怦直跳,能感觉得他的平静。也对,我在这工作这么久,被抹灭的记忆,应该比一般人多,而且还很重要。不然也不会梦见那位女子,只是那个孩子会不会是他们的孩子。
我的手被烟笑尘拉着,没有看到远处的具寒,在一边的墙角看着我。
烟笑尘从一个葫芦里,倒出一个黑色的药丸。示意我把它吃了,我拿着那个药丸塞进嘴里,嚼着那药丸,苦涩味传遍舌头,想吐出来。又被烟笑尘递过来的水壶,慢慢吃下去。
“挺好,你吃完就可以一直在里面维持那个形象。”
形象,我听得一头雾水。还是找那个杨绿萧好了,毕竟我对他有点印象,像是很重要的事,我给忘了。在烟笑尘的灵力传送下,我和其他人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像是精灵族,只是这里的衣服好丑,像个乞丐一样穿的衣服。
我在这个世界的形象居然是精灵,太不可思议了。特别是这个精灵,爱穿乞丐的衣服。这是什么奇葩爱好,起码审美要正常一点。
我看着自己的任务栏中,看到的都是禁。也就是现在可以自由行动,不受任何控制。
在摊贩中隐藏自己的具寒,在背后注视着我。我以为谁在跟着我,回头看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是有一个不可设置的人,在用摊贩的米粉旗,遮住他的脸。
我摸着下巴看他,总感觉他像一个人。但又说不出来他是谁,走过去看。他却跑的飞快,搞得我像猛兽一样。
“易欢,你在这啊!”一个人带着一个精灵小女孩过来说。
我看着他想:这个人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叫我易欢。不会是叫别人,我说他认错人,他会怎么样。
被人拉着手,还被一个女孩儿拽着衣服喊:“易姐姐,李霏桃姐姐没跟你一起过来吗?说好的接我呢?”
我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说:“我,我来接你,你确定吗小朋友。李霏桃是谁呀?小朋友。”
小姑娘梳着个飞仙髻,吃着一串红糖葫芦,长长的耳朵告诉我,我和他是一样的。是同一个种族的,或许他们能帮助我找回曾经失去的记忆。
我装失忆,想好一套我作文常写的一个环节说:“上次我被炸了,走了之后。晕在地上,幸好一个老婆婆捡到我。那个老婆婆不过看我可怜,就帮我治疗。花了他大半年的花蓄,才把我治好,只是失去前半生的记忆。”
小女孩顶着个大花猫脸,脸上的糖印让人忍俊不笑。始终是憋不住,笑出声。
“姐姐,李霏桃姐姐在等你。还有一个叫李鑫苑的坏蛋,在我家闹事。她说和你是朋友,还说你是那贪婪的人类,不是高贵的精灵。李霏桃姐姐就把鑫苑姐姐关起来,在你曾经住的房子里。”
我弯腰捏着小女孩的脸说:“你带我去见他们好了,那位姐姐是我的朋友。只是他脑子里有点问题,还有点凶巴巴的。”
“好,姐姐。但姐姐把姐夫拒之门外,上回也有个好看的小哥哥,在姐姐的身边转悠,怪不得那位哥哥吃醋。”
我顺着小女孩指的方向看,发现是刚才那个人。我把小女孩抱着,回头看。确实那男的目光,是看着我。我有点怀疑他是具寒,因为他手里拿着我的黑历史。
手里面捧着的箱子,我特别喜欢。我走过去,那男的,倒是像定住一样。
对面倒是下来一个梳着桃花髻。穿着轻盈的齐胸襦裙,露出雪纺的双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青湘阁出来从良的女子,改不掉身上的轻浮气质。
好好的齐胸襦裙被改造成恩客入幕来,勾一腿男人就一夜春宵。只需要轻轻撕一下裙子,就一阅春光天天做新娘,只有人重要的蜜桃处,能有几层厚布遮挡。头发的装饰,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珠宝,戴在身上。
嘴巴的两侧有两个红点,眉中央画着一把火。轻拈着裙子跳下马车,拿着一把牡丹花团扇。从腰间拿出一根金棍子,戳着具寒的下巴说:“这个小生好生俊俏,惹得春娘心里好乱。”
我上前推倒那位姑娘,拉着具寒的手,发现他不动,以为他舍不得那个姑娘,扇他个右刮子说:“净给我沾花惹草是不是啊!上回你怎么说的,非我不娶。招惹是非了,替你解决了就可以抛妻弃子了,你个骗子。”
人们聚过来,我摊软坐在地上,发现具寒还是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我发现自己的机会来了,夺过具寒的箱子,发现里面的东西还在。连夹层里的银行卡还在,高兴地站起来,抱着具寒的脸就亲。
旁边的女子扯着帕子,就脚步沉重的上马车,临时还掀开马车的窗布。恶毒的看我一眼,放下窗布就狠狠的捶自己的大腿,恨不得盒子里的画像是她的,亲那男子的也是她。
女子气极攻心,拍着自己的坐着的地方说:“小米,去杀了刚才那对夫妻。”
“是,公主。但你还是参加皇上开的万民春会,对你和姨娘有好处。你以后也不要穿得像今天一样,会被人认为是青楼里出来的女子。”
“本公主知道了,退下吧!我大漠本来就是穿这身衣服,就是凤浦大陆的人太不尊重人,才会这么认为。”
等我把银行卡全部翻出来,所有的东西进入一个叫我打造的神器里。那个东西的声音和另一个人在吵架,但现在也好多了。虽然具寒还是一根站直的木头,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他。
蹲在地上,被人用手指戳后背说:“姐姐,哥哥怎么回事。一动不动不会是被人点了穴道,站在那里。”
“没事啊,你哥哥他厉害着呢?不会那么弱的,被人点了穴道都不知道。”我把右手放在具寒左肩上说
具寒转头反过来按着我双肩,偷亲我嘴唇说:“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被人点了穴,还是上天成全你我,故意让我不动,让你回到我身边。”
我试图推开他,可他纹丝不动。被按着的双肩,倒有些麻木。我想试图求饶,一个熟悉的人驭剑飞来。用灵力扩散到只有具寒一人听到喊:“登徒浪子,放开我徒弟,饶你不死。”
“死不死,轮不到你来管我们俩的夫妻之事。”
具寒的自言自语,让我有点害怕。向天空的黑点和那误认我是他们找的人求助:“谁来救我,都行。”
我可不想和具寒当真夫妻,理想不实现。婚姻之事可以往后推,只有钱不可以俩个人一起用。
一位穿黑衣黑裤戴着黑面罩,拿着一把长剑,刷刷地向我给追来。
我躲在具寒的背后,却不料刀剑无眼。那刺客是冲着我来的,直接刀的剑亮被一个人挑起,只是那个人喊我徒弟。我不认识他,会不会是以前那个人搞的鬼,给我也消除了记忆。
具寒拉着我跑,但我体力不是很好。动不动就休息,具寒嫌弃我跑得慢,就背着我跑。头贴近他的肩部,不禁笑出声音来。
“怎么了?你怎么笑得那么大声呀!开心成那样,到了前面你就给我下来,累死我了,你怎么这么重。好肥呀你,你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重啊!”
我捶打具寒的肩部,要他把我放下来。具寒的手松开我的大腿,我从他背上下来。拿脚踢他说:“我不叫肥,叫财富存肚子里,所以肉多,懂了没。”
“徒弟,不可和他打闹,你们现在是成何体统,男未婚女未嫁,你们以后传出去可要怎么办。”
救下我的人,虽然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打架没看清。但这人的脸,可真是一绝。鹅蛋脸,丹凤眼。眼里有星星,让人抓不住他眼里的光,神采风逸的眼眉让我眼前一亮,看惯娱乐圈的帅哥美女,不如眼前的人,让我想要记录下他的样貌。
我指着自己说:“你说的徒弟,确定是我吗?”
“在下,绝对不会认错,你就是几天前,差点拜我门岛上的的二徒弟。结果被人攻击,触发你身上的法器,把攻击反击了回去。”
我听完,为这个女生的法器点赞。好一个会反击的法器,要是我有一个这样的法器的话,就不会怕别人攻击了。
“师尊,你找到小师妹了没有。这两个礼物那些女生都会喜欢的,我想小师妹也会喜欢的。”
我看到熟悉的人影,想着怎么也要把他,再送我几样礼物才好。好抚平曾经被他的威压搞伤的我心灵,对待小师兄可要怜香惜玉一点。
不然显得我小气巴巴的欺负人,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的鑫苑怎么样了。要不要和师尊一起?去找鑫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会不会受伤害。
好像我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能带我去找鑫苑的两个人在哪里?跑丢了吗?刚才他们没有和我一起跑吗?那找李鑫苑的线索丢了。
“姐姐,叶竹在哪?你见到她没有?我和她失联了。”
我抬头左右前后看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在后面的街道遇到易结,可真是惊喜。虽然他的模样大变,连我也认不出来,一脸刀疤身材倒是挺高大的。
“徒弟那个人是谁?义结金兰的弟弟吗?”
我摇头微笑说:“不是啊师尊,那是我的亲弟弟。我的精灵模样是易容的,我也是一个人类的哟。”
师尊不解问:“人类?徒弟这么高的易容术,教教为师和你的大师兄,好歹他也送了你礼物。”
我后退几步,转了一个圈。思考道:“这是我的家传绝密不可传授他人,请师尊君收回成命,不要为难我。”
师尊闭上眼,右手指着我的大师兄说:“绿萧,你送小师妹回去。我和这两位聊聊,另外,寻人的事就不要劳累小师妹。”
叫绿萧的人,拿着一把龙蛇剑,剑鞘是镂空的蛇和一条金龙缠绕一起的。
绿萧大约看我老是盯着他的剑看,于是把他的剑双手递给我说:“那个小师妹,如果你喜欢这把剑,你可以随便看。”那是我和你师尊的定情信物。
我受宠若惊地笑着接过,鞠了三次躬说:“谢谢师兄,谢谢大师兄和师尊,太爱你们了。”
我抽出剑鞘里的剑,一道亮光闪过,剑身咉着我的样貌,仿佛在告诉我说:“看吧,我是一把好剑,不是你平时看的那些平凡的剑一样弱。”
我连连赞叹,忍不住看了一眼大师兄的脸,发现他正在看着师尊,师尊也正好看大师兄,俩人的目光着时让我吃了一把狗粮。